了衙门口,请老爷定罪。
萧正心中一凛,心头无端涌上不安之感,忙让人带老鸨上堂。
人还没到,老鸨那鬼哭狼嚎的哭声就传到了堂上,萧正心烦意乱的一拍惊堂木,那老鸨登时止了哭闹,跪在下面瑟瑟发抖,倒带动着手上脚上的镣铐哗啦啦作响。
“说说吧,怎么回事?”萧正又生气又想笑,没好气的道。
“大人哪,老身冤枉啊!”老鸨一张嘴又开始嚎哭起来。
“给我好好说话!”萧正又是一拍惊堂木,冷冷的道:“你一个开妓院的,倒卖人口怕还少了?谁冤枉了你?你嚎什么嚎?”
“那老身也实在不知,那无名姑娘是……是……赵将军的……公子……”老鸨止住哭声,说话越来越怯。
听到“无名姑娘”“公子”的萧正心头一动,下身居然有了反应,忙遮掩道:“赵将军来了?”
“可不是嘛!把那姑娘带走了不说,当场就要砍了老身啊!还是有人提醒,说守备没有审讯定罪之责,这不就把我给……”
这时堂下刘平道:“是属下劝阻了赵将军,把她带来的,琢磨着大人留着这老东西的命兴许有用,赵将军他还说……拜托大人从严惩处!”
“带走了……”萧正心头一阵怅然,陷入沉思。
“大人,大人!”不知过了多久,边上的师爷实在看不下去,低声提醒道。
萧正猛然惊醒,见那老鸨兀自跪在躺下啜泣不止,周围的人齐刷刷的看着自己,于是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朗声道:“先把这老鸨收押候审。”便匆匆的退堂了。
为官以来,萧正似乎从来都没有如此进退维谷过:失踪的少年终于找到一个,以常理度之,自己现在应当去赵之焕府上抑或请他来商讨进一步的案情,但赵之焕的儿子现在分明被改造成了这半男半nv样子,更兼与自己有两次鱼水之欢,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坦然去府上面对这对“父子”,更何况,自己与“她”的事情是否已经被赵将军知道?即便如此,他也无论如何都不能按捺住内心探究的yuwang,又或许,是与那个妖娆美t相关的yuwang……
在这样的纠结中挨到了天黑,萧正再也无法克制复杂的yuwang,换上夜行衣翻上自家的屋顶,身形一晃,朝着守备将军府的方向飞掠而去。
守备将军府的格局竟b杭州知府的宅子大得多,萧正心急之下直奔后院,揭开正房屋顶的瓦片,竟然发现自己扑了个空:那正房虽然点着灯,却只有一个半老的nv人端端正正地合衣躺在床上,呼x1均匀,显然已经睡了许久。
这个时候天刚黑透,晚饭的时间刚过,要说睡觉怕是早了不少,更兼在正房里并没有看见赵将军本人,更不要说无名姑娘。萧正心里疑惑顿生,一念之下找遍了左右厢房的小妾的房间,赫然发现房间里的状态竟和正房一模一样,一盏灯下,一个nv人端端正正的睡在床上呼x1均匀……
“这里……定有古怪!”萧正的后背升起一阵凉意,本来有些松懈的五感瞬间变得敏感无b,就在此时,他的耳边传来了熟悉的sheny1n!
“是她!”心随念转,电光火石之间,萧正使出“分光化影”身法,轻飘飘落在后花园角落的一个不起眼的厢房房顶。在他的脚下,那熟悉的xia0hun蚀骨的sheny1n仿佛cha0水般袭来,几乎让他站立不住。
他颤巍巍的揭开房顶的瓦片,下t立即肿胀了起来!
是那双熟悉的修足,仿佛刚刚剥开的春笋,正扣在,一个肥白的男人的腰间,随着男人下身的抖动,晃出最诱人的弧线,那盘在男人身上的小腿,白得刺眼。
萧正不敢去猜测趴在无名姑娘身上的那个男人究竟是谁,那感觉就像是站在万丈深渊前面,只要再迈出一步就万劫不复。
可是少nv低声的y哦还是把他推进了那个深渊:“嗯……爹……不要,你不能……唔……”
萧正还来不及辨别那sheny1n中到底有多大成分的反抗的意味,玉人的朱唇已经被那男人用肥腻的嘴唇堵住,男人x1shun得啧啧有声,刺激得下面的roubang也跟着更加奋勇起来,少nv浑圆的r0ut被男人的腰胯撞击着,泛起不应属于他纤细身材的r0u浪,娇neng的菊门被采撷得狼狈不堪,早没了明玉轩里翻云覆雨的厉害模样。
那男人亲了一会儿,猛地抬起头,游泳换气似的长长的喘了一口气,直起身一手r0un1e着无名姑娘的一只nengru,一手从身后扯过她的一条腿,在那yuzu上又亲又啃,y笑道:“乖nv儿,乖儿子,你这脚可真是可人ai,爹怎么都亲不够,恨不得一口吞到肚子里才好!”
身下的玉人秀眉紧蹙,贝齿紧紧咬着下唇,迷离的双眼闪出快美和痛苦的神se,泫然yu泣:“爹爹莫要再弄了,nv儿……nv儿心里已经……啊!有人了……”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无名姑娘的脸颊上,清晰的指印立刻浮现,赵之焕厉声道:“saohu0!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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