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替自己加了几分气势:「就算你长我几岁,可脑子似乎没长多少啊,这胜神洲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天王才是最为崇高的神人,你就算随便问个人,都能回得让你脸肿!」
「哦,是吗?」葫芦转瞬笑容满面,不过是笑得她心里发毛。「默默呀,你道是画军呢,还是天王厉害呢?」
吴默默深x1了一口气,左瞧右瞧,发现他们这边声响太大,众人、包括楼下的路人,都在看着他们。她真的对这里一无所知啊!谁知道天王是哪位,画军更是看都没看过。
她默默的看着葫芦挤眉弄眼,又看着右手边的少年怒目瞪视,心下真是想钻到土里的心都有了。
「咳,我觉得……」她话都还没说完,顿时一声笑移转了众人的注意力。吴默默日後想起来,能够安然度过大难,还真的多亏了那时的笑声。
「小葫芦,没想到你那麽喜欢我,不过天王是我的师父,论辈分论年纪,都不该跟他争啊。」那道笑声的主人走近,她只闻到浓郁的甜味,杂r0u着些清香。这些香气入鼻,直入x腔,渗进头及四肢,初时只觉舒适,没多久,她顿时有种想呕吐的感觉,想是想把什麽东西吐出来似的。
「哼,我才没喜欢你,只是这小毛头不敬我,我回他几句而已。」葫芦的双手交叉在x前,乍看之下就像个小大人。
旁边那位少年看到画军本尊出现,也是吓得立正不动,虽说天王地位确实b较高,可是当众说画军的不是,也是不敬啊!
那画军只扫了那少年一眼,淡淡的道:「分别相不可得。」顿时那绕在画军周围的赤红烟雾,像是有了意识般,钻入那少年的鼻孔,少年一次x1气,便泪流满面,垂下头尽是羞愧的神情。「小葫芦,你也是。」
下一刻,也见葫芦跟那少年一样,x1入红se的雾气,不过没有泪流满面,只x1了x1鼻子,打了个喷嚏,脸上连点懊悔的表情都无。
吴默默见此状,有些疑惑,转眼打量画军起来。他像是没穿衣服似的,头发如墨,随着他动作飘逸。周围只见赤红烟雾缭绕,整个人显得虚无飘渺,加上袭来的淡淡香气,真的是位神人无误。
「小姑娘,可还有恙?」画军对上她打量的眼,虽然他的五官有些朦胧,不过还是能够知道他的眼睛是笑着的。
她想起刚刚暂时的不适感,不过现下貌似是无碍,便回他:「没事了。」
「默默你方才如何啦?」葫芦这才注意到她,但却未见有何不对,心下感到奇怪的看看她,又转头看看画军。
「既然没事,你们就乖乖坐好,别惹事,议事不容差错的。」画军身子周围的赤se烟雾,瞬间凝聚而成一整套绯红甲胄,连他的头发也被顺势束起。神韵也与方才判若两人,此时的画军,倒像个战场的军人。
众人目送着画军走向楼顶的露台,各个羡慕的眼神投向他们这桌,後来她才知道,能跟画军接触的,甚至能被他关心的,都是上辈子修得的大福报。
他们在茶楼里过了差不多半天的时间,期间众人都噤声,连根毛发掉在地板都听得到,这让她实在有些昏昏yu睡。随後,一阵鼓声和着琵琶声响起,众人jg神大振,听葫芦说,这是议事结束的意思。
茶楼里的人,每个都兴高采烈的,独独他们俩无动於衷,旁边坐着刚刚跟他们斗嘴的少年,颇看不过去。
「哎,你们怎麽不期待等下赐福报啊?」少年似乎忘记刚刚的闹剧,能够如此平和的讲话,或许也因为画军给他x1了那烟雾的关系。
「福报有就有,没有就没有,日子照样过,没啥好期待的呀。」葫芦或许是活得够长,够洒脱。
吴默默没回话,她心里只知道她的期待,早在出生时就被剪断了。倒也不奢求什麽福报,别来个灾祸她就得感谢佛祖了。
少年貌似是无法接受这种答案,搔了搔头,不明白的回道:「你们真是怪。」
倏地一阵淡hse光晕笼罩整个茶楼周围,没人在说话,可是脑海里却有明晰的声音响起,倒像极了之前苏恒在她脑子里的情况,她不确定其他人是否也与她一样听得到,所以并未询问葫芦。
只听那声音颇具威严,足以定人心神:「上界解开四洲通行的禁制,即刻起,凡修为可过者,皆可自由来去四洲,不受禁制。」
大约过了半刻,众人开始窸窸窣窣起来,最後不知何人开始欢呼起来,连着茶楼周围的人也跟着欢天喜地,整个茶楼都为之震动。看样子那声音确实传到每个人的脑海里。
她不了解四洲的通行解禁,到底对他们有何意义?打定主意,之後要去问问葫芦。
待众人的兴奋之情逐渐褪掉,那在顶楼露台的高人们,才走下来,一个接着一个,当中竟还包括着求燃,葫芦见着他,更是兴奋之情溢於言表。
「要赐福了吗?」她有些好奇,福报要怎麽赐。
「大概吧。」葫芦大约也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场面。
只见身子周围的鹅hse光晕逐渐增强,她见周遭的人也被这种光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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