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真的舍不得离开了。」
和我这个施放不出法术的废人不同,妈妈是嫁给了长子的nv人,虽然目前当家的不是爷爷也不是爸爸,但妈妈依然是家族里的大媳妇;妈妈失踪和我失踪是完全不同的概念,我和妈妈是不可能一起离开的。
「看来你是真的下定决心了,那我就不再试图留你了。」大堂哥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一条白se的垂饰:「这是韵姨要我给你的。」
我默然接过垂饰,那是一块呈g玉形的玉,似乎是由冰种白翡翠制成,晶莹剔透的玉身上除了刻了一个「律」字之外,没有丝毫瑕疵,显然是块价值不菲的极品。
「我想不用我说,你应该也认得,这是韵姨常年不离身的护身符,她要我转交给你,说是叫你以後要好好照顾自己。」
「嗯,我知道了。」我大力点头,只觉得眼眶莫名的酸涩。
我连忙抬头,不想在大堂哥面前真的哭出来,那可就丢脸了。
这次走後,下次再和尉迟家的人有任何交际时,也不知道是什麽时候了。
更说不定,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有任何交际了。
思及此,身後的行李突然变得犹如千钧重负,好像里头装得不是衣物,而是一块一块的大石头。
一步一脚印,我的每一个步伐都显得过於沈重:「我走了,这些年来,真的谢谢大堂哥了。」
「嗯,一路顺风,你知道的,有事的话随时可以回来找我。」大堂哥回应,他的声音不大,勉强得传达到我的耳中。
那一晚,月明星稀,我步入了万籁俱寂的黑暗中,夜晚的寒风将我的外套吹得猎猎作响,皎洁的月光将我瘦小的身影拉的特别长、特别长,身前的影子竟显得几分萧索。
就这样,我在高二那一年,就以小小的年纪毅然穿上了雪白se的衬衫、黑se的背心和打褶西装k,步入了一间不起眼的咖啡厅。
我一边在梧桐高中读书,一边当起了咖啡师,就在「六月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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