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在他走神时换了大鸡巴肏进来,鸡巴比手指粗太多,章恺鼓动着鼻翼呼哧呼哧喘气外在表现就是黑烟一顿乱颤,千言万语都汇成一句话——好他妈的疼啊!
尼玛啊,身子骨弱成这样,爬楼梯都喘气呢,腰怎么还能这么有劲?还有那根大鸡巴,都他妈快赶上驴吊了!
哎吆喂,老子可怜的小菊花,就这么被个变态给摧残了……
还有你不是说你理论经验丰富吗?一定会让我舒服的吗?你这么跟打桩机似地,把老子当飞机杯一样狂顶一气,老子他妈的上哪舒服去啊!!!
也许是听到了章恺心中的呐喊,也许是过了最开始那股让人头皮发麻的舒服劲,于暮的动作渐渐慢下来,更有技巧了,柱身磨入口处绞着自己的肉环和内里湿滑的肠壁,找到之前让章恺大叫的那一点,勃发胀大的龟头次次都顶上去。
“啊哈……额……嗬额……”章恺的叫声又一次变了调,颤颤巍巍,酥酥媚媚。
前列腺被顶习惯后,疼痛就隐去了,更多的还是胀、麻、酸。说是难受,但还不是让人痛苦的那种难受法,小腹深处和耻骨那一块像触了电,酥酥麻麻,积聚起一股乞待喷发的热流。
章恺分不清自己是想尿还是想射精,又或者两者都有,他努力忍着,还是忍不住从马眼里滴答出透明的淫液,越流越多,连成了线。黑烟形态看不到他的性器,那些水液就直接从烟里、从红绳的缝隙间喷了出来。
肠穴里太软、太热、吸的太紧,于暮干到兴头上,一把掀了头顶的帽子,胡乱抹了抹额头上闷出的热汗,红绳也松了,他把章恺整个抱起来,往自己胯下按,腰也同时又快又重地向前顶,做着最后的冲刺。
这样子更像在使用一只飞机杯了,但章恺已经顾不上了,黑烟一浪一浪地滚动,菊穴被肏的大开,屁股里淫水肆意地流。
突然地,在被猛干了百十下之后,章恺在浑浑噩噩间听到一声极度勾人的长长叹息,紧接着一股让他浑身战栗的灼热激流就喷了进来,重重地击打在肠壁上。
章恺本能地转“头”,猝不及防,撞进身后人的眼里。那双眼睛又大又亮,漂亮的像天上的星辰,此时蒙着一层水雾,半睁半闭,睫毛轻颤,惹人无限怜惜。
小美人哼着气,贝齿咬的柔嫩的下嘴唇一片嫣红,纤瘦的肩膀颤抖着,像是承受不住过于猛烈的高潮。
这一刻章恺只觉得对方才是鬼,而自己是被摄住了的那一方,那些女鬼,传说中专门吸男人的精气。
这他妈……他妈的长成这样,这“精气”想不交也难啊!
章恺后知后觉地想起,我一个鬼,我怎么会流水,还射精了?
他盯着刚肏了自己的小美人,小美人白皙细腻的脸颊红扑扑,小胸脯一起一伏,正闭着眼平复急促的呼吸,小巧精致的鼻尖上还挂着一滴晶莹的汗珠。
那小模样,别提多招人了,他想质问的话到了嘴边,转完一圈又吞了回去。
啊不不不,不是自己被美色迷了眼,是这家伙的这一身本事,来历肯定简单不了,准是他给自己下了什么咒,为了更好地玩弄自己!这不前因后果自己都推理出来了吗,问不问地还有什么意义?
章恺逻辑自洽了,恰巧小美人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劲来,立马又变成大魔王样,嘴角噙着个让人怎么看怎么不爽的笑,“舍得变回来了?”
红绳之前就放松了些,章恺回想了一下,最激动时他忽然感到左腹一热,滚烫的热度在一瞬间传遍全身,就这么恢复了人形。
好在还有黑烟裹着,脸和身体都只能看到大致的轮廓,要不他一个一米八多的汉子被一圈红绳缠着,还露着屁股,让他以后还怎么做鬼啊!
说到屁股,章恺心中怒火高涨,那地方现在火辣辣地疼,跟拉了一顿玻璃碴子似地,中间的穴眼都合不上了!
“变态啊!”他终于骂了出来:“饥渴成这样,鬼你都肏!”
“让你舒服了还不好?”于暮没和他计较,高潮时迷迷茫茫、惹人怜爱的小眼神荡然无存,俊秀的眉挑起个在章恺看来十分欠揍的弧度,“怎么样,我的鸡巴大不大?干的你爽不爽?”
章恺现在的姿势是撅着屁股半趴在洗手台上,于暮站在他身后,他顺着于暮的视线看过去,墨色的大理石台面上多了一坨再明显不过的白浊。
老脸一红,章恺磕磕绊绊、生硬地转换话题:“那什么,你的脸……你长这样,下面那一根……也不搭调啊是吧?”
“谢谢,我知道它干的你很满意了。”于暮笑了笑,在章恺急着反驳前,一本正经地说:“我七岁起开始练功,大约是这个原因?今天和你是恺在心中翻白眼,说出的话却是:“那什么……既然是恺也跟着听,逐渐入了迷,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更加坚定自己能修成鬼仙了……直到被肏射了前。
他现在觉得自己是被邪恶反派抓去的小可怜,就要被炼化成没有意识的鬼奴,一辈子供人驱使,被人使役!
所以说啊,这无论是人还是鬼,看都不能过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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