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不吭。
弟妹当真是个尤物,白嫩的臀高高翘起,趴在他胯间好似一条无骨蛇。
趴得这样下贱,叫声又淫荡,如专门侍奉他的女奴一般……怎么就那么欠干?怕是下面那个嘴也欠干了吧?他都闻见骚味了。
霍崇心里发烫、发热,满脑子都是完全占有她,把一张小嘴当成骚逼来肏。又瞥见臀上鲜红的巴掌印,一时怒极,大脑发热,摁着她的头猛地冲刺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
宋清婉的喉口受得了这般疾风骤雨的操弄,小脸蛋又被囊带疯狂抽打,可是比屁股上那个巴掌印要红多了。便是再骚也受不住,呜呜乱叫起来。
她梨花带雨,叫声里喊了些哭腔,想要求饶。却因含着硕大的阳物,开不得口。只能任由霍崇如疾风吹败草一般将她颠来倒去。
“呃!”
眼见插肿了弟妹一张嘴,霍崇才终于泄出精元。白浊灌满弟妹的喉管,那一张粉嫩小嘴微仰,端的是个盛精的琉璃盏。
宋清婉无力地将身子支在男人腿上,娇喘微微,酥胸半露,乳沟深邃,惹得霍崇频频低头。
好像……一探其中的风景。
霍崇刚射完,阳物又有抬头之势。
老鳏夫发了性,当真变成了掉进淫窟里的淫魔,满脑子腌臜事。
他迫使自己移开视线,大掌轻抚弟妹的柔臂,声音干涩:“我……为婉儿倒水漱口。”
宋清婉按住他,他疑惑,只听咕叽一声,她居然把满口浓精全咽下去了!贱在嘴边的数点竟也不放过,伸出一截舌头慢慢舔舐着,淫靡如五月坠地的红山茶。
刚刚被含吮舔舐的滋味卷土重来,霍崇呼吸乱了,眉头紧皱,一言不发。
半晌,他哑声道:“弟妹,饶了大哥吧。”
呼出来的气息都是灼烫的。
宋清婉得意地哼了一声,飞了他一眼:“大哥的阳精比之夫君,气味可重多了。婉儿还不稀得吃呢!”
她没怎么吃过霍朗的精液,只是闻着气味,觉得应该是这般。且吞精本也是为了匿迹,真叫人发现可就不好了。
霍崇却不知这些,一时心头血翻涌。巴掌印、精液……朗弟,又是朗弟……他竟有些吃味了。
还有什么是她未同朗弟做过的?
宋清婉起身更衣,解下浴巾放到架子上,漫不经心地穿好肚兜,接着是亵衣、中衣……一层一层,将霍崇眼前的春光遮过,令他心头升起一阵悲恸来。
他是粗人,难以将这莫名的情绪剖析分明。
回神时,已看到小弟妹在几件袄裙前犹豫。
他忽然开口:“红的。”
宋清婉回头,神情又和小鹿一样天真了。
“嗯?”
她发出一个音节,手搭在那件嵌了兔绒边的红裙上,疑惑地看着霍崇。
“对,衬你。”
霍崇话少,只留下三字,便匆匆逃出小月轩。
这样挑衣裙的小事,乃是丈夫与妻子之间的闺房之乐。
他不知弟妹今日到底是何意。但是他知道,若再待下去,自己怕是要生出不该有的念想。
但弟妹……只能是弟妹,今日只当是个意外。
宋清婉见他走了,才松了一口气。
今日是她蓄意勾引,等霍崇想明白这一层,定要讨厌她了。反正她前世就是个恶女,也不在乎多被一个人讨厌。
宋清婉斟酌一番,终究还是穿了件碧色袄裙。
她照照铜镜,脸太肿,得敷粉遮一遮。刚要唤秋荇,才想起来,秋荇被她支使去照应霍朗了,为的是提防着其他下人乱嚼舌根,在霍朗面前告她的状。也不知为何,此刻还不回来。
宋清婉哪里知道,她的好忠仆一心为主,都要将她的老底抖露光了!
小月轩院内,宋清婉正蹲在杜若圃旁,团了杜若叶片上的积雪敷在脸上。
她高热初愈,本不宜沾雪水。奈何脸上须消肿,秋荇又不在,她不愿其他下人进来。
“嘶……”
这雪球甫一贴在脸上,她便被冻得刺骨寒透。
因此,等秋荇回来见着了这一幕,简直要尖叫起来:“我的夫人呀!您在干什么呢!”
秋荇连忙夺了她手中的雪团子,扔出去老远,仔仔细细端详她的脸,见左右脸颊皆红了一大块,还以为是冻的。
“您这脸都冻红了……您久病初愈,就算不爱惜自己,也多想想将军啊!”
秋荇活像只关心鸡崽的老母鸡,咯咯哒咯咯哒好一阵,忧虑极了。
无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秋荇都认为将军乃是真心爱夫人、夫人亦是倾心于将军,二人实乃天作之合,是王母银河也分不开的神仙眷侣。
她并非不聪慧,按现代话来说,她是磕cp磕疯了,还是霍宋cp的粉头子,对她家cp磕天磕地、生死相依!
冷面将军俏夫人,这不好磕吗?这不好磕?谁说不好磕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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