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是我儿子,就和她一个下场他不说,余心自然装傻当做继续不知道,叹了口气,提醒他,“阿然,我们已经分手了,我已经对你不抱期待了,可我仍旧希望你以后能好好的,不要再折磨自己了。”没有以后了,今天过后,她不信张子欣还会对季然留有幻想。如果她还是执迷不悟,那沈炙那边依旧是自己的退路。她现在觉得沈炙说的挺对的,多条路走,还真是有底气。余心转身走了,季然还想追出来,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当即打出一通电话。碰到这么大的事,余心也没有心情在酒吧继续喝酒,告别了程英和徐洲,她打车去了瑞景洪湖。一进门,她就直奔沈炙的书房。沈炙正坐在电脑前,手里拿着手机,不知道在跟谁通话,但表情很严肃。看到她进来,立刻合上电脑,对电话的人说了句,就挂断了。她是一口气跑过来的,给他感觉气势汹汹,看起来比他还严肃。余心双手撑在办公桌上,喘着气说道:“我刚遇到季然和张子欣了。”沈炙表情已经恢复如常,懒散的靠在转移上,“然后呢?”“季然差点掐死张子欣,我要是不阻止他,张子欣肯定就当场被他掐死了,而且听二人的谈话,季然好像吃不正常东西了,这次张子欣被他伤透了,你说我如果向她索要那份证据,她会不会给我?”“她只会以为你是来看她笑话。”沈炙想都没想就冷讽她,“而且,万一张子欣还对季然有情,你贸然去找她,你确定她不会为了保护季然来害你吗?”余心一哽,还是有些不相信,“可她差点就被季然掐死了,都这样了,她怎么可能还爱季然。”沈炙冷嗤一声,“你以为别的女人都像你一样冷情冷性,你知不知道有种东西叫恋爱脑,哦,你没有感情,所以不知道恋爱脑的人可以爱一个做到什么地步。”余心:“”她站在原地,抿着嘴,没说话。沈炙看着她吃瘪的样子,也不嘲讽了,勾勾手让她过来。余心步步生风的走到他面前坐到他腿上,面无表情。沈炙垂着眼,捏着她的小手把玩,漫不经心的问道:“当时具体什么情况,你仔细说一下。”“就刚才我说的那样。”“你在仔细想想。”余心回想了当时的情况,“没什么了,张子欣放了两句狠话,就跑了,不过我听到她说要把季然的情况告诉季少商,她什么时候跟季少商联系上了?”沈炙捏她手的动作一顿,表情也跟着一遍,周身的气场瞬时变得冷肃。余心注意到了,“怎么了?”沈炙沉默了几秒,拿出手机播出一个电话,冷声说道:“去查一下张子欣现在在哪?”余心眉头跟着一紧。此刻,郊区的庄园别墅中,两个保镖正在飞快擦去地上血迹。季少商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雪茄在他脸前燃起一点猩红,白雾后的目光更显阴骘,浑身散发着浓浓的戾气。仔细看,他白色的衬衫袖口还染着几点血迹。不远处,季然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身体隐隐发颤。两个保镖抬着一具被塑料膜缠绕的尸体往外走去,经过季然身边的时候,季然身体顿时一软,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季少商把雪茄掐灭在桌子上,阴沉的目光带着刺骨的杀意,射向季然。“你要不是我儿子,就和她一个下场。”季然神情恍惚,嘴唇不住的颤抖,“爸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季少商已经站起身,拎起一旁的铁棍,缓缓走向季然,扬手就往他身上砸去。“你不仅错,你还蠢!那种视频都敢留着,你是觉得未成年杀人不犯法吗?”一下又一下,棍子不停的落在季然身上。“你留着那视频想要干什么,是要时刻提醒我,你害了我另一个孩子吗?”“季然,你不该怎么贪心,当初你能被留下来,是因为家里的长辈,否则你连出生的机会都没有!”季然被打的倒在地上,身上的骨头都被打断了,他看着季少商惨笑一声,“那你现在打死我也不迟啊,就像一枪崩了张子欣那样,打死我啊!”季少商直起身,看将手中的棍子往外一扔,发出一声刺耳尖锐的声音,震的人心里发颤。父子二人无声对视着。一双眼睛冷沉带着浓烈的戾气。一双眼睛悲愤充斥着浓烈的怨气。 看完后不许太难过沉默了一阵,季少商开口,“季然,我对你足够宽容了,你能感觉得到,所以才一次次试探我的底线。”
季然咧嘴一笑,血顺着嘴角流下来,笑的很嘲讽又凄惨。季少商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大步往外走去,吩咐保镖,“把他带回景园,不许他迈出家门半步。”另一边。瑞景洪湖,书房内,二人面色凝重各坐在办公桌两侧。余心张了张嘴,还是没有主动打破这一室死寂。她怕从他嘴里听到不好的猜测。沈炙自打出那一通电话,就一直沉着脸,也没主动和她说过什么,微蹙的眉心时而略过一抹焦躁。电话铃声想起,打破一屋子的沉寂。沈炙很快接听电话,“怎么样了?”余心立刻紧张的看着他,耳朵竖起来。沈炙一边听着电话里的声音,注意到她的变化,面色缓和了一瞬,低声说:“行,就这样吧,今晚我让你们做的事不许外传。”随后电话挂断。余心迫不及待的问:“怎么样了,张子欣没事吧?”沈炙微微摇头,“不清楚,没找到她。”之后二人就没再谈论起这件事。对于余心来说这件事太沉重了,毕竟季然一直想弄死张子欣,很有可能不过或许是她多心了呢。但沈炙大概心里有数了,加上看到的那则视频很有可能凶多吉少了。别人的死活对他来说并不影响什么,顶多心里哀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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