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不倚地全洒在林卿越衣物上,弄得他亦是下身湿透。
卓沉被摆成背对着,跪坐于师兄身上的姿势,碍事的衣物已被除尽,炙热的鸡巴贴在尾椎上,湿漉漉的硬热感烫得他逼里发痒。
红着脸看向站在面前的师尊,红倒不是因为羞,而是连番交合下被情欲蒸红了。
”当然是…师弟伺候不好师尊…”
林卿越轻轻拍了拍被扇得软红的肉臀,卓沉身体比理智更快地作出反应,抬腰让师兄的鸡巴挤进臀缝里。
软烂的肛口缩成更小于一指粗细的缝隙,热情地贴着柱身吮吸。
他说完剩下的话:“只能用别的地方来抵了。”
卓沉被他的话带着,情难自已地联想到荒唐的画面,先是潜意识里觉得荒谬,后又浑浑噩噩地想…会更舒服吗?
他是真的被淫药冲昏了头脑,加上被两人翻来覆去地玩喷了几次,连尿都管不住了,所幸破罐子破摔。
叶渠哑声问他:“可以吗?”手指抚摸还在流水的肉口,小洞无声开合。
卓沉茫然地用股缝在鸡巴上滑动,好几次想要吞吃进去,都被林卿越按着屁股又将龟头抽了出来。
吃不到想要的东西有些焦灼,于是择了他木而栖。
身子向后微微仰去,露出那个被操得合不上的逼,阴唇也完全肿了,大喇喇地向外张开,像两个无法拢起的独立个体,邀君采撷。残留的淫药仿佛有一部分滑进了逼里,或顺着流进了后穴,而剩余的还隐藏在水亮的阴阜上。
卓沉无所适从地扭着屁股,轻柔的抚摸反而加剧了药液带来的麻痒,他急切地想要肉根进来。
等来的不是操干,而是萎靡着却还是半翘起的男根被叶渠含进口中。
在高潮后就想要射了的性器胀得厉害,被簪子抽插的幻痛还历历在目。可口腔的湿热柔软恰好中和了那种刺痛,卓沉爽得长吁了一口气,舌尖微缩在一侧,顿了半晌才试探着滑上柱头地步凹槽,一点点向上生涩舔动,停在马眼打圈,见道侣眼睛闭着,表情却欲哭,鸡巴在舌边微跳,才重重一吸,撤开时只能流出的精液恰恰抹在嘴角,称得发红的唇瓣颇有些邪气,打碎了困着叶渠的,那个名为温良的桎梏。
口干舌燥是修行后从未再有过的体验,心头像卧了把烧得正旺的柴,獠得人发慌发狂。
叶渠慢条斯理像盯着猎物一样目光锁定着他,一件件剥开衣衫的时候,仿佛是在一根根剪断卓沉的理智。
明明于平日里无二的动作,却在他平淡到有些漠然的表情下无比惑人。
狂跳的心脏鼓动起隐晦的爱意,他若回到了之前那个只敢在角落里观察叶渠的时光里。
眼前人熟悉又陌生,唯一不变的是,他想着的的确确渴望着他。
所以当叶渠操进来的时候,并未放松的脸在眼前放大,卓沉恍恍惚惚地想。
叶渠真适合这个表情啊…在床上的时候。
他终于明白了自己心里微妙的芥蒂。
尤其是温柔谦和的师尊在欢爱里一如既往,明明温润得像一块美玉,容颜就于仙门极具艳名的仙子相比也不逞多让,自己却雌伏于美人身下,难免心有不甘。
现下顺从地将腰臀抬得更高,好方便道侣进得更深。
一举探进被开发得一塌糊涂的孕腔里,拔出大半又全根没入,奶子被含进嘴里嚼着,坚硬的牙齿时不时蹭剐过乳尖,另一侧也没被落下,奶头被夹在两指中间拖拽,色泽若桃李,肿如小枣的尖端有一个小小的凹陷,让男人不由地思绪忽至:
这里…也可以产乳吗?
不安分地晃动叫他看不真切,下意识朝着右乳狠扇了一掌,清脆的掌掴声却带出嘤咛似的喘息,微弱却又无法忽视。
卓沉握着床幔,努力向上拽起身子,神情难耐,被痛楚与欢愉弄得越加兴奋。
“…嗯…又…哈又操进子宫了…嗯啊…师尊…好烫…呃嗯…”
叶渠突如其来的开窍让林卿越也愣了一瞬,旋即笑开,撑起身附于师弟耳边。
“师兄要操你的屁眼儿了,抬高些…”
卓沉跟不上的思考只能由潜意识代劳,抬起屁股的动作让才拔出,还没操进孕腔的性器又干了进去,他呜呜叫着,身子却往前倾得更狠,爽得浑身哆嗦。
在被另一根鸡巴才进了两指,顶住腺体撞了一下时,下身剧烈痉挛,抱着叶渠的颈子哭得狼狈,逼肉仿佛有了生命,裹着肉屌直跳,进得艰难的另一根东西居然被他混乱的挣扎吃了进去,短期内又迎来了再次高潮,磅礴快感伴着宛若坐进刑具的痛苦,卓沉额角青筋绷起,汗液流进眼里辣的他更难以睁眼,双腿用力绞在师尊腰上,腰腹同时努力向上抬,恨不得借力脱开后穴里的巨物。
两根性器隔着薄薄的肉膜相贴,中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卓沉。
痛死了…真的会被弄坏…
他后悔死了,设想过被两根鸡巴操也许会爽得承受不了,毕竟已经被轮番开凿过的两个穴吃进尺寸骇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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