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也被磨得爽得快射了。
嘶哑的喘息过后,射精欲望才稍稍平息,压着精关继续动作。
卓沉几乎是同时,支起身一把勾住男人肩背,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泪意再压制不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抖若筛糠。
一边高潮一边求饶,无人观赏的小孔喷溅出断断续续的清液,就好像是被刚才堵了那么一下就弄坏了似的。
“…哈…啊啊…呃求你了…别扯…子宫要被…唔啊…”
他害怕得快喘不上气了,深处过于鲜明的扯动感刺激神经,无时无刻不在担忧被弄坏。
琅画扇已经退出了孕腔,龟头卡在中段一处淫肉上,误打误撞地弄得卓沉连连泄身。
倘若被怒胀的阴茎插得满满当当时,抽出布料才是真真称得上折磨。
可剩下的部分硬生生扯出来也太过勉强,男人慢慢抽出性器时才连带着一道揪出半截。
卓沉辩不得是何种情况,抽噎着揽着男人承受汹涌的欲潮,习惯如此性事的身体甚至都忘了推阻。
潮喷的骚水小股地淋在琅画扇手上,烫得他心里痒痒的。
痒得让人…
想真的成为他的“新娘”,日夜如此。
那淫物端头和布料还一道埋在穴内,浅浅的勾着肉穴,却不再动作。
在青年哭叫渐歇时,又一举攻入,如此往复循环了十几回,被作弄得狠了的逼穴完全肿了,再看卓沉,竟已经连喘息都吐不利索了。
琅画扇掰着他的脸一观,泪痕还残存面上,没由来地想到可怜二字,心中有怜惜,身体上还是不由自主地操得更凶。
“呃啊…要被…唔…弄…嗯哈…坏了…”
“哈…嗯…怎么会…夫君如此…厉害…”新娘服饰裹得完整的男人骑在他身上驰骋,软声哄着已经在崩溃边缘徘徊的“丈夫”。
“夹得奴家好生…”他眼珠一转,实在编不下去。
“…舒服吗?”直白而荒淫,“干得郎君哭得这么可怜…”
“夹得好紧…嗯…这么喜欢吃为妻的鸡巴…”
“一辈子都埋在…”
琅画扇顿了一瞬,又把话说完。
“…埋在“师兄”逼里好不好?”
“…嗯啊…不…住口…唔嗯…”
从他高翘的性器隐隐抽动,似是要射精了可以看出,卓沉好像醒酒了。
但没有完全清醒,失焦的眼神在逐步聚拢,最终定格在琅画扇脸上。
他几乎是惊恐地收回手,上身砸在榻上,闷哼被抽插时淫邪的水声遮掩大半。
“…琅画扇?”
卓沉呢喃,很快又想起来今夕何夕,即刻否定了错误的判断,可又隐隐觉得不对劲。
“…你!”他的话被一记狠操顶回去,钻进子宫的鸡巴可不管他清不清醒。
某种意义上,清醒着干他乐趣可能更多。
比如现在,卓沉红着的眼眶明显地昭示了他的屈辱和惊恐,挣扎着想要逃开却被“长了屌的陌生新娘”压着身下狠干,性器成了钉死他的刑具。
抓着床单的指节都泛起白色,这点努力却若泥牛入海,无半点成效,反而那骗子还更加兴奋,目光在卓沉身上游移,粘湿而阴冷,就像——
下一秒就要将他吞吃入腹的蛇类。
“…放开我…嗯啊啊啊啊…别操了…滚…嗯哈…”
窄小子宫容下这等尺寸的性器已是天赋异禀,还有一块无足轻重,却在这场合奸中时时牵动卓沉快感神经的破布。
他简直成了案板上的鱼肉,被刀俎肆意戏弄。
”夫君如此厌恶我…”
琅画扇面上的兴奋掩都掩不住,还放缓声音故作委屈道。
“可是隔壁…嗯…众修士都等着闹洞房呢…”
门扉应景地响动两下。
卓沉一听简直要晕过去了,难辨其话真伪,更想不起此前自己到底泄了多少淫叫出去,同来的修士又听去了多少。
可也逃脱无能,这男人的蛮力不光用在了操穴上,压着他的腰若千斤玄铁,把任何动作可能都扼杀得干净。
他只能大张地腿憋屈地被操,此前安安稳稳的窗扇还突然随着烛火摇曳起来,吱嘎作响,和叽咕水声相映成趣,就好像真有人在门外听响。
卓沉咬着唇,尽力不让呻吟泄出去,神情焦灼,毫不客气地在男人背上留下血痕。
“…嗯…夫君怎么…更紧了…”
”这么害怕…哈…松些…”琅画扇拍拍卓沉的腰臀,甚至还有闲情逸致把垂落的发丝拨到耳后,骑在青年身上耀武扬威似的狠干,真把他当成座驾一般。
“快把鸡巴夹断了…”
“断了可怎么让夫君给奴家生孩子呀?”
他看见青年如此压抑的情态,性欲陡然高涨,势不可挡地攻城掠地,弄得满屋子腥骚气味——新郎的女穴同阳根一道喷了。
卓沉翻着白眼,呜咽和呻吟被四处乱淌的口水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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