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洞房入了,连肚子都被阳精灌大了。
倒急着洗脱罪证了。
他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交合工具吗!?
怒上心头,全然将分明是自己半哄半迫地奸了新郎抛诸脑后。
酒壶撤出得出人意料,琅画扇冷着脸,看着那口穴喷涌着送出混浊的液体。
按压小腹的力道毫不留情,逼口迸溅的水液更凶,翕张的肉穴挛缩了许久,卓沉才呻吟着排完了所有的东西。
洗了好,洗了才干净。
琅画扇恨恨地想。
即便生气,还是勉强耐着性子清理了榻面,掐决动作俨然同卓沉如出一辙。
分身会的,他自然也学了七八。
卓沉迷迷瞪瞪抱着褥子陷入昏睡,身上破烂衣物被除了干净,唯独穴口咬着什么东西,尾端系在腿根,金丝在喜色上熠熠生辉,可不就是新娘的头帕,正有一角被塞进逼里。
美名其曰:堵水。
琅画扇侧躺在一旁,掀开他胡乱放置的手,背对着卓沉,中间仿佛隔了不可见的楚河汉街。
如此嫌弃我…
还不是要与我同榻而眠。
他心里气得牙痒痒,面上还维持着风轻云淡,阖目而息。
跳动的烛火烧至尾端,余烬中,是琅画扇轻轻拽过卓沉抱着褥子的手,搭在自己腰上。
黑夜瞬息侵吞了世界。
他侧了身,朝着酣睡的青年投去探寻的眼神。
眼睫很长,笑起来的时候会颤,就是看起来有些蠢。
眉心有结,是脾气不好吗?
指尖拂过蹙起的眉,琅画扇莫名想到凡俗里无稽的传闻。
想来是了,若非醉了,怕不是要把生平所学恶毒词句全招呼给我。
他嘴角微微翘起,昳丽到显得锋芒毕露的容颜一下就添了几许柔和之色,
一点也不像…不像是。
会有这种身体的人。
棱角分明的脸被琅画扇一寸寸滑过,他不免感叹。
“…我…”卓沉嘴唇开合,只发出了一个我字,剩下地被无声地勾勒在空气中。
…对不起?
琅画扇没错过他的呢喃,从口型拼凑出了一个没有意义的答案。
无论和谁道歉都有可能,总之不会是他。
他自嘲道。
天亮的时候偌大的房间只有安静睡着的卓沉。
从惺忪中跳出时,胀痛的头迫使他回忆起昨夜的荒淫闹剧和身兼之任。
…男新娘也会被掳走吗?
…什么时候的事。
卓沉十分严肃地思考了被掳的可能性,倘若真是三师弟,行凶之人得多高的修为才能悄无声息地带走他一个金丹中期修士。
但在看到榻边整齐摆放的衣物时,他就明白了。
哪里是被掳!分明是淫行过后畏罪潜逃了!
他边骂边麻利地换上了合身的衣袍。
出了门还要硬着头皮应付围上来的众人,想想就烦心。
可第一面却是…男装的琅画扇。
面面相觑的二人在转角相遇,琅画扇很快回神,笑着问候:“早。”
“师兄。”
短短三个字被拆成两段,仿佛只为强调他是那三师弟。
“卓兄如何?”
“是呀,捉住了么?”
“这不是新娘么?怎么换了男人装束?”
卓沉定定神,颔首故作老成,拨开人群落座。
他实在站不动太久。
腿酸得要命,更过分的还属逼穴仍在发烫发痛。
“也许是情报有误,昨日并未来人。”
底下人立即反驳:“怎么会!这人人都说此法灵验!”
“会不会是…新娘非处子?”
“是啊…”虽不光彩,可仍有人低声应合怀疑。
“怎会!”他眼见琅画扇的态度越加敷衍,急忙否认。
本质上这群乌合之众死活和他没有半点关系,卓沉只为能顺利逃出升天。
至于其他…他也未曾仔细思考过。
头脑一热的决定注命途多舛,被握住腰,琅画扇小女儿情态般伏在怀中,委屈道谢。
“多亏了相公替我辩解,不然…一世清誉便被毁了。”
人后师兄,人前丈夫,琅画扇也没觉有何不妥,以新婚妻子的身份叫得亲热。
此言一出,在场诸位无不讶异…
这竟…真是新娘…
哑巴的声音…如此…如此…像男人?
说粗犷也完全不符,可说婉转又在胡言乱语,却能一耳叫人联想到。
此人绝非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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