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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躺下去,腰肢却暗自向上用力绷紧,努力抬高下身,好叫那不敢进的太深的壶嘴好好洗刷射进深处的精液。
若是在外人眼里看来,就像是男人主动恬不知耻吞吃异物,骚浪无比。
随着壶口的抽离,盛不住的浊液从肉洞里被用力挤压喷溅而出,夹杂着丝丝缕缕白精将床榻染得脏污一片。
算了…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不和畜牲计较!最好是别被我抓到!
清理完毕,青年转而宽慰自己,谁叫他技不如人实在反抗不得,只得勤加修炼,待来日金丹有成,再向师尊求些法宝,到那时捉住贼人是谁再好好寻个由头教训一番。
三旬光阴转瞬即逝,卓沉近来心情大好,体内金丹再不是仅显轮廓的模样,萤火般的灵力循着丹田气海流转,凝实成一个小小的光球,只是有几缕不易察觉的淡蓝色光晕杂糅其中。他翻阅典籍,未曾查到有关记载,且目前尚未有何不妥,这点小事便被即将结丹的喜悦掩盖过去。
劫雷来得突然,不似寻常雷电,而是紫光灼灼卷起欲来的山雨划破晴空,雷鸣电闪间威势显赫。
卓沉此时还在后山洞府修行,听此声响,又喜又忧,忧心师尊不在,若是自己无法顺利渡劫,无人能护住他在劫雷下生还。可不等他多想,劫雷便毫不客气地劈空而来,心下骇然也只得摒弃调息,运起灵流在身外结成屏障抵御这第一道劲头最足,宛如下马威的劫雷。身旁被列成北斗七星的橙色灵石熠熠生辉,凝成防御阵法护住主人周身。
许是叶渠留下的保命灵石过于强悍,阵法破碎时已稀里糊涂过了两道难关,余下那最后一道毛毛雨堪堪劈开卓沉罩体罡气,电流如同小蛇般朝他体内涌去,酥酥麻麻竟一点疼痛都无。渡劫如此简单,他心下狂喜,去探查自己丹田,果不其然金丹已成,慢悠悠地在气海中央自如运转,原先蓝色的杂质竟真成了光晕,虚虚地抱着那颗金丹。不料原先在体内乱窜,令人酥麻的紫色电流也如察觉此处,蜂拥而至。
好痛…这是什么…
卓沉痛苦地抱住丹田处,可外力无济于事,电流围绕着金丹流转进攻,他痛得冷汗直冒瘫倒在地,挣扎着捏碎了什么,不多时便颤抖着晕了过去。
淬玉峰劫雷威势浩大,正劈卓沉洞府所在,只消片刻便停止。林卿越自然也察觉到了是这二师弟要结丹了,这天劫怕不是因人已身死道消才入此快便停下,快步向他洞府赶去。看见卓沉倒在地上,未见明显伤痕,反倒像睡着了,只是神情略有痛楚,体内金丹已平稳运转,知他并无大碍,林卿越松下心神,将他抱回自己的屋内检查。
“师尊…你回来了…”床上人悠悠转醒,眼神迷蒙不知是否清醒,竟将守在榻前的人认成叶渠。“我还以为不能活着见到你了。”他眼神似有委屈。
林卿越未与他的神志不清计较,拿出培元丹喂他服下:“你金丹有损,先服下药好好调理。”他仔细探查后也发现了卓沉金丹的异样,只当是渡劫的损伤。
“可是…”床上男子乖乖咽下丹药,拉起“叶渠”的手放在自己下腹处轻轻按压,意有所指:“这里很难受…”
清雅俊逸的男人被侵夺神志般由着他拉着自己手向下迁移,隔着衣物握住硬挺的肉根上下动作。
“还有哪里难受?”他声音染上喑哑。
”还有…还有这里。”卓沉将大师兄的手放在自己肉穴上,逼肉隔着薄薄的布料去吻他的手掌,渗出的淫液很快打湿衣料,散发若有若无的骚甜。“师尊见过的…那处…也痒的厉害…”
“哪里?脱下来给我看看。”
神志不清却还深陷情欲的男人闻言急不可耐地替自己宽衣解带,系带却被越扯越紧,他着急地语带哭腔:“解不开!”
于是望舒剑极合时宜地被送到他掌中。
随着一声裂帛,剑刃破开的小口被卓沉人为撕开,底下那口肉逼献宝似的被送到来人眼前,鸡巴高高挺立故意暴露出自己的秘密,淫穴似是痒得极了,不住地翕张蠕动淌着淫水想要吞吃什么。会阴下方紧闭的肉眼儿被淫水打湿,亮晶晶地收缩了几下。
微凉的指尖点上会阴:“是这里吗?”
衣衫完整却身着开裆裤的青年犹不知羞,将肉穴送得更前,握着男人的指尖修正它本该去的位置。逼口终于被手指摸到,极力吞吃着求之不得的解痒工具。“是这里…这里痒…师尊帮帮我吧…”他软声乞求,身体却不等对方同意就执意将那手指纳入,爽得直哆嗦,自觉地进出吞吐起来。
男人见他发痴淫态并未阻止,由着他动作,自己身下硬物明显地撑开胯间布料。
“嗯…不够…更痒了…师尊…救救我…”一根手指显然无法满足他。
“这样呢?”似是不免他执着的称呼,手指被拔出,取而代之的是狠狠的掌掴。
卓沉吃痛要塌下腰去躲闪接踵而至的巴掌,却被男人手臂勾住,将他固定在原地承受接踵而至的巴掌,逼口的肉花被打得乱颤,他痛得厉害却无处可逃,被手掌打得淫水四溅暴露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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