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了两下,弯在一侧的鱼尾刚好卡在凸起的腺体上,卓沉脸色骤变,握着屏风棱柱颤得几乎站不住。
“哈嗯…啊…”他忍耐不住的喘息被林卿越听了个干净。
“师弟不会还未满足,非得借了这玉佩在师兄面前偷偷疏解吧?”
林卿越当然看得见他的动作,却执意如此,仿佛只为泄出那点见不得人的嫉妒。
明明早就被卓沉用红绳绑着玉玦缠绕在一块儿的命定之缘如何笑话一般,中意之人已作他人道侣,甚至爱到不惜为了他,勾引自己这个不存在的“情敌”。
阴阳鱼环佩指示的姻缘仿佛随着碎裂也随风而去,只余下当初不信邪的林卿越深陷囹圄。
“嗯…住口…”
卓沉软绵绵的呵斥宛若娇嗔,他骂完自己都愣住了,勉强撑着精神亡羊补牢,双腿却爽得打摆子,只能借力外物站着。
“莫再胡说!”
“师弟若无意,为何喘成这样?”林卿越的手指抚上屏风,隔着半透的纱仿佛在触碰水月镜花,已弄了卓沉两回的肉根却硬得流水,顶得月白的衫子冒出淫邪的鼓包,与面若冠玉的宗门大师兄极其违和。
塞进菊穴的环佩被紧绞的肠肉卡得死死的,寸步不离地守着敏感的淫肉,戳得卓沉进退两难,蹙着眉头眼角湿红,听见林卿的话无意识地摇头否认,一副要被死物干得受不了的样子。
被虚握着的另一块环佩被缚影纱牵引着,荡在逼口,随着青年摇头的动作小幅度地蹭那口媚红的淫穴,若即若离地浅尝辄止。早前被射进子宫的精液在猛烈的第二轮性事中搅得所剩无几,唯有最深处的几股此刻逃离本该孕育生命的纯洁温床,却被男人操干成精壶的子宫,濡在烂熟的雌穴外,混着淫水一道将环佩染得光泽水亮。
“我没有…”
“让师兄猜猜…”描摹青年轮廓的手指划到他脊背位置,摸索着障碍向下落去,宛若真的在爱抚对方。
“是将师兄未来妻子的环佩…塞进师弟贪吃的阴穴里了么?”
卓沉难受得厉害,哽咽着摇头否认的动作,清清楚楚地被光线印射在屏风上,叫林卿越看得真切。
“原来还没有。”他有些遗憾地叹息。
“那师兄替你塞进去,好不好?”
“什…什么?”卓沉双眼迷蒙,已经被后穴持续的快感弄得快疯了,可淫荡是屁眼儿还不知疲倦地绞缩,为神志不清的主人提供源源不断的刺激。
林卿越绕过宛若无物的障碍,把爽得发抖的青年抱着怀里。
卓沉意外地顺从,应该说他好像被玉玦磨得失去了反应能力,靠在师兄怀里,毫不费劲地被掰开右腿,落在男人小臂上。
林卿越架着他的腿,动作却丝毫不受影响,行云流水一般地将早就挂在穴口直晃的半块玉捏着,用鱼尾磨着肿若红果的淫核,瞧见卓沉抬头乞求地看他,才塞进等候多时的淫穴里。
“唔啊…被干到了…”
可卓沉没想要玉佩进来,他只是盼着林卿越别再这样作弄他,被强硬塞进宫口的玉玦彻底弄软了身子,瘫在师兄怀里直喘,仅靠那条被掰着架住的腿支撑重量,爽得连半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两块本该首位相衔的鱼形被红线牵着分别塞进不同的穴里,仅隔着薄薄的肉膜,那抹红色失了灵性一般勒在会阴,昭示着卓沉逼穴和屁眼儿里都塞了物件的骚浪。
“师弟的穴果真贪吃…”手指流连在逼口却不给予任何刺激,仿佛只是单纯地轻拂。
在卓沉适应了孕腔被死物冰得发麻的刺激后,又轻轻拽住勒得他发痒的红绳往外一拽,鱼形首端较粗的部分被卡进宫口,又硬生生被拽着脱离,不若性器的柔韧,微凸的棱角磨得淫穴爽得即刻就涌出一大股淫水,将存在子宫的残精冲了个干净,被玉玦堵着在逼里晃荡。
“啊啊嗯…不要…不要拔出来…”卓沉泄了不知几回的性器始终只能半勃着流出点稀薄的精水,女穴翕张带动红肿的尿孔,什么也没有喷出来,可他的的确确又被玩得高潮了。
他翻着白眼却还想去捂逼,以为师兄是想将玉玦抽走,糟蹋了他夹了许久的男精。
林卿越笑了一声:“舍不得?”
又狠狠插进逼穴里将玉推回去。
“啊…嗯…疼…嗯哈…”
“难道不是舒服得么?”清楚卓沉的口是心非,林卿越摸索着肉道上侧的微小凸起,青年才泄了阴精,又被强硬地不断碾压他自己都不晓得在何处的淫荡逼肉,即刻剧烈地痉挛起来,要不是被摁着,都能挣脱了怀抱。
“…又高潮了…嗯…啊…已经射不出来了…别…啊啊…师…师兄…别弄我了…”
他终于学乖了,那句师尊救我被硬生生替换成师兄了,可已经无济于事了,仿佛坏掉的身体还在被手指抠挖着瑟缩的逼肉。
“真的射不出来了么?”
抱着卓沉的手怜爱地抚弄淌精的绵柔性器,见果真再无法站立起来,旋即摸向被恶意照顾得红肿的尿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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