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已经不太高兴。
而此刻,天已渐亮,他却还操着那杆肉枪不知疲倦地在她穴腔内抽出又插入。
“真的不要了……斯通,停下,够了!”让娜困得要命,下面也开始不舒服。
斯通像是没听见,一直坚硬的阴茎仍埋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硕大的龟头寸寸缕缕碾过她的敏感点,妄想用快感麻痹她的意志。
“啪!”
让娜的巴掌第三次落在这人脸上,这次不像前两次那样暗含调情意味,而是用了全力,带了愤怒。
斯通停了下来,他撩起床幔一角,借着微弱的天光觑着让娜的脸色。
被肏得乱七八糟的女人也在看他,从他棱角分明的脸打量到他结实有致的肌肉,她眼尾上扬的美目里流露出一丝满意。
“滚出去。”
然而说出口的话还是那么不客气。
斯通迟疑片刻,后退一点拔了出去,浅色的粗大阴茎高高挺立,上面蒙了一层暧昧的水液。
拔出去的时候,让娜穴腔又忍不住抽搐,尽管已经开始刺痛,但不知羞耻的穴肉仍然顺应本能情动,她挪了挪臀,用床单一角将下体盖住。
“去打水。”她命令。
斯通下床套上衣服,给她拎了几桶水上楼,又将床铺整理干净,才沉默不语地离开。
让娜也没管他的去向,她坐进浴缸,龇牙咧嘴地擦拭着身体,身上到处都是红印和青紫,简直不是做了一夜,而是打了一夜。
这卑贱的下人莫不是狗变的,让娜没好气地想。
她一觉睡到下午,在侍女紧张的呼唤中醒来。
“斯通?”侍女凯瑟琳给让娜梳发,从镜子里和她对视,“确实有个斯通先生,他可不是家里的佣人,是镇上的菜商,每周来送一次东西,听说斯通先生快退休了。”
让娜皱了皱眉,那家伙看上去可不像要退休的老男人。
“他有没有儿子?”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您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继续梳吧。”
凯瑟琳心不在焉地给女主人梳着头发,忍不住又开口搭话:“比尔曼夫人,您知道最近的那个流言吧?”
让娜支着下巴打量镜中的自己,她原就饱满的胸脯被束胸一挤,更是汹涌在胸口,看得她自己都口干舌燥。
“什么流言?”她每天无所事事,闲了就去花房看看她喜欢的那些植物,要么就应邀到处参加聚会。
不过近日她没接到几个邀请,往日那些到处攒局的夫人小姐们不知道在忙什么,她又懒得去镇上与不相熟的人凑到一处。
“南边要打仗了。”凯瑟琳有些担忧地道,她有个哥哥在城里做事,上次他们见面时哥哥就提过这事,上面已经开始征兵。
让娜之前也听说过这事,前些年国内出现过一个自称巫师的奇人,他带着自己的魔法去觐见国王,却被当成骗子轰了出去。
于是那巫师就去了积贫积弱的邻国,如今邻国已经富足起来,甚至数次挑衅,南边接壤的地方天天不得安宁,国王近来大肆征兵,要将那巫师活捉回来。
让娜叫人准备了马车,要去镇上打探征兵的消息,顺便问问斯通的事。
可惜后者她是白跑一趟,那位斯通先生只有一个独女,也没有什么近来投靠的亲戚,镇上除了他再没有其他姓斯通的了。
“难道他竟骗了我?”烈日下,让娜不无气愤地醒悟过来,“该死的东西!”
镇上的街道比往日热闹得多,不时有穿戴整齐的民兵三三两两经过,身边跟着一群嬉闹的少女,各个面红耳赤、含羞带怯。
“比尔曼夫人,您也是来打听征兵的事吗?”一个民兵小队在她面前停下。
问话的男人是十九岁的小乔里。
他的父亲老乔里曾是让娜的裙下之臣,俩人甚至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让娜差点就成了小乔里的继母。
可惜老乔里前两年打猎跌下了马,一命呜呼,让娜在其病榻前给予临终关怀,同时看顾着小乔里,看顾着看顾着,就看顾到了床上。不过他前阵子去了南部一趟,算起来也有近半个月没见面。
“什么时候回来的?”让娜看着他崭新笔挺的军装,“你也要去打仗了?”
小乔里走近两步,压低声音:“今早上刚回来,我还没来得及给你递信去。”
“姐姐,晚上我去找你,记得给我留门。”
让娜心里不痛快,便没有吭声,只是回了马车上,叫人快将她送回家。
炎热的天气、前途未卜的情人还有那名身份不明的夜闯客,都让她心情烦躁。
小乔里在夜色渐浓时赶到,凯瑟琳告诉他夫人在花房里等他。
他刚拐过掩映的树丛,便看到她妖娆的身影靠坐在花房秋千上,明灭的烛火映在她金色秀发上,闪着细碎的金光。
他疾行几步,一把将那美丽女人搂进怀里,探头急切地寻找她的唇瓣。
“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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