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思回过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为什么?”我还小,不懂事,但我知道廉耻,我知道这种事情不对。不该是这样的。
小池将我另外一只手拖到她衣服里,按住了她的山包,她凑上来快速地解着我的皮带,“小三子,你行行好,给嫂子一个孩子吧!”
听到小池的话,我懵了。
后来我才从村里的闲话知道,小池nv儿都已经三岁了,可小池的肚子还没个动静,渐渐地,就有人说那是因为小池在外头卖,小孩刮多了,已经怀不上孩子了。又有人说,是因为小杨头十五六岁就破了身,年纪轻轻就虚透了,根本没办法耕地,更别说让小池怀孕了。
我听到这样的话,有些怀疑,毕竟我是看着小杨头和祥子两个男人一起折腾小池的。
不过没有儿子的小池的处境也确实不好,跟她有同样处境的还有全哥的老婆。
全哥全名张建全,是我们村村长的大儿子,当兵转业回来的,他媳妇听说是跟他一起当兵的nv兵,那长相可真是没话说,最重要的是气质!就跟电视里演的大小姐一样,十指不沾yan春水,皮肤neng滑,小脸儿jg致。
平常也不会下地g活,最多就拿着衣服到水渠边洗衣服。她第一次洗衣服的时候,村里好多男的都跑去看,看她拿内衣内k搓就嘿嘿嘿地笑。
她又羞又怒,却不敢做什么说什么。
于是大家伙儿就越发的不掩饰笑声里的恶意了。
后来,她压根就不再把衣服拿出来洗。听说她还丢过贴身的内衣内k,索x连衣服都不晾在外面,而是晾阁楼里了。
她嫁进来的第三个月,村里婆娘们就讨论开了。
大家都说张建军是个没用的,晚上就睡si在她身边,根本不犁地耕田。
张建军他老子老娘想抱孙子得紧了,b得厉害。可她委屈啊,男人没动作,nv人怎么可能自动怀上。
表面上几个婆娘假惺惺地安慰那全哥老婆,拍着对方的肩膀,说着“别急,三年怀不上再去医院检查检查”。
实际上,一转身,婆娘就呸一声,说全哥老婆光张漂亮的脸,身段漂亮有什么用,肯定在床上跟si人一样,不然这男人怎么会不耕地!
直到下面一凉,我才回过神来,用力把小池推开。
小池跌在地上,她已经解开了自己的k头,狼狈的很。我脸烫得像是着了火,“别、别找我,你找别人去!”
这件事吓si我了。
我慌慌张张地提起k子,猫着腰,准备走开。没想到身后传来小池嘤嘤的哭声,我仓促回头,看到小池衣服敞开,k子脱到膝盖,但她不管不顾地埋头大哭。我的妈呀喂,要真引人来,我还不得跳进h河洗不清,绝对会被当做流氓,会被抓到牢里去的!
不再迟疑,我迅疾地逃走了。
这一惊吓,因祸得福,我出了身大汗,等回到家中,我发现我头也不昏了,鼻子也不塞了,整个人利索了,感冒居然好了!
下午我百无聊赖地搬着座椅在屋外就着yan光看书写作业,但没过多久,我就浑身j皮疙瘩一阵阵地冒。
小池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她居然一趟又一趟地经过我家门口!
眼神哀怨地扫过我,又巴巴地望着我!
我题目一道都没解出来,吓得我赶紧把座椅收进屋里去,在大门口看起书来。可小池和路过的大叔大婶的谈话声还是传了过来,我生平第一次特别盼望上学!上学我就不用呆在家里,更不会看到小池了!
我坐立难安地等待这一天过去,晚上我老子喊我去给牛丢草,我鬼使神差地又走到了老杨头家,却看到了让我恶心的一幕!
小杨头和小池的房间在一楼靠着水g0u,平日里窗户都是关上拉上窗帘的,这会儿不仅灯是大开着,连窗户和窗帘都是大开着,室内的场景一览无余。
老杨头把小池摁在床上,抓着她的头发,在小杨头的注视下,放肆地c弄!
就在我惊诧地僵住时,有人敲响了小杨头家的门。
很快,小杨头去开了门。橘h的灯光下,屋里又进来一个男的,他拿了什么东西给小杨头,等老杨头起来之后,他把k子拉链拉开,一把抓起瘫在床上的小池就开始玩起来。
黑暗变得一点不可怕,反倒是黑暗里哪橘se的空间,宛若一张巨兽的口,仿佛能将人吞没。
我一点没有了窥视的yuwang,只觉得心在一点一点地往下沉。
回去的路上,我碰到了我妹妹小艾。小艾提着手电筒,胡乱地甩着,手电筒的光也胡乱地飞。她发现了我,然后高兴地叫了一声,“哥,妈喊我找你回去!你g嘛去了,这么久都不回!”
我敷衍了几句,带着满腹心事回家了。
学校生活在我眼里失了se彩,书本很枯燥,身边同龄人看起来都很幼稚,但我又成熟到哪里去呢。
周四下午t育课,上到中途,t育老师被叫走了。
还剩下二十分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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