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斥责之言,但对方如此重视自己的生命,自己不可谓不感动。
心中彷佛被一gu暖流注入填满。真好,能遇上你。
青衣瞄了一眼树下的群狼,嘴角挂起一抹肆意的笑,即使是一身粗布衣也掩不住此时卓尔不群的英姿,低沈的嗓音在耳边响起,贯穿山林「你放心好了,我有把握能带我们杀出重围。」
语毕,他00素衣的头上的那条白丝带,把他头上的青丝带和他交换。
「我会好好的,在树上还是要谨惕点,就这样吧。」一袭青衣义无反顾地跳下去了,在下面等待他的,是凶猛如虎的狼。
只身一人,就像羊入虎口。
素衣反应不过来,整个人彷佛呆住了,愣愣的看着他。
没多久,他的背上也沾染了血,就像朵花,像一朵冶yan的紫荆花。
青衣不断闪避,同时俐落地将短剑往狼群的头顶刺下,如此反覆,狼群彷佛善於应对这个状况,将自己当作pa0弹般狠狠地砸向青衣的各处,凶狠至极,恍若无心又没血没泪的地狱修罗。
背上传来丝丝痛意,素衣深x1一口气,看着脚底下的修罗场,迅速ch0u出几支箭,s向青衣身旁的野兽。
山王踞坐在几尺远的小山石上,静静的看着一切。无声无息地从前线退居後方。
随着时间的流逝,青衣背上的血紫荆也越渐不成形了,不晓得到底是谁贡献的多,才成就这番样子。
此时,一只狼趁青衣不注意,跳上同伴的背,直直向素衣奔去。
青衣才刚挥剑击倒两只狼,就看到一抹灰影从树上掉落,坠下断崖。
他大声嘶喊「不!!!」
天空越来越远,我在飞翔吗?这gu失重的感受,是怎麽回事?悬崖峭壁?难道我……
扑通—
素衣往下坠去,却又浮了起来,他的神se从呆滞到惊恐,不断扑腾,还有喘不过气的迹象。
我怕水啊!!!素衣心里无限恐惧,眼睛紧紧盯着峭壁,带着渴望救赎的眼神,似是期望那个还在悬崖上的人能够下来救他。
双手渐渐无力,脚也越发沈重,呼x1越来越歇斯底里,在湖中,那身灰布衣渐渐往下沉。
一只紧实的手臂收拢那纤纤细腰,将他往湖岸带,放平身子,向他的x口挤压,意图将他肺部的积水都排出来,把头向前扳直,以口对口渡气给他。
没过多久,几声咳嗽从身下传来,那温润的双眼也再度睁开。
时间静静流淌,两双眼睛对看许久,青衣眸中带着化不开的缱绻温柔,素衣的神智虽都清楚了,但对上那双眼,却彷佛怎样也移不开。
脸颊微烫,素衣将眼别开,哑声道「谢谢你,你,你还好吗?」喉咙被水呛到,用力过度,就变哑了。
青衣低下头来,将头抵着他的额,发出闲适慵懒的语调「好……一切都好。」
「那群狼呢?」见他周遭都乾乾净净的,只余花草树木,其他什麽都没有,完全不同於悬崖上的情形。
抬头看向那峭壁「不用担心,这个高度他们是不会跳下来的,看来,我们是暂时脱离危险了。」
长吁一声哎,素衣双手向後撑,仰望天。终於结束了。
「你的伤还好吗?」素衣享受完劫後余生的短暂休闲时光,突然想起青衣因着刚拼斗身上的伤,尤其是一开始就受伤且最严重的背部。
青衣起身拍拍衣服,若无其事地向前跨步「没事,走了我们回家吧。」
就这麽走了?
素衣觑着那个缓慢行走的身影,自己也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举步蹒跚地跟在他身後。
回程的路途上,还算是顺利,两人离开山深处,简单处理一下伤口,就带着一些几日前捕获的战利品踏上归途了。
身负重伤,又扛着疲惫的身躯和有重量的猎物,这两人一踏入屋内神se明显放松了下来,将东西都放好後,双双倒在那架小床上,沈睡过去。
晕晕沉沉地睁开眼睛,青衣缓缓起身,呆坐在床沿。现在是什麽时辰了?
转头瞧瞧窗外景se。落霞的橘红映着窗,染红了整间卧房。
嘶哑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这是……睡了一天了吧?」
睡前两人回屋时,是将近夜晚,现在日近h昏,应是一天才是。
回头,身後的那个人气息微乱,脸上还有不正常的cha0红。
发热了。
意识到这点的青衣,难得地慌了神se,急急忙忙去井口打了一桶水,拿着棉布擦擦他的脸,然後再将一条清凉的布贴在素衣的额上。
他打开衣橱替素衣和自己换了一身衣裳,与此同时打开药箱替背部上药。
一刻钟後,那凌乱邋遢的两人,都收拾乾净,只是一个清醒,一个仍旧昏睡中。
再换了一次额上的帕子後,青衣掖掖被就出门了。
「请问你知道哪里有大夫吗?」经过隔壁邻居的菜园,青衣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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