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宏笑了起来,说:“最高级的两万,是白,优先预约课。”董说:“只要两万?那就办这个吧。”陈宏本想嘲讽一下他,但想想算了,上门都是客,他也知道这家伙一定很有钱,开豪车,送上门的,不赚白不赚,于是给他刷了两万的卡。 董在合约上签了名字,陈宏终于得知他的真名叫“董右。”“什么时候上课?”陈宏说。“现在可以?”董右说:“教练,你不是应该给我制定点身材管理计画吗?”陈宏说:“这要看你的目标是什么,练胸肌?腹肌?力量?有氧?”董右答道:“你先看看我身体哪些地方可以练?”陈宏:“可以啊,你脱了衣服我给你看?”董右:“全裸?”陈宏:“全裸。”董右:“今天里面穿的丁字裤,也要脱?”陈宏:“丁字裤可以不用脱,什么颜色?”董右:“教练平时喜欢的颜色。 在这儿?”陈宏去把大门关上,挂上“打烊”的牌子,锁了门,带董右到测bi的小房间里,董右开始解衬衫,露出白皙的胸肌与腹肌,陈宏也开始脱,接着,董右开始摸陈宏的身体,陈宏扒下董右的西裤,果然穿了男性的情趣内裤。陈宏过年回家禁欲快一周,现在简直血脉喷张,倒了点推拿用的润滑液,两人就在打烊后的健身房里干了起来。健身房到处都是镜子,片刻后陈宏还觉得不够刺激,索性从背后干着董右,让他一条腿跨在器械上,看自己是如何进入他身体的,这还不够,陈宏还让他摸连接处更好地感受一番,董右满脸通红,不住呻吟,被陈宏干得简直要升天。接近一小时后,两人洗过澡,董右整理了凌乱的衬衫,又恢复了那精英模样。“吃饭吗?”董右问。陈宏穿着健身背心与运动长裤出来,董右又上前去摸他的胯部,陈宏任他揉捏,说:“怎么?还想要?没喂饱你?”董右放开手,冷淡地说:“我知道有家餐厅不错,就在这附近。”陈宏:“不了,我还有事,改天吧。”董右约他吃饭想必在很贵的餐厅,陈宏不想让他请客,请他吧,着实肉痛,aa只会招人笑话。但每次做完之后,董右都邀请他一起吃饭,似乎想更进一步了解,只是陈宏觉得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不想产生过多交集,于是除了下半身的邀请之外,一律拒绝。“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董右说。“我真的很忙。”陈宏示意你也看到了。
董右只得说:“那下次不能再拒绝。”陈宏“嗯”了声,董右显然对他很来电,因为大部分时候陈宏在他面前都表现得很酷,话少,做爱的时候很痞,完全没有在家里那种犬系男生的风格。董右似乎在犹豫,片刻后,突然过来,在他脸上亲了下,陈宏对这个举动一下就很动心,因为做爱时的吻什么也代表不了,那是情欲旺盛的交流,贤者时间的吻才代表“我喜欢你”。但也仅止于喜欢,陈宏想了想,礼尚往来,回吻了下他的唇。董右走了,陈宏说:“还有送你的东西,给白金会员的,这里有一个水杯,一个吹风机……”“不用了。”董右答道:“你留着自己用吧。”好吧…… 陈宏放下办卡礼包,看着离开的董右,心中滋味相当的复杂。虽然已经是农历年的最后一天,花市里却依旧很热闹,大家便开始闲逛,郑维泽一直抱着严峻胳膊不放,张宇文则回答常锦星的问题,反而是霍斯臣被放了单。但肉眼可见的是,新春佳节,室友们的钱包都满满的,不再像刚搬家时一分钱掰两半花的模样。常锦星跟在队伍最后,一边听张宇文的话,并不时点头,语言、经济条件、念书等等困困难都是可以被克服的,最大的问题反而在他没想过的地方:文化隔阂。张宇文买了不少花,准备带回去装点家里,郑维泽则买了不少小摆饰,还在花市上选了一个小礼物:一个开车“平安顺遂”的挂饰。张宇文与严峻看着郑维泽,郑维泽让老板把挂饰包装好,花市的出口恰好就是张宇文与霍斯臣第一次约出来吃午饭的老店,年初三店里喧哗不已,大家挤在角落里的四方桌处坐了,各自闲聊。直到入夜,霍斯臣把他们送回江湾路七号,约了明天去江滩公园烧烤,张宇文才推门进家里。家中亮着灯,陈宏正穿着围裙,在餐桌前用竹签串明天烧烤的食材。“怎么现在才回来!”陈宏悲痛地控诉道。张宇文意识到了什么,说:“你吃晚饭了吗?”“没有!”陈宏心里都是泪:“打你们电话,不是关机就是没接!商量好的吗?”“我手机没电了!”张宇文马上说。陈宏:“严峻呢?”严峻:“我一直抱着花盆,没看见。”常锦星:“我一路都在拍照,不好意思啊。”郑维泽:“你怎么不找我呢?”陈宏:“我以为你们很快就回来了。”“我给你打包了饭的。”张宇文马上说:“你看?有一份炒饭,还有香兰叶三杯鸡。”陈宏不情不愿地接受了,张宇文笑道:“你明天多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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