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初一早醒来,浑身一丝不适也没有,压下心底的一丝不甘,匆忙穿衣洗漱,到楼下的时候,闫旸正戴着一个“亲自下毒”的围裙从厨房端出两碟食物。君初有时候会想不通闫旸的幽默。
君初下楼的时候就扫了一眼家里,没有其他人。
君初接过闫旸手里的餐碟,并没有坐下。闫旸看他眼神幽深,却没有接茬。君初帮闫旸解下围裙,待闫旸坐下,人也贴着闫旸的腿跪下了。
但是闫旸却把他一下拽了起来,“元帅大人还是要注意自己的身份。”替他理好了因为动作有些乱了的肩章流苏。
闫旸可以说是皇室最叛逆出格的成员,但是骨子里的规矩是磨不掉的。
君初有些失落,按着闫旸的心意,站直自己,“军部汇报总结着急,我先去了。”
闫旸做的爱心煎蛋,君初看都没看,就出了家门。
闫旸有些挫败,甚至觉得自己像个用过没洗布满精斑脏液的按摩棒。
君初很饿,从内而外的饿,医疗舱只能治伤却不能让人充饥,君初已经超过36个小时没吃过什么了,可是闫旸的拒绝让他毫无食欲。
军部的节奏很紧张,君初还在跟闫旸赌气,因为中午的聚餐,他也只是点头意思的喝了些茶水。
需要君初出动的任务,重要程度不言而喻,因此君初一直忙到凌晨两点才回到家。
他本是可以直接留在部里休息的,但是他还是抱了一丝希望。
一如往昔明亮的一楼客厅,从窗外可以看到坐在沙发上的闫旸。
君初好像觉得空荡的胃里热了一些。
闫旸听到他进屋,就走到门口接他,“辛苦了,晚上吃饭了吗?饿不饿,吃点东西还是想休息?我抱你去洗澡?”
闫旸温声问道,声音里有些困倦疲惫带出来的沙哑,同时,接过君初脱下的军装外套挂在一旁,单膝跪下,给君初脱掉稍显沉重的军靴。
带着些按摩的力道,稍按了一下君初的脚趾,缓解对方的疲累。
君初居高临下看着贴心服侍的爱人,温暖了些的肠胃再次扭在一起,叫嚣着需要进食。
“洗澡。”
“好,我抱你去。”闫旸站起身打算抱人。
“不用。”君初一如在外面雷厉风行的样子,躲开了闫旸的手,一边继续脱掉自己身上的衣物,一边往里面走。
走到二楼时,君初已经一丝不挂。闫旸嘴角抽了抽,他的元帅大人还在生早上的气,一边提醒自己,明早记得清掉家里的监控录像。
闫旸跟着他身后捡起一件件衣物,堆放在浴室外的脏衣篓里。浴室的门没关,闫旸跟着进去了。
君初站在花洒下闭着眼,像一块光芒暗淡的璞玉。闫旸有些自责,这块玉在他的手里并没有变得熠熠生辉。
君初级别太高,只有极少数的领导人能完全掌控他的信息,当然对于闫旸只是一个电话的事。
君初刚才没有回答饿不饿的问题,他平时又很少撒谎,只有在他不愿意的时候才会沉默,而且君初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让闫旸无从下手。
君初去岩瑞纳尔星出差28天,回来又连轴转,闫旸不舍得在床上折腾他,但也不忍让他这么折磨自己。
他记得君初告诉过他,君初小时候不受君家待见,饿个天是常事,那是他最害怕的事,所以闫旸才反复修炼自己的厨艺,希望能喂好他的珍宝。
可是两个人闹别扭,君初不会对闫旸怎么样,他相信现在他把君初挂在调教室玩弄一顿再扔进惩戒室,君初都会乖乖照做。君初只会折磨自己。
闫旸叹气。
闫旸在楼下待了一会儿,君初差不多洗漱完的时候,闫旸再次进了浴室,拿起大而柔软的浴巾把人擦干,抱着赤裸的爱人,进了卧室。
踢上卧室门,把人放在床上。
君初还是木着一张脸,但是红晕从耳后开始蔓延。
“就这么骚,一顿不操你,你就气成这样?”闫旸不甚温柔的手指在君初的脸蛋上揉捏。很难想象无坚不摧的帝国元帅,脸皮薄成这样,揉几下就红了。
君初好像起了些兴致,跪坐在床上去扒闫旸的睡裤。
闫旸的东西和他的身高成正比,早在进浴室的时候,闫旸就起了欲望,此时已经初露狰狞,看的君初下意识吞咽。
“骚货。”闫旸拿起阳具拍了拍他的脸,极尽羞辱。闫旸后退一步弯下身,在君初的两片薄唇落下一记轻吻,便起身把阳具塞进了君初的嘴里。
君初的嘴唇很薄,被硕大的阳物撑成了标准的o型。君初用最短的时间调整喉咙的状态尽力吞下,滚烫的肉棒一寸寸拓开他狭窄的喉咙。
没给他缓冲的时间,闫旸压着他的后脑往自己的胯下按。君初的喉咙被捅的凸起一块,那是喉结的位置。闫旸继续把自己的肉棒往里面送,直到君初的整个喉咙都高起两指,肉棒才进到极限。君初的整个口腔完全打开,甚至想贪心地把下面的两个囊袋都裹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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