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然跳动的心。
灭劫本以为她磨蹭了这一会,应该是穿衣裳去了,没料到她是这般模样,语声微滞。
蕙卿知道他说的是不令金光寺秘密外泄一事,但此时她却觉得无关紧要,微笑道:“恩公若记得妾身此时的貌样,妾身便……再无忧心之事。”
灭劫沉默地注视着她好一会。
先前在禅房之中,他虽然被撩拨得几yu失控,但并不曾这样坦荡从容地欣赏着她的妖娆身姿。
灭劫用目光回答了她,深x1了一口气,终于跃过院墙消失。
身后香荷发出一声惊叫:“娘子……”
“闭嘴!”蕙卿断喝一声。
蕙卿睡前穿的衣裳已尽数不存,这件事便是瞒得过别人,却无论如何瞒不过她这两个贴身婢子。
婢子们不敢再问,荷香慌乱地给她另寻了一套内衣,柳绵悄悄打了一盆水回来给她擦身。
擦到下身时,手巾只是微触,蕙卿便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那处先前被明月x1shun调弄许久,至今尚有些红肿,这时被碰到,微痛略痒。
柳绵年岁尚小,茫然不知,怯怯地看向蕙卿道:“……娘子不想擦洗么?”
蕙卿咬咬唇道:“无妨,你快些……”
蕙卿将双腿张得开些,腿间粘腻一片,粘稠的yet沾在她稀薄的耻毛和粉neng的花蕊上,
有一些是明月的唾ye,有一些却似乎是从她下身涌出来的。
柳绵得了她吩咐,手上毛巾便拭得快了些,花蕊被触碰到几下,蕙卿不由觉得下身一阵阵ch0u搐,似又将有yuye涌出。
她不由叫道:“行了。”
柳绵无所适从地瞪着她。
蕙卿长叹一口气道:“罢了,快把衣裳穿起来。夫人那边……应该也醒了。”
蕙卿穿着衣裳,心中好生烦恼,先前灭劫给她喂服过解药,论理这会那迷香药x已经然过了。她却依然如此……敏感,长此以往,日子该怎么过?
就仿佛盲人本不知世间有如许多活se生香,偶尔瞥得一眼,旋即失去。
蕙卿刚穿好衣裳,李夫人那边便有婢子来问。
蕙卿忍着两腿间的异样,努力走得如往常一般端庄,过去东暖阁侍奉李夫人。
李夫人看了看外面的天se,甚恼道:“今日怎么一睡就过了时辰,却不知景王妃走了没有?”
不一会,有个沙弥过来拜见,看容se,似乎不是午前见过的。
沙弥道:“景王妃已然下山去了,方丈身子忽有不适,怕是不能为夫人说法了。”
李夫人只道这和尚势利,见王妃已去,便不愿接待自己,顿时板起了脸。
蕙卿心头怦怦乱跳,也不知灭劫这时到底是怎么处置那一窝y僧,勉强赔笑着劝慰了两句。
李夫人道:“罢了,快回家去吧。”
来时婆媳二人分坐两辆牛车过来,回去时李夫人却将她唤到自己车上。
李夫人一脸严肃:“你是不是有事瞒我?”
蕙卿头皮发乍,差点以为李夫人已经知道方才的事,甚至有一刹那胡思乱想——李夫人这一年也不到四十,虽然寡居多年,但养尊处优,肤洁眸明,难道她……
幸好李夫人并没有等她回答,继续道:“皇上召你二伯父入建康授以侍中之职,可是有的?”
蕙卿愣了片刻,旋而小声道:“妾身近来未曾与家中通信,确不知情。二伯父素有贤名,三年前g0ng中便yu辟举他,却因服母丧未出,想来这次是三年丧期已满,g0ng中再召他,他便不好推脱了。”
李夫人眼前一亮:“此前托了几位故旧举存希绝,g0ng中却只是推脱,如今你伯父做了侍中,是不是能再为希绝上一道荐章?”
蕙卿心中冷笑。
李家虽然是天下闻名的世族,但李希绝承嗣这一支,屡遭兵灾后,人丁凋零。
李希绝jg擅词赋,十五岁被家里送去建康游学。
原本靠着隔房叔公举荐,求一个太守主薄,或者g0ng中侍诏之职应该不难。
没料到他却在一次皇上亲临的文会上,一眼瞥到了常婕妤,顿时魂不守舍,不知做了多少香yan诗赋称颂她的美貌。
常婕妤也以诗才着称,在g0ng中不甚得宠,见着这么一位才子为自己神魂颠倒,不由也有些把持不定。
李希绝便不知天高地厚,上表向皇帝讨要她。
皇帝大怒,赐常婕妤自尽,又将李希绝撵出建康。
如今三年过去,可怜那常婕妤三尺白绫了却一生,一缕香魂不知去往何处。
李希绝做了无数悼亡之诗,倒是传遍了大江南北,人人皆道他是痴情种子,绝世文豪。
谢家明知他得罪皇帝,依然将家中嫡nv许嫁。
然而蕙卿嫁后方知,李希绝觅到一位名妓,据说与常婕妤气度相貌颇有相似之处,李希绝为她改名常小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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