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乔五味见钱员外在说“高人”时,目光是看向宋滇之,连忙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角,并小声嘀咕道。“听到没有,都喊你高人,到时候你可不能袖手旁观。”宋滇之那张俊美的脸上故露出一抹诧异的神情,随即声音温润的朝在场众人解释:“你们都误会了,我娘子才是高人,我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乔五味????在场众人皆都愣住,许是都没想到,那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小姑娘才是所谓的高人。回过神的乔五味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骨头都黑透的宋滇之搁在这装呢,她气得瞪了眼宋滇之,还没说话呢,便瞥见着祖宗忽扬起嘴角。“我相信依阿乔的一身好本领,定是能将人给找回来。”乔五味就知道宋滇之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来,她连忙拽着宋滇之的衣角朝着屋内走去。这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长了嘴呢。屋内。邢捕头正带着另两名捕快仔仔细细的检查房中每个角落,可最终还是一无所获,这让邢捕头脸色逐渐难看,直到瞧见乔五味拽着宋滇之的衣角走进来。他似是想到什么,不由开口:“既县老爷说你有本事,不由露一手给我们瞧瞧。”跟在邢捕头身后的两名捕头也跟着应声:“看是真有本事,还是江湖骗子。”乔五味没理会三人,因为左手的缘故,所以她做事极其不方便,只能靠右手慢慢从挎包中拿出装有朱砂小瓷罐,随即递给宋滇之。“拧开。”邢捕头站在旁侧,他想看看这两人到底想搞什么鬼。宋滇之很听话,将那小瓷罐拧开,并贴心的递到乔五味面前。乔五味右手食指沾有朱砂,抵在额头的瞬间,缓缓闭上眼后,手指由上而下,随即一条由朱砂所画的红痕出现在眉心中间。天眼开后,在瞥见某一处时,脸上露出诧异的神情。她走上去,弯腰从床脚下捡起一片发黄发干的枯叶,在开有天眼的乔五味视野中,这片枯叶被层水银般的水渍给包裹其中,只是在她起身的瞬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水银般的水渍忽突然消散,连带包裹其中的枯叶皆都化为粉碎。而在邢镖头等人看来,乔五味不知从哪个角落捡起一片枯叶,没等他们看清楚样子,便化为碎末,连个渣子都不剩。
乔五味清楚那水银般的水渍代表什么,但却没见过它会像是琥珀般将那枯叶包裹其中,她下意识扭头看向宋滇之,希望可以从他那得到想要答案。宋滇之眼眸清冷,神情淡漠,那样子显然并不打算解答乔五味心中的疑惑。反倒是邢捕头等人被方才那一幕给震住,好半响才回过神来,邢捕头只以为那是乔五味装神弄鬼使出来的障眼法,便忍不住讥讽道。“这障眼法使得可真是出神入化,看来乔姑娘本事是挺大的。”乔五味没有理会邢捕头,她紧抿着唇,神情有些沉重,那水银般的水渍存在,就代表所有消失的新娘跟殇魂有着莫大关系,但那片发黄发枯的树叶,它会是殇魂掳走人时,不小心带进来的吗?而除了那片树叶外,乔五味并没有发现其他线索,她抬眸看向邢捕头,语气认真道。“你们要是不信我,那些消失的新娘怕是一辈子都找不到。”乔五味虽是没发现任何线索,但对有件事极其疑惑,这殇魂为什么要在新房中掳走新娘,而不是在半路上,亦或者掳走其他人。邢捕头只觉得乔五味的话过于狂妄,脸阴沉的厉害:“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还什么一辈子都找不到,指不定是与情郎私奔,故意伪装在新房中消失。”乔五味右手捏手诀,语气带着几分冷意。“八方符灵听我令,御土凝力。”只见一张黄符从挎包中钻出来,凌空漂浮在乔五味的身后,就在邢捕头等人以为又是障眼法时,三张黄符无风自燃,紧接着从地上钻出泥土所捏造的巨大手掌,手掌紧握成拳,朝着邢镖头的脸上狠狠揍去。原本在外候着众人听到屋内传来巨大动静后,以为是发现了什么,纷纷都挤入屋内,便瞧见以泥土捏造的巨大拳头正慢慢消失在半空中,而邢捕头则摔在地上,鼻子与嘴皆出了血。钱员外满脸错愕道:“刚刚那是什么?”乔五味轻声解释:“别担心,只是不入流的障眼法。”钱员外不由陷入沉默,那怎么会是不入流的障眼法,这都把邢捕头打得都快站不起来,不愧是县老爷请来的高人,就是厉害。邢捕头眼中则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脸颊处传来巨大的疼痛都在证明,刚才那巨大的拳头并不是障眼法,是真真实实存在的,甚至将他打飞出去。眼前这位乔姑娘不是什么江湖骗子,是真的有本事。邢捕头连忙爬站起来,伸手擦拭脸上的血渍,随后抱拳赔罪:“乔姑娘,方才是我出口不逊,多有得罪还望见谅。”乔五味是气恼邢捕头所说得那番话,这才动手,眼下既然认错,那她也不好继续追着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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