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长脾性了。但再怎么说,你也不过是一个女人,到头来还不是要被我插。”
他那沾满淫水的手再度箍紧了冰雁的脸,状似已颠疯地俯近了冰雁,狠狠地看着冰雁双眼,一字一句地说,“冰雁你乖乖在家等着,我很快就会娶你回去,那孽种你要留就留,反正到时我有的是办法去处理,再不然”欧阳捷咽了下口水,凑近了冰雁的耳边缓缓道,“到时我在床上操你操到他流出来给我俩贺喜,也不是不行的。”
说罢,本就箍着她脖子的手一甩,直接把冰雁整个人扔去一边地上就走了。
被甩在地的冰雁,地上湖州石的冰冷倒让她彻底清醒过来。
她已回来杨州一个月了,但袁不屈那边一直没消息,可能他真的不会来了。
似下定了决心的冰雁,一手攥紧了自己的衣衫,一手帮自己撑了起来,跌跌撞撞地回到了房,她杜冰雁,不能,也不想再任人摆布了。
以前为了报父母恩,把自己嫁去一个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让她守寡的人,当时她都准备要孤独终生,只是上天见怜,让她阴差阳错地到了凉州,碰见了袁不屈,让她知道了真正的情爱滋味,虽然过程太短了,短到她回来扬州后,每每早上醒来,她都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但,是真甜。
虽然可能袁大将军最后的选择不是她,但她是感谢他的,至少他让她知道,原来被人爱着宠着,是那么幸福的,做一个女人也可以是那么美好的,只是他俩的缘分看来要断了而已。
而现在为了家族颜面,还是要她再嫁一次,而且是嫁一个随时准备不断羞辱自己,折磨自己,甚至连她孩子都容不下的人,她不要!
她含泪收拾着衣物,她决定要逃离这里,逃脱开这里的一切,她受够了。
荒野的郊外
袁不屈在狂奔。
平原上的北风,在耳边呼啸。
他有无无数次策马狂奔的经验。胯下的骏马放开四蹄,纵情驰骋,跨过山川,踏过河流,让敌人闻风丧胆,让下属兵民臣服。更多时,这更是一种壮烈的快意。
但此时,他再也感受不到这种快意。
呼啸的风迎面吹着,拉扯撕哮着,猎猎地往他衣襟里钻,往他披风下灌。可不管那风如何地肆虐,却解不了半点他心里的焦灼。
当日他一到京城,便已用最快的速度处理了那一堆乱事。可等他回到将军府邸,以为能与冰雁温存时,却被告知冰雁已被她家人接走。
他也立即带上下属亲兵,快速南下杨州并放出了消息。
而本来昨天在路上要入城休整的袁不屈却收到杨州那边最新传来的飞鸽书信。
林州齐家已正式重新下聘,但是这次是给李家,且明确声明,齐家将正式下聘迎娶杨州李家小姐,且有且仅娶这一位夫人。而杨州欧阳家也将于这两日下娉杜家,即将迎娶杜家千金杜冰雁为欧阳家新妇。
也就是说杜冰雁那女人,那女人,明明已经是他的人,却竟敢带着他的崽去嫁给其它人,太可恶了。
袁不屈一怒之下,带着下属亲兵,举鞭策马,已经狂奔了一天两夜,但他不敢停歇,生怕慢了一步,会造成一生遗憾。
还记得有次,他俩大汗淋漓,激情过后,她在他怀里享受着欢爱过后的余韵时问过他,将来他声名显赫,权贵冲天时,是否仍会娶一商贾之家的千金为妻?
他当时说了,不管山河变换,斗转星移,他袁不屈有且只会有杜冰雁这一位夫人!
随后他的阳刚体魄重新覆上那白皙娇嫩,欲根没入她体内,带着她开启新一轮的交媾运动,让那女人只得又重新攀着他肩脖,在他底下娇吁连连,呻吟不断。
而他袁不屈一向是说到做到,他许下的承诺,谁都不许打破,更不允许这女人擅自逃离。
那怎么也搂不够的单薄身子,怎么也瞧不够的清秀小脸,怎么也要不够的纤柔娇躯,浓浓的思念每每让他生痛。
手一扬,鞭子落下,跨下骏马一往无前,带着主人的思念向前狂奔。
等我,冰雁!
另一边,杨州杜府。
“什么,小姐不见了?”杜家老爷气愤地一掌拍桌。
“那怎么办?老爷。欧阳家的聘礼也已到门口了,还,还接吗?”一家丁战战兢兢询问。
杜家老爷一巴掌直接甩了那没点眼色的家丁,吼道,“接!接!接!接什么接?接了去哪找个人给欧阳家?”
“杜老爷,何解火气那么重呀?”只见欧阳捷悠闲地踱进厅门,一手轻轻扇着扇子,邪魅双眼似洞识一切般看向杜老爷。
“欧阳贤婿,送下骋礼过来小事,劳苦你亲办了?”杜老爷自上首坐下,哈哈地打着官腔。
“我这不是怕会有错漏吗?特亲自来跟进,这不,刚在门外就好像听到我那将进门新娘跑了?”欧阳捷自行在旁一椅子坐下,嗤笑了下杜老爷的官腔话,继续道,“杜老爷,别忘了现在杜家的商铺订单,可有一大半都是我欧阳家牵的线,所以有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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