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滑落,露出雪白的香肩和玲珑的曲线。
他们现在待的房间里没有点燃任何烛火,但在柔柔月华下,少女的肌肤吹弹可破,滑如凝脂,使得男人眸中幽暗成狂。
他把玉湖压在床上,声音暗哑到了极致,“很快就好了宝贝,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玉湖闭着眼呻吟,她只知她的身体好热,而身上的男人身体冰凉硬实,玉湖已双手圈上男人的脖颈,把他的身体带下来,压在自己身上才感到些舒服。
而男人也顺着她的动作,重重地吻了下来。身下的女人身体不断地蠕动,妩媚妖娆地纠缠着男人的身体,直直要烧没男人理智。
顾不得做更多点前戏,男人的阳具已被带着,深深地插入了女人的下体,开始了在女人体内的肏插抽送。
“唔啊——唔唔——”女人的娇吟不断溢出,下体正痛着,可更多是爽着,可以帮她不断舒发着身体上的燥热。
可她仍觉不够,不断主动地用修长的双腿勾上了男人的腰,主动勾引着男人在她体内肏干得更深,抽插得更快。
在昏暗的月光下,男人宽肩窄腰,肌肉匀称有力,性感惑人,完美得犹如天工雕琢般身躯,正不停地狂操着身下的女人,女人也陷进不断的高潮里,浪叫喘吟不断,最后声音都叫沙哑了,仍紧紧缠着身上的男人,要他不停地在她体内进行冲刺,男人也不负所望,一次又一次地肏进她体内的最深处,把独属于男人的精液都射给她,烫得她不断攀上更狂更深的欢愉
这天的后半夜,狂风突至,搅乱了清月疏星,月华渐隐去,开始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
玉湖只记得,她是听着那雨声,享受着自己男人的不断操干,才终于无力地合上眼睛,彻底陷入无边的黑暗中。
男人也是看到自己的女人终于舒服了点了,才帮两人盖上薄被,抱着那娇躯,累极而眠。
床上的两具身体,特别是两人的下体,不管是女人的小穴还是男人的欲根,亦或是那用来交合的地方四周,无一不是附着白沫,沾着淫水,挂着浊液,处处都透着当时的混乱与不堪,但现在谁也没多余的力气去清理,只得都先睡上一觉再说。
玉湖的身体从没有这样亏欠过,现在的她极度需要睡眠。
她和齐天磊昏天暗地地做了一整天的爱后,才开始从下半夜开始睡着,一直睡到第二天天黑。期间她感觉到齐天磊帮她清洁了下身体,换了床铺。
估计是后面这个样子睡了一天,所以齐天磊后来还是忍着心痛,轻拍着她的脸,把她叫醒了,温柔低声道,“乖!玉湖,先别睡了,你已经睡了一整天,先吃点东西好不好?”
玉湖实在是太累了,她没睁开眼,只长睫颤了颤,含糊地应了句,“嗯”
趁她有点意识,齐三公子一边扶着她,一边给她嘴喂进了些燕窝粥。
良久,男人才起身吻了吻她的唇角,才再帮她掖好被角让她继续睡。模糊间听到他在门外吩咐人,看好夫人,然后就出外了。
再后来,她还再睡了一天?还是两天?没什么意识,只知齐天磊时不时会叫醒她,如喂养小鸟般,会给她投喂食物,有时是用汤勺喂,有时可能是想确认她还活着,会用嘴对着嘴喂,因为她明显感觉到了他温热的唇舌,和他身上熟悉的气息。
另外有时他如果回来了,会拥着她睡会。
终于后面的第二天?还是第三天的早晨?玉湖终于似睡够了,一双星眸从惺忪状态终于清醒了过来,她浑身疲惫不堪,脑袋也晕涨疼痛,但人算是彻底醒了。
看着顶头熟悉的床帏,李玉湖知道,她已经回来齐家了。不知齐天磊什么时候带自己回来的?嘴张了张,却发现沙哑到叫不出一丁点声音。
但口好渴,想了想,算了,还是自己下床去斟杯水喝吧。
李玉湖摇摇晃晃地坐起身来,双腿放下床,准备站起来却发现腿酸软得像是不是自己的,眼看就要在床边摔倒之际,幸好腰间及时穿过一只手,把她重新带上床。
一男人的身体覆压了上来,湿热的气息喷晒在她脸上,低沉暗哑的声线,哀怨道,“怎么,侍候了你几天,你第一天还榨干了我,现在一醒来,就想跑了?”
吼!那个齐天磊怎么能那么厚脸皮,明知道她不是,她不是虽发不出声音,但手还是捶打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以表达她的不满,气死她了,这浑蛋。
似终于玩够了,齐天磊才起身来,“是不是渴了想喝水,我去倒给你吧。”
边说边快速在厅桌斟了一杯水回来,坐在床边扶着玉湖坐起来喝,可玉湖仍在生气他刚才的调笑,仍发着小脾气拒不配合。
齐天磊没办法了,只好一饮而尽。
李玉湖看着齐天磊的动作,还以为他不给她喝了,气得她打算一个月都不要跟他说话了。谁知一喝完那杯水,齐天磊就一手转过她的身子,另一手轻扶她的小脸,唇唇相接地直接用嘴给她渡来了水。
那解渴的甘露,从男人的嘴,滑了过来,进了玉湖的喉咙,随之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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