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的精神气息,或许昨天晚的那个治疗法子是真的有效的?至少现在看起来,她觉得她比他更像是需要看大夫的那个。
越想越气,直接恨恨地转过头,不想理他了。而齐三公子也察觉到夫人的情绪波动,放下茶杯直接走过来,贴近了自己夫人,耳语起来,“怎么?还痛吗?还是你又想来一次?昨天晚我可记得有人不停地叫我快点,深点的喔”
李玉湖脸颊即时浮上红晕,一手推开他的靠近,径直走出房门。
太可恶了,她再也不要跟这人说话了,虽然她当时也不知为什么会这样要求,但,但也不能那么光明正大地把这事给说出来嘛,真讨厌。
而齐三公子也立即上前,跟上李主湖的脚步,把身子的重量都往玉湖那边放,适时咳嗽两声,非常恰当地又开始要病了。而对着一个病人,李玉湖也没可能真的推开他,只好开始放慢了脚步,同时也扶着这时好时坏的齐三公子,慢慢地往正堂走。
齐三公子心中暗喜,他的新婚夫人,是很善良的一个人呢。
而在后头走着,跟着两位主子的小喜,心头也越来越漫上不安,得找个时间单独跟这位李小姐说说并问清楚情况才行,别让这“荒唐事”真成了,就麻烦了。
而他们在正堂,李玉湖敬完茶,与老太君,各妯娌相互认识一轮后,齐三公子齐天磊又双叒地很适时地不停地咳嗽起来,所以很快,后面玉湖就被吩咐搀扶着他回去休息了。
但一走过没几个园子的拱门,齐三公子便已改了路线,带她来到了另一处院子,叫“寄踢新花”?然后齐三公子就把所有人的都留在外,连带小喜也只留在院子门外看守着,就只带她上了这院中的顶楼,那是一个四面通透,却刚好又有茂密绿荫遮挡住的地方。
因为这地方位于一制高位,可以往四面看到这大家族的大部分庭院的地方,而且被绿荫笼罩,难以被其它人仰望进并看清里头是否正有人在窥探。
这亭楼的格局,是李玉湖从没看到过的。而且空气流通舒畅,景色怡人,莺啼燕语,春意满盈。李玉湖只能说,这地方,别说齐三公子,她也很喜欢呢,如果以后她离开了,不知能不能讨个门令,以后有机会再回来这里看看?
但到时她可能已经远嫁到北方,那里景色荒凉,人烟罕见,而且还有没有机会再回来,也说不准了想着想着,不知为何,眼竟慢慢蓄起了泪水。
本来还在左看看右望望,心喜万分的小妻子,不知为何,明显情绪突然变化了起来。齐三公子只得立即去哄一下自己的新婚妻子,从身后环抱上李玉湖,并轻轻问道,“怎么了?”
被环抱着的李玉湖身体轻颤了一下,这环抱,这气息,都是她熟悉的,也就是说到时如果她要走了,身后这人,她可能也再也见不到了,虽然他很讨厌,虽然他总是欺负自己,但,心,为什么,会有点恻隐隐地痛?
她,好像有点不舍了。
她不知怎样才能表达,只能转过身,用昨天晚他教她的,双手环上那男人的脖颈,踮起脚尖,闭着眼,把自己的小嘴送上,任由那清泪滑过脸颊,只管把那股不知什么样的情愫倾注在那相接的唇里。
难得自己的小妻子居然那么主动,齐天磊一手放于女人的后脑勺,托着她的头,擅自把吻加深,化被动为主动,同时把女人的身体推进自己的怀里,手,开始在那娇躯上,到处点火。
“唔啊”
一轮深吻后,李玉湖已不自觉地逸出娇呻,浑身燥热。而她的身体也已被齐三公子放于一宽大的书桌上,衣衫解开,往两边散落,早上才重新穿上的肚兜儿又被扯下扔一边去。
此时书案上如在作着的一幅美丽的图画,只是这幅画作得有点色欲艳丽过了头,勾得齐天磊心魂也眩目起来。
洁白的胴体上有一对形状完美的雪峰,颤巍巍地在那散发着乳香,那身肌肤如山水豆腐般,嫩滑且吹弹可破,腿心处只一层萎靡柔软的燕草,意思意思地遮挡了一下那细细的穴缝,那里面有着能让两人达到极乐欢愉的甬道
齐天磊已忍不住了一头埋进那乳香四溢的地方,细细啄吻逗弄着,辅以手的动作,激得娇躯微拱起,巴不得把乳房往身上男人嘴里送进更多,同时双手竟不自觉地抚着齐天磊的头,似推拒又似不想让他头离开地动作,不断挣扎变换着。
下体双腿已被男人轻易挤开,男人已不知什么时候也脱了自己的衣服。腿心的穴缝与男人的下体直接接触,男人粗硬茂密的耻毛与女人柔软稀疏的屄毛相互摩擦着,两硕大的囊袋也跟随着男人的动作,摩挲着女人腿根雪肌,刮蹭得女人下体,泛红一片。
预感到即将要发生的事与昨天晚的记忆重叠,让玉湖恢复了一点清明,玉湖忍着被欲潮的吞噬,带起在她身上不停用嘴烙印的男人的头,认真看着,虽然她满脸红潮,水眸氤氲
齐天磊的头跟着她手的动作被带起,被抬起来了与她对视了,可他手的动作可没停,是以玉湖的问话里只得带着忍着冲出来的娇喘声。
“唔啊!”玉湖一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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