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凯,快起床去警局跟我会合。又发生了一起命案,这次换成a市高中。」鸢尾的手机在凌晨五点多响起,值班员警打电话来通知侦查队小队长,说刚接到a市高中的报案。鸢尾立刻打给阿凯。
「甚麽?好,我马上到。」阿凯没打算刷牙洗脸,只抓着手机钥匙与警徽就冲出租屋处。
「老大,甚麽情况?」在微微的晨曦底下,鸢尾与阿凯依旧驾驶挂着临时警灯的黑se私家轿车,前往犯罪现场。
「我们已经有夜班员警先赶去a市高中了,据回报这次的si者是该校的男x公民科老师,si亡时间应该是今天凌晨,si亡地点是在该校的教职员宿舍三楼,该名老师自己的宿舍寝室里。」
「在他自己的房间里?谁会在清晨五点发现别人家里有si人啊?」虽然只小眠了不到三个小时,阿凯的刑警头脑仍然相当清醒。
「报案的人是该宿舍的管理员。他说他在凌晨五点左右接到si者楼下也就是二楼住户的来电,该名住户与si者一样都是单身男x教师,他向管理员说他听到楼上传来一声剧烈的重物撞击地面的声音,便立刻跑去楼上304号房前敲门,想问问看是否发生了甚麽事情,但门内全无回应,因此希望管理员过去查看一下。」
「凌晨五点应该是熟睡时间,普通人会因为一点声音就醒来的吗?」
「据报二楼住户是名t育老师,有清晨起床慢跑後回宿舍洗个澡再去上课的习惯,当时他已经穿好衣服准备出门了。再加上a市高中所提供的教师宿舍并非水泥建筑,而是旧式的木造房屋,大概是因为这样,所以楼下住户可以很清楚听到自己头顶上的地面撞击声音。」
「致si原因呢?」今天上司与下属的相对关系似乎有点调换过来了,但鸢尾豪不介意,他从来都将阿凯当作拍档而非属下。
「到场员警刚刚透过手机向我报告说si状相当凄惨。si者似乎是被殴打致si,全身上下有数十处遭棍bang殴打的伤痕。」
「这次有si前留言吗?」阿凯很自然地就将两件命案联想在一起。
「没有。宿舍管理员拿了钥匙与t育老师一同来到三楼门口,敲门後无回应便开锁入内,室内一片黑暗,管理员开灯後便见到地上的si者,已经气绝身亡。」
「我还以为这次的si者会说最低分最低分最低分……」阿凯式幽默。
事实上,鸢尾也直觉到这两件命案之间必定有关,甚至凶手很可能是同一个人。但握着方向盘的鸢尾,b较想知道的是这次的杀人现场是否有桔梗花。
「是二十岁的男人就不该哭泣,因为我们的梦想在他方,到四十岁的时候我们再相逢,笑说多年来无泪的伤痛……」车内拨放的cd是我自己下载烧录的老歌jg选,六年级生应该不用google,就会知道这是陈昇的二十岁的眼泪。
「马的这首歌我们还真的从二十岁听到了四十岁。」
「老歌就是好听。」诺曼跟我一样是魔羯座,生日只早我几天。
「你知道为什麽新歌都不好听吗?」
「因为我们老了啊。」
「不对。因为音符变来变去就那几个,而好听的旋律都已经被以前的人给写完了。」
「别找藉口啦,我们的爸妈当年应该也觉得伍佰的歌根本不能听吧。」好像是这样没错。
「欸,一下子二十年就过去了。我竟然认识你超过二十年了,上辈子真不知道造了甚麽孽。」
「认识我是你的福气。」
「这二十年来我们到底都做了些甚麽?时间过得好快。」
「想这g嘛,我都不知道换过多少老板了。」
「我连你换过多少马子都快算不清楚了。」诺曼连身高都跟我一样,但t格b我健壮很多,长相酷似张震,只是最近几年快速掉发当中。
「g,十秃九富你是没听过吗?」
「马的为什麽我偏偏就认识那一个不富的。」
「还没而已。我今天就会中了。」诺曼说的是中大乐透。这句话他已经说了十几年。
「欸,不然这样,等你结婚的时候,我帮你把前马全部都找来坐一桌,应该会很热闹。」前马就是前任马子的简称。
「一桌应该不够,有几个已经结婚生子了,会带老公小孩一起来。」
「你他马的最好真的敢请她们来。」
「来啊g嘛不能来?你懂不懂相识就是一种缘份,我也很想看看她们现在变成甚麽样子。大家聚一聚聊聊天嘛。」诺曼除了一张唬烂嘴以外,我还真不知道他有甚麽过人之处。
「你有没有想过,说不定你有哪个前马在分手的时候已经怀有你的孩子,哪天突然跑来认祖归宗?」
「这样也不错啊,凭空多了个儿子nv儿,我还省掉了带小孩最辛苦的那段婴幼儿时期。」
「是说人家来认你这个老爸一点用都没有,又没财产能分。」
「g,我今天就会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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