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过去的事加上哥哥这些天过分黏人,我没能抑制住自己的渴求,偷偷在床上夹他的球服。
不是当初那一件,是后来我自己打暑假工给他买的。
哪怕下体只隔着层薄薄的布料就与他的衣物相贴,我的思绪却乱成一片。
越来越不满足了。
我想告诉他,想他知道我的心意,我的不同。
但是这是场对我而言必输的局。
“夏景容。”
没克制住,我低声念他的名字。
“嗯?”
不是,啊?!
刚刚满脑子都是不能追我哥的悲哀,完全没有发现我哥现在就在床边。
我的双腿间还有他的球服…
夏景容走过来扯出球服,眸色沉沉,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刚刚叫他了,他应我了。
他发现了,我对他的上不了台面的欲望。
你要走了吗?哥哥。
我对上他的视线,有些不好意思。心里更是乱糟糟的。
被意淫对象发现自己意淫他该怎么办。
头脑越乱的时候想的东西越多,我开始幻想自己被哥哥赶出家门后在大街上流浪的场景。
接着想起了过去被我春心萌动而刻意忽略的一件事。
不是,夏景容也拿我的内裤撸过。我怕什么?
想到这里,我突然有了底气。
决定把我哥那件事捅出来的时候,我哥说话了。
“小原好不听话。”
边说,他边朝我靠近。我还保持着躺在床上的动作,如此一来,两个人像是新婚夜迫不及待闹洞房的爱侣。
“我刚刚都闻到骚味了。”
双腿不自觉地夹紧。
夏景容你怎么不按常理出牌,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他分开我的双腿,将我抱进他的怀里,然后脱掉了我的裤子。
在我的视角可以看到他的手正上下撸动我的性器。
很刺激。心理上更刺激。
总感觉快感达到了临界值,要爽过头了。
夏景容虎口处有些细茧,偶尔碰到时,刺激得我一抖一抖。
我想起他十八岁那年,也是这样色情得要命。
下面流出水,弄湿了内裤。
我并不因腿间的意外而自卑,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歧视我会让我伤心的人曾经告诉我,他很感谢这里,让他可以遇见我,和我相依为命。
我向后靠近,整个人贴住我哥。他很烫,有点像太阳。
听着耳边令人安心的心跳声,我罔顾伦常地开口:“下面湿了,哥哥帮帮我。”
我转过头,看见他的眼神和十八岁时一样。于是故意伸手碰到他的下体,很鼓一团。
夏景容拍了一下我的屁股,没收力,有些重。
“小原真的好不乖。”
他埋进我的颈间,轻轻咬了几下。
“哥哥不会让小原逃跑的。”
我早说过,夏景容喜欢我,是想我做他媳妇的喜欢。
我哥的手顺着屁股一路摸上我的穴,他的手掌被我整个夹在腿间。
手指很冰,冻得我瑟缩了一下。
“小原想让我怎么帮忙?”
…手都摸上来了,还整这套。
禽兽哥哥。
“想哥哥进来。”
听完我的话,夏景容的手指在下面一前一后地磨起我的阴阜,会阴处有些难受。
我那处很敏感,被他这么一玩弄就止不住地流水。
夏景容将水全抹到我的大腿内侧。
我有些害臊,夹紧了他的手心。他就坏心眼地直接摸上阴唇。
“不是要哥哥进来吗?”
不想再理这个毫无羞耻心的混蛋,我闭上眼睛,松开了腿。
他褪下我的裤子,另只手又拍了拍我的屁股,叫我放松些。
感觉他玩上瘾了。
闭上眼后,我不再搭理夏景容。他说什么全当没听见。
他倒也不急,就一直揉捏我的屁股,让我给个答案。
见我当真不准备回应,他就让我换了个姿势,平躺在床上。
等我躺好后,他又不断啄吻我的眼皮、脸颊,让我睁眼看看他。
夏景容好烦人,做爱时都这么烦。
我于是睁开眼,眼中时不知什么时候羞出的眼泪。他轻轻擦净我的泪水。
“我是谁?”
“我哥。”
“我是谁?”
我此时又羞又恼,夏景容却成了执着的孩子,非要等到心中认定的唯一答案。
他现在很性感,我想他进来又开不了口,气急败坏地轻踢了他一下。
“夏景容!”
他终于满意,笑出声。
“对,我先是你哥,再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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