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榆做一些事情已经得心应手,甚至不用院长教他都能揣测一些院长的心思,他爬起来,又到了一周一度的打电话的时间,为了保证调教工作的顺利进行,祝榆还对外宣称着在外面打工,看似在外面打工,其实在外面当狗,他拿起很久没用的手机,里面弹出各种消息。
全是各种营销号发给他的,祝榆一键清理,他跑到角落的地方,拿起手机拨通了妈妈的电话:“喂,妈我最近一切都还好,老板对我可好了,我晚上加班,老板还给我加钱,我吃得也挺好的,一点都没瘦。”
祝榆妈妈是个温婉的女人一直在电话那边嘱咐道要好好照顾身体,回来一看都饿瘦了,祝榆脸上是幸福萦绕的笑意:“妈,我知道啊。”
声音都是担忧:“乖崽,打工太累的话,回来住一会儿都行啊,家里还不需要你打工的时候,乖崽你从小就让给我们放心,妈妈只是很想你。”
祝榆在那边心都要化了,还有点不好意思:“妈,我也想你,中途放假我回来看您,我最近会做饭了,回来也给您做饭!等着看我的手艺吧。”
“哎哟,乖崽有心了。”
祝榆滑动着手机,他手机一向干干净净,也没有下载任何的刷视频软件,抽空回复了几个叫他出来玩的消息,他一律说自己在打工赚钱,和裴知聿也加了联系方式,久违地看到朋友圈更新,在律所干得还行,他没有用手机又交还给了院柏冠。
低声下气地说了一句:“主人我用完手机了。”
院柏冠将他手机又给放起来,用鞋子勾着脸颊,人立即俯过去,呼吸吐露在大腿上,几乎没有反应,祝榆硬得快要释放,憋得太久阴茎上面都肿胀得青红,看起来委屈得不行,院柏冠要考验他不射精的极限,祝榆神色痛苦不堪,射精几乎要融进思维,无时无刻不想要射精,容忍下来很难,缓解性地吸气吐气。
院柏冠踩他的脑袋,将人的头颅深深踩入地板:“你最近的忍耐行为很不好,哪有小狗见到主人立马就硬的,我会选择惩罚你,既是惩罚也是奖赏,祝榆我要求你只能射精不能硬。”
祝榆愣神,他似乎没听懂这个意思,男性性高潮一般都是发生在射精的这个时间段,时间比较短,有很强烈舒服的快感,射精后阴茎会逐渐疲软,标志着男性性高潮的结束,祝榆也是知识量匮乏,就跪在脚边,连脸颊都要靠在大腿上,小罐头这才出来宣示地盘的逛一圈,懒懒地抓沙发去了。
院柏冠吩咐说让他拿药来,细细白白的药粉擦在脸上,祝榆脸一下子红了,眼睫毛也止不住乱颤,院柏冠的手法很轻,揉在凸起的痕迹上,涂抹一遍。
祝榆紧张地攥着手,心脏砰砰直跳,估计要蹦出腔体,粉末很凉,估计是加了薄荷,也有淡淡的薄荷香气,祝榆才慌不择路地捂住下方,硬起来的几把都不用撸动快射精了,院柏冠总是喜欢让奴隶听从指挥,十天半个月都不会有射精的打算。
上一次射精都很早以前了,祝榆憋得实在是辛苦,院柏冠没有体谅,光是看着憋得已经青紫的阴茎,院柏冠伸出两个手指:“给你两个选择,一再憋着允许射精的时候才泻出来,换我可以给你盖被子,二是现在倒数十秒射精机会。”
祝榆想都不想:“主人,狗狗想要一。”
射精的机会怎么比得上院柏冠亲自盖被子这个优渥的条件。
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院柏冠特意拿出之前放着的小被子,很小的一条,勉强能遮住胸膛,大腿一点点,祝榆蜷缩在笼子里面,脖子上的项圈栓在笼子的边缘,被子展开稳稳地落在祝榆没穿衣服的胸膛上,院柏冠此刻很像照顾狗的主人,显得怜悯温柔,他碰了碰小狗生疼的脸颊:“先睡,晚安,明天起来给你涂药。”
祝榆幸福地像是在做梦,院柏冠走远的时候,他才看着自己的手指,光秃秃的指尖,他好想知道院长交往过的那个情人的故事,那么骄傲矜贵的院长也会和别人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还在法国的街头,可是没资格的事情永远不敢奢求。
狗,没资格,祝榆垂下失落的眉眼,还好身上盖着主人给的被子。
祝榆憋屈着身子,用一种极其没有安全感的动作躺在笼子里,简简单单铺了一层垫子,脸也红肿不堪,蜷缩起身子,脖子那边缠着的项圈也足够让他晚上不能放松,祝榆倒是没什么,只要是院柏冠给他的,都会觉得有安全感。
院柏冠很惊奇的六点醒来,捧着一杯冷到极致的咖啡,外面浓的雾气简直看不清,花草都隐蔽在雾气下,祝榆还没醒,眼睛紧闭睡在笼子边缘。
手指伸出来,像个狗狗一样趴下。
院柏冠饮了一口冰凉刺骨的咖啡,喉咙都被冷醒,喉结滑动,祝榆跟着他也算委屈,哪怕睡在外面的笼子,也没有撅一下嘴巴跟他撒娇过半句,睡得眼睫毛紧闭,院柏冠没有选择抽烟,默默凝神看了他很久,是一座孤独冷漠的料峭雪山,看起来只会默不关心,那口冷咖啡都引起喉管深处的疼,祝榆恍然醒来。
看到院柏冠浸在晨昏下,直接开口询问,头还是木讷的,没睡够,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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