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操时程星迷迷糊糊的想,他究竟为什么要出来卖啊!他那么年轻,还怀了孕——他与他的丈夫相识于少年,虽然最后双双辍学,但到底还是结了婚。
明明他的男人答应养他一辈子……就算月薪只有三千,可诺言就是诺言啊!他为什么要想不开,出来挣这种钱补贴家用?
他忘记了,直到身上的男人扛起他的腿,他才迷迷糊糊想起来。
“贱狗。”
那个男人骂他,他呜咽了一声,随后觉得下体被什么炽热的东西贯穿:
“夹紧了——藏好你肚子里的小野种……他会不会把几把当成奶嘴,嗯?就像你一样。”
啊……原来如此:
程星想起来了,他男人买不起奶粉。男人买不起奶粉也买不起尿不湿,程星是为了他孩子才出来卖的。
谁让他孕期母爱大爆发,舍不得小崽子过日子呢?
所以即便身上的家伙食言、进入他的身体,他也只能嘤咛一声:
“呜呜……不要、不要那么凶……”
没有办法反抗的。
他仰躺在沙发上,这位残忍的客人等不及上床。不过更深层的原因是:只有一张床。时间太晚了,客人不想在被他喷得到处都是的脏地方入睡。
而且这里的环境很好。
程星痴痴的睁着眼睛,环顾四周张望。他出神就挨了客人一巴掌,清脆响亮地扇在奶子上:
“还不听话?再不听话,就把你肚子里的小野种操出来。”
听到这句话,程星浑身一颤。
“不、不要呀……”他还没来得及拒绝,就听见身前的客人俯下身、凑近耳边:
“换成我的,给你老公戴绿帽子。”
程星嗡嗡的哭,颇为响亮地“嘤”了一声。不可以……不可以的呀!他和他男人感情很好,怎么能做这样对不起他的事呢?
他哭着摇头恳求:“呜……不可以……他知道了会把我打死的,呜呜……”
男人的拳头好硬,但是比客人的几把还是差了一些。那家伙一个挺身操进深处,把程星接下来的啜泣也全都捣碎:
“哦,他打你?”
程星点头又摇头。
辩解的话还没说出口,男人揪起他的头发,啪啪往他脸上抽了两巴掌:
“那也是你活该啊,小骚狗。”
程星被骂兴奋了——虽然不想承认,但事实是这样的。他剧烈地摇头,涨红了脸颊否认;可是他的小屄里流了好多水,沙发都脏了
一滩淫靡的湿痕,像破水时的样子。
好在还没到这种程度,程星只是哆哆嗦嗦地把人夹得更紧,想要用更烫的温度来刺激他饥渴的屄:
“我不是……”
“你不是什么?”
客人挺身、送胯,啪啪的声音打得好像,程星屁股都被拍红了。
“我不是……”
程星说不出那两个字。没办法,他纯情呀。
可是他的客人偏偏就要为难他——他的客人一直在为难他!从直接点他陪酒,到坚持要他陪床,再到逼迫他被自己上……他明明拒绝过很多遍,可那个人为什么就是不放过他?
“你是骚逼。”
他的客人挑着英俊的眉,像他年轻时爱过的痞子一样调戏他:
“自己说,你背着你男人出来,偷偷做什么了?”
“我、我……”
程星刚开口就红了眼眶,他还是说不出口,客人操得更凶了:
“不肯说?到现在还在装?小瞧了你……哼,嘴那么硬,不如我加些钱给你——今晚把你操到流产再停,好不好?”
“不要!”
程星听闻肚子里的孩子要被换成钱,掐着嗓子尖尖的叫:“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呜呜呜我听你的,什么都听……不要、不要让我失去这个孩子……”
“为什么?”客人问,“一个小野种,你们养得起?”
“我爱它。”
程星迷茫的撇这嘴,说着这啊那啊他也不明白的话:
“它在我的肚子里长大、是我和……呜,爱情的结晶……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他蹬着腿,差一点从客人的手里逃出去。他捧着肚子,小心翼翼地瑟缩在沙发上。
被打断了兴致的客人看不出是否动怒,只知道他握着仍旧梆硬的性器,不上不下地撸。
“好吧。”
客人退了一步。
看得出来他对着空有美色、而无大脑的小婊子失去了兴致——没意思,操这种玩意儿就像操玩具娃娃,把他们的头骨劈开来都找不到脑仁儿。
他抽了几张纸币,做这种事,就得不露痕迹:
“给你——扣两百,因为你没让我射出来,得罚钱。”
但逃过一劫的程星也已经很感激了。
他没有数,跪下去把钱捞起来,嘴里还在不停地念: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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