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
莫易领悟得飞快,男人大抵在这类事情上都很有天赋。
他一侧的手按住那双不安分双手的手腕,上半身压低,轻贴着身下的人,另一侧对着假想镜头的手,隔着浴袍在沈宁安胸口和腰间游移。
他薄唇微张,用牙齿啃咬拉扯眼前肉感十足的豆蔻色唇瓣,力道拿捏得正好,既不会太轻又不会让人疼痛。
身下的学弟红了眼眶,一边挣扎一边楚楚可怜的瞪他。
昏暗的光线下,莫易原本凶狠锐利的眼神镀上一层暖色,似乎不舍得可爱的学弟流泪,他转啃咬为吮吸,一寸一寸,沿着唇角辗转反复,毫无意外,几个呼吸间,吮吻技巧也被他熟练掌握,连他的“师父”也忍不住想给他点个赞。
茶香的沐浴乳气味萦绕鼻端,莫易突然感到一阵恍惚,他想起那晚的梦境,那个梦的内容已经模糊不清,但身体仿佛还留存着当时的记忆。
记忆仿佛一朵小火苗,瞬间将他点燃。
两人身体不知何时紧贴在一起,莫易越吻越重,几乎把沈宁安双唇都含在口中,像是要把他整个人拆吃入腹。
“嘤……!”一道细小的呻吟声从沈宁安喉咙中泄出,与他平时的声音不同,那一声绵绵软软,他不可置信地抿紧双唇。
不能再继续了!他条件反射地去推莫易,然而手还被压制着,动不了。他又试着蹬腿,结果大腿也被压得死死的。
不是演的,他现在是真的想哭。
毛巾质地的酒店浴袍表面粗糙,从刚才起就在他胸前的两点反复摩擦,不知道是不是磨肿了,那里涨涨的还有些刺痛。
男人的乳头不就是个摆设吗,这种时候干嘛突然彰显存在感啊!
更令他想哭的是,他下面硬了!
肯定是因为太久没自己动手的缘故,而且两人下半身隔着衣物磨蹭了半天,外部强行刺激导致的,绝对不是他性取向扭曲了,沈宁安自暴自弃地找理由。
沈宁安:“嗯嗯嗯,唔唔!”等一下,暂停!
沈宁安:“嗯嗯!嘤嘤嘤!”莫易!停停停!!
“哥?”莫易没抬头,嘴唇还贴着他的,从两唇相接的缝隙中蹦出一个字。
“可以了,今天就到这吧。”
沈宁安只想马上冲进卫生间解决一下,然而压着他的人却像没听见一样,纹丝不动。
他再次催促了一番,莫易才缓缓松开压着他的手,起身坐直。
宽松的套头睡衣竟也令他感到些许窒息,有力的指节抓住睡衣下摆,猛地一掀,年轻人蓬勃的肉体乍现,鲜活地令人移不开眼。
小麦色的健康皮肤覆上一层薄汗,大臂的肌肉因为用力而充血鼓胀,他眼神中的侵略性一闪而过,四目相对,沈宁安只捕捉到其中还未褪去的暗涌情潮,潮水来势汹汹,他闪避不及,险被淹没。
呼吸一窒。
明明这两年他也勤勤恳恳每日健身,凭什么肌肉在他身上就像个白斩鸡,不公平!
“啊!”
胡思乱想之际,重点部位被人捏了一记,像被电到一般,沈宁安全身一震,惊讶地瞪大眼睛看向始作俑者。
莫易调整好呼吸,正要下床,低头时余光瞥到的一幕把他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白色浴袍下摆大开,同色的三角裤下,隐约透出肉色秘宝,隐密而张扬,引人一窥究竟。
回过神,手已经隔着内裤抚了上去,未完全勃起的肉茎被几乎被一只手掌完全笼罩,手掌偏高的热度透过布料传递过去,灵活有力的指节温柔却不容反驳地揉弄、撩拨。
沈宁安刚撑起的上半身被他这么一捏、一掐、一揉刺激得手臂一软,又跌回床上。
他被吓得口齿不清:“你、你你,在做什么?!”
“宁安哥。”低沉沙哑的声音,像一道细密的蛛网,牢牢黏住猎物,无路可退。
“让我帮你,好吗?”嗓音更轻更柔,带着撒娇的语气。
莫易眼神无辜又单纯,仿佛他想帮他做的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像是递一把雨伞,像是买一杯咖啡。
眼看着事情的展开向不可控的方向疾驰,沈宁安用力眨了眨眼,清醒过来,他想挣脱,但命根子握在别人手里,他不敢轻举妄动,得先稳住对方。
他怕惹怒对方似的,弱弱开口:“你的手,可不可以先放开……”
莫易沉默地盯了他半晌,乖乖把手挪走。
沈宁安见状再次坐起,双腿却被死死按住,大腿被莫易的手掐着,白花花的肉体从指缝中挤出,像一座座小山丘,连绵起伏。
下一刻。
脆弱的性器被湿热席卷。
莫易俯下身,一口含住沈宁安的要害,隔着纤薄的布料吸吮、舔舐,从上到下不遗余力的仿佛要吞食它一样。
高热的口腔、湿滑的唾液、濡湿的布料混合袭击着他的脆弱,一切都是陌生的体验,这感觉太过于强烈,以至于沈宁安的脑中只余一片空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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