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屋子里就只剩下林锦曦和秋实了。
秋实眼里满是激动和欣喜,但还是低垂着头,规规矩矩的跪着。
“秋实,起来。”林锦曦起了身,亲自上前将秋实扶起来,并向她道歉:“之前是我的错,冤枉了你,委屈了你,我……对不住你。”
“小姐,奴婢……”
秋实抬起头,眼里溢满了泪水,又低下去,一个劲儿的摇头:
“奴婢没觉得自己委屈,当年大饥荒,若不是小姐冒着危险将奴婢从流民手里救下来,奴婢早就被他们当成“肉菜”生吞活剥了!小姐还带奴婢回府,给奴婢容身之地,让奴婢吃饱喝足,还给奴婢赐了名。小姐对奴婢的好,每一样奴婢都记在心里的。奴婢发誓要当牛做马的报答小姐的大恩大德的,小姐要奴婢做什么,奴婢就做什么,奴婢无怨无悔!”
秋实说着说着,哽咽了起来:
“小姐,奴婢就是笨了些,可奴婢对小姐绝无二心的,之前奴婢会说那些话,是因为奴婢亲眼瞧见二皇子和澜衣小姐在您的屋子里抱在一起,还在您的床榻上……小姐,奴婢就是觉得他们太……太过分了,奴婢不想您被他们骗,被他们欺负……”
林锦曦的心猛地变得冰冷。
原来,林澜衣和顾子烨竟大胆到跑到她的床榻上滚?
这是她前世里都不知道的事情。
别说是秋实了,她听了也觉得无比的恶心!
“秋实,你放心,你家小姐我如今已经不瞎了,瞧得清那两个脏东西的龌龊!”
林锦曦拍了拍秋实的肩膀,说:
“我也知道这府里面哪些是人,哪些是鬼。有一件事你记好了,从今日开始,锦园,你能相信的人只有我,我唯一信任的人也只有你。”
“林澜衣和顾子烨的事情被捅到了明面上,顾子烨想要找回脸面,林澜衣想要风风光光的嫁给顾子烨,他们势必会联手对我,对林家做些什么…所以,不管你遇到任何事,都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说到这里,林锦曦看着秋实,很认真的问:“我已经和顾子烨与林澜衣撕破了脸皮,你跟着我,会有危险,你怕吗?”
“不怕!”秋实毫不犹豫的答了:“奴婢烂命一条,连死都不怕,奴婢只怕他们会害小姐,如果他们敢,奴婢一定会拦着,除非,他们从奴婢的尸体上踩过去……”
“我知道你会这样做,”林锦曦说:“但我命令你绝不能这样去做!”
“你回去歇着吧,我要出去一趟……朝云那么迫不及待的想将我带到她的新主子那里去,我怎么好让她和她的主子失望呢!”
“朝云是澜衣小姐的人?”
秋实愣了下,才反应过来:“难怪奴婢总瞧见她往澜衣小姐那里跑!这个该死的叛徒!您别看林澜衣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她心里憋的坏可多了,您带我去,她要敢对小姐使坏,奴婢就撕她的脸面!”
林锦曦想了想,点头:
“好,带你去!你去换一身衣裳,漂漂亮亮的去。”
这一世,不止她要强大起来,秋实也得强大起来,只有强大了,才能将那些曾经欺辱他们的全都踩在脚下。
秋实很快换了一身衣服回来,林锦曦带着她出了门,才喊来朝云。
“你之前慌里慌张的要说的是什么事?”
“大……不,小姐,奴婢是打探到消息,说澜衣小姐去求夫人将她认为永安侯府的千金,奴婢……”
“什么?”没等朝云说完,林锦曦抬起手掌就甩到了朝云的脸上:“这么重要的事你为什么现在才说!”
“啪!”的一声,朝云被打的跌坐在了地上,委屈又愤怒:“小姐您也没……”
“啪!”又是一巴掌!
“滚!”林锦曦揉了揉打痛的手掌:“秋实,跟我一起去母亲那里!”
说完,就冲出了锦园。
朝云被打的眼冒金星,好一会儿才感觉好一点儿。她捂着火辣辣疼痛的脸站起来,盯着林锦曦和秋实离开的背影,眼里一片阴毒。
林锦曦是在林家祠堂里见到的姜言桑、林云敬和林澜衣。
林澜衣跪在林家的祖宗面前,忏悔自己做了错事,那姿态,要多诚恳有多诚恳。
“母亲,听说您要认林澜衣做二女儿?”
林锦曦冷冷的说。
“姐姐!你怎么能用这种质问的语气与母亲说话呢?”
林澜衣马上站了起来,上前来拉扯林锦曦:“我知道因为二皇子只喜欢我,姐姐恨我。可姐姐有恨有怨冲我来,母亲她一直是偏疼姐姐的,姐姐莫要生母亲的气,也……”
说话的时候,她就来抓林锦曦的手。
林锦曦厌恶极了,直接后退了半步,她却又急急的追过来,摸住了林锦曦的衣袖。
“滚开!”林锦曦知道林澜衣扑上来是有目的的,但这并不妨碍她将林澜衣甩开。
果然,她只是做了个挥衣袖的动作,林澜衣就“扑通”一声摔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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