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万如春回了句,开了门,把她放到地板上,看她一动也不动忍不住说,「你不会连衣服都懒得换吧?」
「衣服啊……」青瑜咕哝声,摆摆手,「等一下换,还是你要看着我换?」
万如春无话可说,扯了堆在旁边的被子,盖到她身上──
盖了之後他才觉得自己好像多此一举,她似乎怕热不怕冷。
但看她把被子往身上卷了卷,又觉得好像也不是太多余。
不过虽说青瑜闭上眼,一副就要睡着的样子,万如春还是没放弃刚刚的问题,「你先别睡,回答我的问题。」
青瑜立刻整个人钻进被子里,闷闷地说,「你好烦……」
「只是一个问题而已。」
「那你先回答我,有找到他要绑架的人吗?」
「在哪里找到的?」
「一家饭店的地下停车场。」顿了顿,猜想她会再问,「王延亭在停车场里发现一些奇怪的打斗痕迹,去医院问过那个被绑架的nv人,她说,听见绑架她的人说:凯莉,你不应该在这里。,然而警察赶到现场的时候,并没有看见其他的人,不管是h凯莉,或者是那个自称薛先生的凶手。
「我一直在想一件事,会不会要变成僵屍,除了执念,还有其他?从他能够从h凯莉手里全身而退,会不会他也是僵屍,而且是他让h凯莉变成僵屍的。那天从摄影棚离开,所有受伤的人都被打了一针,还必须留院观察。」
说着,他想打量她的表情,但只看到棉被。
啧。
他等着青瑜的回答,老半天,青瑜含糊不清的声音才传出来。
「嗯,很有可能。」
就这样?
这可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你之前不是才信誓旦旦的说没有同类?」
「那是因为我初来乍到,不清楚情况……後来h凯莉出现我就知道我错了。」
万如春皱皱眉,总觉得乍听之下合理但又哪里不对。
她那票手下总不可能也不知道,记得招财说,突然出现僵屍……
「欸……你再问下去我就不用睡了,回到最一开始的问题吧。」
青瑜伸出了一只手,把手机放到旁边,他看过去萤幕上面显示两点三十分。
「徐警官很快就会告诉你发生什麽事了,现在两点半,再过……大概五个多小时吧,所以晚安,不要再问我问题了。」
她露出惺忪的睡眼,「不用我送你出去吧?」说着,她挥了挥拳头。
不用了谢谢。
万如春没多留,五个多小时,也就是说一大早,那他也该睡了。
而正如青瑜所说,八点钟,他的手机就响了,也果然是徐毓芯打来的──
「有两个年轻人报案,说见到了h凯莉,在山上,可是……总之你一起来吧。」
万如春在十五分钟内梳洗换衣服去了警局,徐毓芯已经在警局门口等着,他上了她的车,一起往山里去。
「报案的人说他们是被h凯莉攻击了,身上不只伤痕累累,也确实发现了她的指纹和组织,派出所的同仁们先在附近搜索到了陈威的车,但是最重要的h凯莉,他们只搜索到了一具屍t,而且情况很奇怪。」
「怎麽说?」
徐毓芯皱皱眉,「到现场再说吧。」
万如春也没有再问,等到了现场,他就知道对方yu言又止是为什麽──
因为这情景在一般人眼里实在诡异。
树林之间蹲着许多的监识人员,还有人在四下搜索,他们在调查的是四周散落的骨骸,还有一些沾着血r0u的屍块。
而再往前走,就见专案小组的两个人和几个制服警察站在一个坑洞边。
靠过去,才发现那是一个被挖开的墓x,里面躺着一具nv人的屍t。
「唷,徐警官。」其中一个队长四的制服警察跟徐毓芯打了个招呼,接着歪了歪嘴巴,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那就是你们要找的h凯莉了,指纹已经确认过,而且,皮包里还有她的名片。」
万如春再次看向屍t,不禁微微挑眉。
屍t有着一头长发,脸不只,还有一大半的r0u不见了,像是被什麽撕咬过,伤痕一直延续到肩颈,x口以下的部分被衣服挡住,看不见伤口──
但万如春知道是有的,他从绿se洋装上读取到了,h凯莉的r0u被一块块地咬下,她被折磨得恨不得立刻si去。
只是,她身上蓝白大格纹的洋装虽然沾了血ye,有些破烂,却没有被埋在土里的陈旧,还有腹部的破洞,弯曲的右手臂……
万如春望了眼站在坑洞底下拍照的法医,淡淡地问,「可以大略估计她si了多久了吗?」
法医抬头,犹疑的说,「这个……因为毕竟是在山里,墓x又被挖开了,风吹日晒雨淋的,会影响程度,可能si了两个月,但也可能再短一点或长一点,详细的要进实验室做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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