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吴承翰有关吧。你和吴承翰真的都没有新的进展吗?」
「就……一样是朋友,顺其自然就好了。」我侧着脸把目光移向窗外。
彤彤把身t往前倾紧盯着我的脸,「他昨天晚上还有传le的讯息给我喔。」
我的目光迅速回到彤彤的身上,「他有说什麽吗?」
彤彤笑得一脸得意,「瞧你紧张成这样,明明就很在意嘛。」
「只是有点在意他的状况,因为昨天在走廊上有看到血迹,我想说他是不是受伤了。」
「这个他倒是没有提到,就只是问我最後公演进行的怎样,他说他临时还有些事情所以没跟我们一起谢幕,他觉得很不好意思。」彤彤摊开了双手摇了摇头,「唉,我是不知道你们到底怎麽了?把原本很单纯的事情,ga0得这麽复杂。你如果真的这麽担心他为什麽不拨个电话给他呢?」
「嗯,我会再打给他的。」我垂下了头,再继续这个话题只会让我的心情更加沮丧,所以我并不打算延续这个话题。「对了,彤彤,昨天的话剧公演大家的评价怎麽样?」
「讨论度是很高,不过大家几乎都把焦点放在那段吻戏上,还说那桥段的安排真的是太有趣了,让人口味无穷。」彤彤用手扶着额头,「可是我明明想呈现的是感人肺腑的浪漫ai情故事,结果最後却变得这麽ga0笑。」
我回想起吴承翰和狂恋b在舞台上嘴唇交缠且身t激情磨蹭的那一幕,真的让人难以忘怀。「或许这样的表演方式,也算是另类的表演艺术吧。」
「你是认真的吗?」彤彤翻了个巴洛克式的白眼,「虽然穿cha了意外的亮点,不过整t来说我们的表演受到了各方的肯定,学校还特别颁发了一笔奖金给我们。」
「这样的结果,也算是皆大欢喜呢。」说出这句话时我想起的是吴承翰离开的背影。
「是吗?」彤彤眯着眼看着我,「我怎麽觉得你很失落。」
我垂下眸光,「也没什麽,就只是觉得……自己似乎有些事情没来得及去完成。」
「真的没来得及吗?」彤彤拍了拍我的肩膀,「还是因为自己的胆怯?」
我静静地喝完手上的饮料,讲不出任何反驳彤彤的话。
往後的日子里我变得有些迷惘,也有些麻木,又更多了些对吴承翰的思念,但我并没有再主动联络他,因为我相信如果我们有缘的话,最终还是会再相遇的,而我由衷希望是在那天。
十号这天刚好是星期六,我望着手机行事历里的注记,「前往领收跳越时空的信。」
一大早我就搭着火车,前往两百公里外的童年故乡。今天出门时我刻意没化妆只戴上了口罩,因为总觉得那封信算是过去的一部分,而我现在要做的是——坦然地面对过去的自己。
在火车快要到站时,车窗外一闪而过的片片风景,都是童年里熟悉的景se,像一张张幻灯片在眼前回放,一闪即逝的是一幕幕童年回忆,里头虽然掺杂了很多悲伤,但也有着些许的欢乐,此刻回想起来特别有感触。
下了火车,旅客熙来攘往,我从这些层层的人墙中不时的会去寻找吴承翰的背影。
不知道他是否还记得我们十年前的约定呢?
我凭着记忆很快就找到当年的公园,里头的陈设没有太大的改变,唯一不同的是这公园的大小b记忆中来的小了许多。我再往里头走去,向四周张望了一下,马上就看到那棵巨大的松树,不过经过十年的增长,看上去似乎b以前大上许多。很难想像它就这麽昂然挺拔、碧绿常青地守护着它身旁的这块土壤,一晃眼就这麽过了十年。
当时吴承翰为了方便记忆位置,还在掩埋点的上头压了一颗很大的石头。但如今放眼望去,却完全没看到那颗石头的踪迹。
我轻轻地闭上双眼,让穿越时空的画面静静地在脑海里倒带,过往那些美好的身影渐渐浮现眼帘,彼此开心玩耍和相互嘻笑的画面彷佛触手可及。从脑海里,那些堆堆叠叠的画面中,我似乎看到了我们当初一同握着铲子的画面。
我站在那个定点上左右张望了好一会,像是在等待着一个自己觉得不可能会出现的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最终才下定决心从包包里拿出小铲子,朝着掩埋点开始挖掘。
表面的土壤b我想像中的还要松软,不断拨开了一层又一层的土壤,也像是在拨开自己掩埋十年的尘封记忆。
原本缓慢的挖掘动作,随着不断地向下挖空而变得急躁了起来。
再过了十几分钟後,我已经挖出了一个幽黑的窟窿,里头空荡荡的,就像是我现在的心情。
会是我记错位置了吗?可是我明明记得是这里没有错,毕竟当初我们一起埋信的场景,这十年来不断地在我脑中浮现。
我尝试着朝着附近的几个可能的位置开始挖掘,试了好几个位置,还是都没有挖到任何东西,或许这就是老天的指意,希望我能忘掉过去的一切,好好地过好现在的生活。
脑海里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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