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边:“嘘,别告诉他。”
胖男生直接捂住耳朵,一副天塌了的表情:“我不听不听我不听。”
倒是陈腾文,问了个很有建设性的问题:“你们俩这个恋爱谈不谈有区别?”
对啊,唐幼虞心想,他俩现在和以前,生活没有丝毫变化。把重得要死的人扔到床上,没有想过要帮他洗漱,也没有想到要倒水喝解酒药,她专心致志搜索:情侣在一起应该干什么。
互联网列出了情侣必做的一百件事,她真的沉默,不管哪个版本,都没有他们没做的事情,甚至在明确心意之前他们都上床了!
她越想越觉得自己是对的,既然没有区别,还有风险,干嘛要给个名分!一点都不划算!
“嘭——”
套间里的人从床上掉下来了。
“崽,乖崽,崽崽,你人、你在这儿干嘛呢?”他被摔醒了,迷迷糊糊就要找唐幼虞。
“徐曜,你就不能不当我男朋友吗?”
男人眯着的眼陡然睁大,无比清醒:“不行!我刚刚都听你和胖子、老胡他们承认了!”
“你又装醉!”
“没装,就是,没那么醉…”徐曜抱着她撒娇,“你先说为什么又不想给我名分了啊?”
她把手机递给他:“你看,没区别。”
徐曜也,沉默了,千难万难,最后化作一句:“天杀的,都怪陈蚊子这个祸害!!”
于是,他决定,今晚通宵,和唐幼虞一起琢磨琢磨到底有什么事是他们非得以情侣身份才能做的。
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夏天早晨,同过往十八年一样,唐幼虞在徐曜怀里醒来,却也有不同——
“徐曜…你…嗯…你出来…”
“水流成这样还要我出去?”他从后面抱着她往里捅,一整晚都泡在女孩逼里的肉棒一下就到底,“别又把床单弄脏了,阿姨最近一天换两回,嗯?”
唐幼虞仰躺在男人怀里,朝后昂着头和他接吻,嘴里含糊不清:“唔…别…”
“别什么?别让阿姨知道?”徐曜搂着她的腰抽插,笑道,“人阿姨都结过三次婚了,什么不知道。”
情欲里的人手往后伸按在他腹肌上,喘着气好奇:“什么?结三次?我怎么不知道!”
徐曜无语,用力顶胯:“你非要在这种时候和我聊八卦吗?”
她安抚似地握住两人结合的地方,摸到他的性器根部捅进去又抽出来,臀肉被他的胯骨撞得又红又肿,迎合他在床上前后蹭着摇屁股:“嗯…你想听什么…”
脸被掰过来,他贴着她的嘴唇亲吻,缱绻地爱抚,声音变成电流让她整个人头皮发麻。
“想听你叫哥哥。”
哥哥?唐幼虞心想这人真的没点追求,她靠在徐曜肩上,嘴唇擦过他的下颌,贴近耳边,喊了一声:“老公。”
!!
他射了。
猝不及防飞快地,射了。
徐曜被自己不争气到崩溃,唐幼虞忍俊不禁,可小穴里冲击的暖流烫得她逃窜,翻身坐在徐曜身上,看他臊得通红的身体,拨了拨刚射过半软不硬的肉棒:“小可怜哟~”
女孩的嘴挨得很近,几乎是贴着他的龟头,徐曜立马挺立起来,直直戳进唐幼虞的嘴。
眼看她张开嘴,徐曜担心她又说出什么拿捏他的话,赶紧顶胯一怼,用肉棒塞满她的口腔,松了口气:“你还是给我闭嘴吧。”
“唔——唔——”
“不听。”
怕弄伤她的嗓子,徐曜只在喉咙口浅浅地地抽插,但同时手放在她脑后,不让她躲。
他以很多的角度看过她,却没有过这样的凝视,视若珍宝的人突然沦为纾解他欲望的客体,徐曜觉得不舒服,仿佛自己背叛了自己这些年的爱。
猛地抽出性器,吞吐的女孩一脸懵,来不及收回牙齿,嗑得他嗷嗷喊痛。
“卧槽,痛死了!”
“呼呼呼呼,”她扶着大肉棒吹气,“怪谁这么突然,这不活该。”
“还不是为了你,不忍心让你做这种事…”
唐幼虞惊讶地望着他,徐曜给她舔过很多次,她不觉得这有什么,但在上头的时候,她的感受竟比欲望还重要。女孩红着脸爬到他面前,亲亲他的脸,又亲亲他的眼睛,在精致的五官上来回亲了又亲。
“真是太喜欢曜曜o——”
“诶!”他及时打断她,脸红得滴血,“别说!”
“我就说!”她贴在他脸上,“曜曜老公!”
他推开她,她又凑上来:“老公?”
男人烦得不行偏过头,耳朵尖都在颤,唐幼虞觉得好玩,捏着他的耳垂大喊:“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徐曜在被子里拱啊拱,整个人埋在里面怎么拉都不肯出来,唐幼虞快笑岔气了。
出门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好一会儿了徐曜脸还是红的,甚至还给她甩脸色,唐幼虞戳了他一下:“给你脸了是吧,叫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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