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脉象果然有异,包姒戏做足后大吃一顿,恨不得把前半个月的都补上,这才心满意足睡了个暖和的觉。
可惜天不遂人愿,半夜窗户“嘎吱”一响,轻易干脆的脚步声落地,她裹着被子坐起来:“是殿下吗?”
一道身影闪过纱幔猛地抱住她,咬牙切齿的声音在耳边震动:“殿下?哪个殿下?你又背着我找谁了?”
包姒的懵逼梅开二度,这,这男的是谁,没人和她说过啊,一个户部侍郎的女儿怎么敢在宫里偷情!是她这个现代人都震惊的程度!
“嗯?”男人攥着她的被子退开,突然被子散开,露出赤裸的身躯,饱满的双胸弹出来,吓得他手一松跳下床,“你、你怎么…”
她不懂了,这个反应,难道她们没做过?
重新拢好被子缩进去,埋怨道:“你怎么来了?”
闻在宥偷瞄了一眼发现她遮住了,松口气坐下,看着她满是眷恋:“听说你生病了,都怪我,要不是那洛老贼为了要挟我,也不至于让你受苦,对不起…”
原来他就是她活下去的理由,那可不能怠慢!
包姒松了一点棉被,圆润的肩头露在外面,低头任发丝滑落,坠在白嫩的肩颈之间,一晃一荡,她看着少年人明亮又湿润的眼睛,浅笑道:“没关系,我这不是好好的么,你以后不要再为我冒险了。”
“咦?”闻在宥惊喜又兴奋地想抱她又收回手,“你以前从来不会和我说这些的,阿姒,你、你爱我吗?”
苍天,原主还是个渣女??脑海中任人欺凌的可怜虫形象褪去,原主的形象逐渐清晰。
她凑到他面前,他害羞一躲复又凑得更近,视线从她的眉眼到嘴唇来回逡巡:“阿姒,你放心,总有一天我会带你出去,相信我。”
打更的声音传来,他要走,包姒按住他,他愣了两秒,随即变得柔和,包姒拍拍他:“走吧,小心。”
闻在宥翻窗的声音都变得起伏。
又“咯吱”一声,包姒心头一动,一道似笑非笑的男声从窗外落地。
“珍妃娘娘好本事,竟敢与人私通。”
帷幔把男人的身影衬得更加高大,比第一次见面时候压迫感更甚,她撩起帘子,半截身子露在外面:“殿下不也正在加入?”
“哼,本殿下才不屑你们这些苟且之事。”他走近,眼神被什么烫到一般拂袖背立,“整日狐媚宣淫!不知羞耻!”
包姒这才发现自己两次见他都是全裸,无奈道:“冬天太冷了,裸睡会比较暖和,殿下可要试试?”
“前日勾引我,今日又勾引小侯爷,你当真是,”他的眼神透过帘子射进来,“祸害!”
小侯爷?穿的还是锦衣卫的衣服,看来这个保命符是个有本事的,但前朝后宫太远,她在宫内,还是只有太子一个选择。
“殿下可冤枉我了,这分明是给殿下的投名状,”包姒伸出一只手把人拉进来,熏香的闺房床榻上一男一女对坐着,棉被的一角攥着太子的衣袍,她用手指轻点沈还的心口,“拿捏着我的把柄,好叫殿下放心。”
沈还反握住她的手腕:“娘娘深情之人都能利用,叫本殿如何信你?”
手腕被攥得生疼,她挣脱不开,本来就困还被接二连三质问,包姒来了脾气:“那你去跟你那皇帝爹告发我好了,我就说小侯爷上完我,太子殿下也要妾服侍才肯罢休!”
“你——”
男子锐利的眼眸睁大,眼眶变得平和,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位素日里规矩懦弱的珍妃娘娘,弱不经风的外表里,竟是这般蛮横无理,也是,能在父皇眼皮子底下偷人,确实算不得什么信女。
只是不知道,这事宣贵妃知晓否。
他心里计较着手下不经用力,女人扑过来,被子散开堆在身后,通体莹白光裸的肌肤就这样紧贴着他的衮龙服,缂金的龙纹上是她挺翘的茱萸。
怀中的人言笑晏晏:“殿下,还说自己未行苟且之事?”
算算风寒感冒的时间差不多了,她不得不去向宣贵妃请安,包姒迈着羸弱的步子晃悠到长乐宫,到宫门口她就解了大氅递给鸢尾。
“娘娘,小心着凉。”
“职场生存艺术,你学着点。”
鸢尾不明所以。
宣贵妃坐在殿中,看包姒在殿外拂干净一身的寒气,素着一件阳生补子,步伐还有些不稳。
“臣妾恭请宣贵妃安。”
磕磕绊绊行了个刚学的万福礼,不过也符合她现在大病初愈的人设。
“珍妃妹妹真是多礼,前些日子受委屈了吧?”
包姒心想,来了,答道:“怪我自己身子不济,我知道贵妃娘娘定有缘由,一直安心等着。”
“你倒是识趣,”宣贵妃抿了口茶,“和闻小侯爷的事陛下那边我会替你瞒着,你且宽心养病。”
包姒:???
她的懵逼直接上演帽子戏法,这是可以说的吗?
原来她和小侯爷偷情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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