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我的奶吗…”
“想。”
“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呀…”
“没有区别。”
反正最后她都会出现。
她知道她输了,她不再执着于在男人那里获得优越,有些人注定不是一路人,没有必要争个高下。
魏婉寄托了太多在男人身上,好像从小到大她没有一件事成功过,除了勾引男人,所以她受够了失败和恶果,只能牢牢抓住自己吸引男性这点微末的成功来证明自己。
爱男人,也恨男人,她付出时间、精力和身体,像深爱他们的母亲那样想尽办法来爱他们;可她又不爱他们,她要求回报,带着目的,从不贪恋。
崔旬没有什么不一样,男人都一样。
她这样告诉自己,只要是男人就不会不想和她做爱。
“哈啊…先生…救救我…”
崔旬不再用手挡住她胡乱蹭的臀,专心含吮她的乳头,积了好几天的奶终于找到容纳的出口,一股脑地泄出来,魏婉的眼睛流着泪和嘴角涎着的唾液一起,分担身体的冲动,汗珠流向乳珠,奶水四溅,轻薄男人的脸。
他用手扇她不听话的大奶,她摇着屁股回应,小穴里的蜜液也大汗淋漓。
“水做的不是?”男人才发现她的衣服胸口早被奶水浸湿,对于魏婉的体质啧啧称奇。
要完美比例的胸、要白皙粉嫩的肌肤、要只有他自己懂的手感和体香、要合口味的奶,每一项都不容易,一个出来卖的女人全都满足。崔旬不嫌弃,但也没有什么想法,直到她从地上钻出来,求他救她,即使没有要求的日子也认真在催乳,她像一件为他而生的艺术品,要多花些钱拍卖,但称心意。
男人的手终于不再只局限于胸部,捏他因为坐姿腰间爹起的软肉,腰窝里盛里汗珠,他用指腹抹进臀缝,扣住两瓣大屁股任性器被她蹭得越来越硬。
在车上做爱实在不符合他的习惯,没有洗漱更衣的性爱他觉得很脏,可是现在奶头含在嘴里,他沉思,浪费可耻。
奶水不能浪费,小穴里的水也不能浪费,崔旬一改往日洁癖的秉性,两根指头在里面搅弄,“咕叽咕叽”的水声淌进耳蜗,魏婉瑟缩着解他的皮带。
她没见过这样扣的皮带,怎么也解不开,快急哭了,崔旬靠在椅背上默不作声,魏婉气了,用下体使劲往下坐,结果没伤到男人却硌痛了自己。
崔旬露出笑意,把她搂进怀里,带着奶香的唇舌舔舐她沾满汗的脖颈。
“嗯…脏…”
“奶水的味道。”
“汗怎么会是那个味道,先生你…唔!“
渡进嘴里的乳汁让她马上就明白了为什么是这个味道。
司机开得很稳,她预想的借助刹车撩拨男人的戏码都完不成,平时晕车的人倒座在车里被扒掉裤子捅进去也只有舒服的呻吟。
魏婉伏在男人肩头,乳肉摇晃,他只是嘴唇微张,奶水就会溅进他口中。她主动摆臀,用力夹紧男人的肉棒,吸得他发出阵阵闷哼。
她无暇去想会不会被前面的司机听到,拉上帘子的车内看不清走到哪里,白光在眼前忽闪,“啪啪”的撞击声荒淫风流,和胸口这个男人一点也不搭。
“先生…用力干我…啊嗯…小穴要喷水了…啊…”
“唔…先生,您吃吃我的奶…哈…我的奶子好痒…”
“啊…好舒服,要去了…啊!!!”
她很清楚,要让男人看到她的价值,才会愿意投保更高的价格。
这次魏婉没有再被蒙着眼带到庄园,司机低头打开门不敢乱看,保镖想接过他手里的女人被崔旬拒绝,他穿过长长的玄关回廊坐电梯到卧室,刚要把她放到床上,魏婉就忙挣扎道:“先生…脏…”
他看了她一眼,像看穿她一样,还是按照她的意思放进浴缸,一、二、三——
果不其然,魏婉把他也拉进浴池,两个人湿漉漉地贴在一起,没一会儿水就变得浑浊,奶水和精液泄出来融进池里。她变得放肆,溢出来的水花掩盖她的淫荡,雾气蒸腾出一颗自由的心。
两人厮混到第二天下午,旁系的人来主家找崔先生,魏婉才欲语还休地放男人下床,她还在为陪睡生涯的最后一笔订单开心,女佣侍长就送来一份晴天霹雳。
雇佣合同,魏婉左看右看,终于明白这就是一份批着雇佣合同皮的包养协议,她吓得落荒而逃。
侍长询问崔旬的意思:“崔先生,您看?”
男人转着手里的扳指,理所当然:“你见过有人能从我的藏室里盗走东西的么。”
魏婉逃了一个小时,还在这栋庄园里,她站在漆黑的小阁楼上,出不去。
“啊…野哥…唔…放过我,嗯啊…”
魏婉的脖子被一根长长的布条勒住,从前往后绕过手腕,她背对着男人跪坐在他身上,顾则野轻轻一拉,她的屁股就坐下去,然后又抬起来往前扑,又一股力量束缚住只能往后倒,她就这样在窒息和快感中循环往复,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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