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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蓝沫黎离开城市之後,安瑾似是回到了从前不断更不开天窗,准时交稿,还不断写新文的模样。
看着安瑾认真负责的样子,洛予清一方面感到高兴另一方面却也感到担忧。她高兴安瑾恢覆到从前,却也担忧安瑾这样日夜颠倒废寝忘食的,会不会把自己给病倒了…
对於洛予清的担忧,安瑾并不多做回应,只是尽可能的照顾好自己,不让她过於担心。
但是很难啊…如果清闲下来,脑中就会自动播放蓝沫黎的一切…
不属於她的温柔,不属於她的t贴,不属於她的一颦一笑…
只属於她的厌恶,只属於她的无视,只属於她的恶言恶语…
从什麽时後开始就喜欢蓝沫黎的?她不知道。
安瑾第一次看到蓝沫黎是在某次她放学惯例到程锦幽学校等她下课时,看到了一个神se冷淡,眼神却透漏出一丝丝她所看不懂的情绪。
第一次,安瑾对一个人感到了好奇。
或许是生长在大家族的缘故,看多了亲戚间的尔虞我诈,大人间的人心险恶,让安瑾渐渐的就容易看清看透一个人的思想与个x,也因为这样,她开始对许多的人事物失去了兴趣与关注,养成淡漠与不在乎的个x。
因此,当她第一次看到一个她看不懂的人时,她觉得有些兴奋,她想认识她,她想知道她所有的情绪。
安家父母与安镜曾说过同一句话,只要谁能让安瑾感到一丝丝在乎的话,不管男nv只要不会伤害安瑾,让安瑾喜欢,她们都会无条件去接受那个人。
所以,当安瑾知道程锦幽与那个nv孩是同班时,她告诉程锦幽,她想认识那个nv孩,她想与她玩。
疼ai安瑾的程锦幽在听到对任何人都不感兴趣的安瑾这麽说时,想当然她很惊讶也感到高兴,终於,终於有人能让安瑾的眼神浮现一丝的光采了吗?
当时的程锦幽如果知道蓝沫黎是安瑾此生的劫,或许她会想尽办法,不让安瑾看到蓝沫黎,也不让蓝沫黎靠近安瑾。
可惜,当时的程锦幽是兴高采烈的,拉着蓝沫黎,让她和安瑾与自己一起玩耍,一起读书,一起做任何事。
然後,安瑾也如愿以偿的,开始了解蓝沫黎的个x她的情绪,渐渐的,越是了解就越是想靠近蓝沫黎,她想知道更多更多,关於她的事情。她想知道蓝沫黎的内心,她想去触碰她的世界,她想进入她的天地。
她知道蓝沫黎对程锦幽有好感,她知道蓝沫黎吃醋程锦幽与安镜之间的感情,她也知道蓝沫黎是因为不想失去程锦幽这个她第一个所交到的朋友,所以她欺负自己这个是她情敌的妹妹。
所以每当她欺负自己,对自己恶言恶语,她都只是包容的笑着,承受着。因为她是第一个自己想观察想了解的人。
然而渐渐的,一切都脱轨了,她发现她居然喜欢上自己的观察对象,这是不对的,她该是旁观者,从何时开始,她就变成了当局者之一了?
之後的她只能看清蓝沫黎眼中的情绪,她看不透她的想法,到最後,她只能依靠蓝沫黎眼中的情绪,结合以前还没脱轨时所了解的她,去猜测现在的蓝沫黎。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她已经无法从当局者之中ch0u离了。
她已经在不知不觉就陷入了名为蓝沫黎的迷局之中,心甘情愿也越陷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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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蓝沫黎离开的半年,安瑾仿佛回到了过去,对於什麽事情,都不感到一丝一毫的兴趣。唯有写文,可以让她提起一丝丝的兴致。其余的,不管是安镜、程锦幽还是洛予清,都无法让她转移注意力。
无奈的安镜,只能好说歹说的,把她带去散心,最好是能开心起来。为了让安瑾开心,她们特意带她到了海边,去了令狐天在那的小木屋,玩个天。
然,某日的下午,安瑾拒绝了她们去海边玩耍的要求,独自一人在小木屋里,面对着本子,埋头振笔疾书,完全没有发现屋外有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偷偷的点起了汽油,火烧木屋。
当安瑾回过神时,火势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冷静的冲到浴室把自己淋sh,然後捂住口鼻,就要往外冲。没想,在距离门口五六步时,被木屋其中的一根支柱砸到,昏了过去。
另一边,本欢欢喜喜提着一些食材的安镜等人,在看到小木屋起火时,瞬间大惊失se,赶紧打电话报警。
因为浑身还sh透着,安镜也不管自身会不会受到危险就冲了进去。满脑子只想着,安瑾还在里面,她的妹妹还在里面!
等到把安瑾拖出来後,在旁边准备好的程锦幽立马上前查探,因为手边没有专业仪器,所以只能确定安瑾头部伤得b较重,呼x1道只是轻微烧伤,安镜等人才稍微放下了一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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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到医院,安瑾被推到去做全身检查,初步确认基本没有大碍後,就被送到了单人病房。
而彻底放下心的安镜等人,也开始调查起小木屋为何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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