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马性烈,文铮只是玩了会儿它的菊穴,就赶紧下来,让工作人员牵着另一只男畜来给它使用。
可能因为文铮没有经验,插得这只赛马男畜狠了点,让它兴奋过了头,它对着身下那男畜明显比另一只更凶狠,嘴里几乎把那男畜的乳头咬掉,手也死命掐着它的脖子,被割掉只剩一点神经附着在合金骨架上的小阴茎也在马身的肚子下使劲地往前送。
“说起来,如果没有研究这种赛马,那也很难能看到男畜发凶的样子呢。”虽然见惯了这些场面,蔡特助还是很陶醉。
文铮也是。隔着一层栅栏观看这种凶态毕露的男畜确实还蛮刺激,不过——要是雯雯这个样子,那她肯定敬谢不敏。
两人看了一会儿,蔡特助又邀请文铮上马回牧场继续逛逛。
文铮也没什么不同意的,她现在已经有点会骑马了。反捆着男畜的胳膊的缰绳上挂着另外两条细绳,穿过男畜的左右阴囊,想往哪个方向走可以通过拽这个来控制。一开始她还觉得这男畜这样撅着翘臀塌着后腰,走久了体力肯定会不行,没想到走了一下午,她都坐累了,它的腰都没有弓起来哪怕一下。
“对产品创新和严格品控是凌氏的教条。这种马畜看起来不如赛马要费的工程小,但是从幼年进行的筛选和之后长期的训练使它的造价也不菲。”蔡特助回答文铮对于马畜们的提问,“我们会先选定更吃苦耐劳且智商相对较低的种子,培育到三岁,这时起就要对腰部进行训练,每天要跪在地上,撅起屁股,膝行至少五个小时,这个阶段极大多数的男畜会被筛掉。”
“这些被筛掉的男畜会被送回原本的男畜专门厂进行普通男畜的培育吗?”文铮问。
“会送回原厂,但因为智商以及特定基因的问题,它们不会再被当作会交付社会的普通男畜来培育。它们自有别的用处。”蔡特助推一推眼镜,文铮点了点头。
“八岁之后男畜会开始发育——为了便于管控,我们会使用药剂来控制时间达到统一——我们会把重物挂在锁精扣上,这个是为了加强对腰部的锻炼和阴茎的耐力。在这个时候我们会加入耐痛训练,每日会电击乳头,抽打臀部和阴茎各一个小时,这样等到它们出栏的时候才能让主人尽兴纵马。”蔡特助继续说,“一般是16岁出栏。你也能看出来,这些马畜是不对外直接发售的,我们每年都有选马会,邀请名流们来选择她们的马。也有很多马畜在这之前就已经被订下,由它们的主人出资来进行教养。”
文铮一开始还因为电击什么的感到幻痛,听了后面的内容开始默默在心里流下羡慕嫉妒有钱人的泪水。
“极少数时候我们会允许客人把马畜领回家里去饲养,不过即便是这种情况我们也会定期家访来确定马畜的情况。”蔡特助详细耐心地给文铮讲解,“现在关于男畜的生产和使用的法律越来越严格,所以这种比较特殊的男畜类型我们也会很谨慎地投入市场。”
二人又聊了些时候,直到傍晚,蔡特助邀请文铮一起去吃晚餐,
“好啊!”文铮愉快答应。
出乎文铮意料,蔡特助居然把她带去了一家附近的苍蝇馆子。
“蔡姐,不瞒您说,我以为您这种身份的人都只会去大饭店吃饭呢。”文铮点了份羊肉汤,加了一份羊杂和手工拉面。
“我是帝大生命科学院博士,还没毕业的时候就是在这里实习,那时候下班了经常来这里喝汤。”蔡特助点的烩面已经上来了,浓白的汤里烫了一些脆嫩的青菜,浇上油亮的辣子,看着就香,“很多研发组的成员,都爱在这里吃饭。”
文铮的餐也来了,拉面弹牙筋道,汤底咸香四溢,羊杂只有羊肉奶香全无一点膻气,确实美味!一开始她还拘谨着小口小口吃,看着蔡特助和周围那些年薪百万起的年轻科学家们都大口吃面端起碗喝汤,她也甩开了膀子吃。
一道男畜呜呜哭和女人低声咒骂的声音打断了文铮对美食的沉浸。
耷拉下半截门帘的后厨里,隐约能看到一个跪在地上的男畜,和另一个掐着腰的女人。这个男畜穿着短衣短袖,露出来的腿上虽然有许多青青紫紫的痕迹,仍然能看出肌肤的皎白和柔软,压在小腿上的臀部也是肉乎乎的骚极了。
那女的可能是这家店的老板,她在骂什么文铮实在听不清楚,但要她说,看这男畜的腿就知道它有多么柔弱可爱,换了她才不会舍得打骂呢。
蔡特助没注意这些,看文铮发愣还问她:“你吃饱了?要不要点个消食的?”
“没有没有。”文铮忙继续端起碗开吃,趁着咽下食物的空档问道:“什么消食的?
“那吃完了点一个你就知道了。”蔡特助又是给了一个暧昧的笑。文铮隐约意识到是什么,但还是一副懵懂的样子继续吃饭。
酒足饭饱,蔡特助结了这顿的饭钱,给服务员说要消食,那服务员去后厨交代了一声就把她俩往后院带。
进门就是两张床,服务员给她俩各倒了一杯水后问足疗还是全身,蔡特助说足疗之后再按一下腹部,文铮当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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