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腰间,白涛的奋力挣扎最终换来屁股上的一掌,胸脯因挣扎而剧烈起伏,嫩红的点上上下下,粉白的肉聚力又放松,一股奇异的暖流冲向下腹。
“注意听课!这里就是白老师的小乳头”
黑色的马克笔圈住那个栓着同学们心的红点,冰凉的墨水标记着可怜又敏感的一处又一处,作为教具的白涛在一层又一层的凝视中逐渐失神,在一阵白光中高潮。
“临时老师,我举报!白老师高潮了!”
“真不配合啊白老师,怎么可以教同学的时候高潮呢?”
“我看真是一对骚奈子,就得需要好好操操,才能知道什么叫廉耻。”
“不要嗯!”
一双手拽着红点一拧,将小声的求饶变了尾调,破坏欲和施虐欲点燃了这群模糊的脸,争抢着上前揉挤可怜的肉团,模糊的脸逐渐消失,一双双手替代了那可怖的视线,仅有的二两肉被揉搓肿大,情欲的浪潮逐渐在白涛体内苏醒。
“嗯停下”
这次的梦境似乎极为友好,尽管白涛的西装裤前端已经被浸湿也没有被脱下亵玩,感受着胸前的火辣,瞬间,白涛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是一群人,是一个人!
“叮铃铃——”
一阵奇怪的声响过后,眼前可怖的手们消失了,身后无人支撑的白涛落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
“欸?这么快没了?”
白涛强撑着向后看,模糊的脸消失了,身后的男人是他很熟悉的人——室友!自己胸前的乳肉还被其托在手中,没有一个班的人,两只手都被占着,所以只停留在这里!
他成功了,虽然只是一部分。
解题成功的美妙获得感重新冲涮了他刚刚那被情欲霸占的脑子,将“嗯嗯啊啊”画面驱逐殆尽,白涛放松了身体,轻呼一口气,他很想告诉陈奕他成功逃离了。
“原来你喜欢被这么多人搞。”
身后被当作靠垫的室友并没有像白涛想的那样和手们一起消失,反而将他紧紧圈入怀里,紧实的束缚感禁锢了那个以为通关的白涛,而他本人一副似乎没有反应过来的样子。谁知这副样子似乎逗笑了室友,他扭过来白涛的脸,重重地吃了一口潮红刚退地脸蛋,随后亲亲被自己玩弄过的奈子,将白涛衬衣重新穿好,不舍得放开了他,最终在教室门口消失。
陈奕,今年18,成绩平平,喜欢篮球,喜欢美女,在前18年从未有过可以失眠的“心事”,而这宝贵的第一次,献给了找到盟友的这一晚。
在他的记忆中,仅有“巨人”那次,至于白涛说的那个他,只在广阔的脑海中存留一些奇怪的残影,比如说他记得门,似乎有地铁的印象,但是不堪的样子他不记得,也不想记得。在这一刻他十分痛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再灵光一点,像刑侦剧中顺着蛛丝马迹掀开真相前层层遮挡的主角一样,冷静地面对、处理、解决。转头看了看熟睡的白涛,他不禁叹气,学霸是怎么做到远离这么多思绪纷扰的呢?
不过白涛说到了一点他有点在意,他说他自己之前也有过地铁、洞穴、小人的经历,这就好像他们共同穿越进了一个里,扮演者被强迫的npc这个想法的诞生随即就被它的主人掐灭,怎么会呢,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怎么会真的有情节呢?
一旦往怪力乱神上靠时,身旁黑暗的环境便会成为幻想的胚胎,陈奕往白涛旁边靠了靠。
“兄弟,如果待会儿叫醒你就别管破案了!你默认就表示同意了”
当然不会有回应。
如果真的他和白涛穿越了的话怎么他这儿还有延时呢???难道是回合制?
理性思维暂时抢占高低,陈奕摇摇头,心想着也许,这就是他和白涛胡言乱语,怎么会连着做那么多诡异的噩梦呢。然而刚刚放轻松的少年突然觉得十分困倦,轻轻合上眼皮进入睡眠。
“叮铃铃——”
“隔壁班换新老师了,好惨。”
“啊?我刚刚还碰着了,条件挺不错,斯斯文文,能受的住他们吗?”
“不过,要去看看吗?”
“嘿嘿,走啊。”
奇怪的对话进入耳中,陈奕晃了晃还不太清醒的头,他似乎回到了教室,依稀记得他是要回来换球鞋,跟别的班去馆里打球,但是同班同学对于隔壁班级新老师的热议让他有些好奇,但是正准备同去时,眼前流转着一些数字、白光,他忽然觉得还是不要太好奇隔壁班的事为好,转身跑向球馆。
压制、追赶,少年们会为一个漂亮的盖帽叫好,汗水与热量逐步吞噬者每一个人,但是他们又似乎是幸福的,肆意的,不再纠结之后怎么办,或者之前有什么遗憾,只是专注着一颗篮球的运转,可是,在陈奕眼中,篮球变得不再纯粹。
陈奕眼里的篮球变换了,是别的同学撩起下摆擦拭汗水的下腹,是他们用手别过被打湿的额发,是他们不断浓郁的体味。
那双手好大好长好想让他进去
“喂,你会不会打球啊,怎么半天不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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