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留的精液干涸了,黏在科曼尔的肉穴附近,他勉强蹭着忏悔室的墙壁坐起身,拉住全然解开的黑袍,科曼尔扯下眼罩,不可避免的看向那个软椅,他肉穴附近的精斑同样也出现在那把椅子上,红丝绒的垫子上乳白的精斑扎眼的很。
醒来的科曼尔几乎恼羞成怒,抬手一个光球就击碎了软椅。
“别让我抓到你了,该死的蝙蝠。”
手心腥臭的精液时时刻刻提醒着他昨晚的疯狂,他想如果早知道那人是吸血鬼在他拉住自己手的时候就会毫不犹豫的砍断那对爪子。
“科曼尔!科曼尔!”
外面不断呼唤着他的名字,科曼尔已经消失了一晚,找不到他去村庄布道的下属肯定急了。科曼尔一粒一粒扣紧纽扣,哆嗦着还软绵绵的双腿站起身。
体内的精液似乎还没有全部流出来,科曼尔刚穿上的内裤让他感到湿润,咬着牙他拿手绢擦去手心的精液。
“我在这。”
科曼尔打开忏悔室的门,外面的光亮刺痛他的眼,然而更令他心惊的是一帮子士兵手持兵刃对着自己。为首的骑士长将手铐给他戴上,“科曼尔神父恐怕你要和我们走一趟了。”
“冒昧的问一句我似乎并没有做什么违反律法的事吧?”
科曼尔百思不得其解,教会的反对派似乎不应该早早对动手,麦可西不会允许他们这样放肆的,还是说麦可西被其他事情绊住了手脚,但昨天来到忏悔室之前还是科曼尔替他放的床幔,麦可西应该没有别的重大事件。
骑士长撒柯压着科曼尔向教会的中心教堂走,他早发现了科曼尔身上纵欲过后的痕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浓浓的精液味,他长叹一口气,似乎在惋惜什么。
科曼尔不懂他的行为。
“承认吧,科曼尔·施尔修斯你杀了麦可西教皇。”
撒柯的话如同晴天霹雳,科曼尔被吓得几乎要跪了下去,泪水瞬间充盈了他的眼眶,他哽咽着问,“麦可西现在怎样?”
“如果他们不会立刻逮捕你的话,我想你应该能参加他的葬礼。”
教堂的钟声响起,白鸽惊掠而过,科曼尔只觉得双腿不是自己的了,他在被撒柯拖着行走。麦可西他亦父亦兄的亲人,如果没有还是神父的麦可西照料,他恐怕早就命丧那场瘟疫之中。亲人的骤然离世,打击得他几乎要晕厥过去,他实在不敢相信那样一位强大且位高权重的人会这样仓促的逝去。
而现在更棘手的问题是他成为了谋杀麦可西的罪人。
蜜加实教会最大的教堂之中,科曼尔挺直脊背立在中廊,两旁坐满了神职人员,乌奇诺长老杵着拐杖在讲经台前瞪着他,身后两名骑士的手甚至从没有在刀柄上放下,他们随时都准备杀了他,这是一场阳谋。
阿维克辛这个新上位的国王貌似野心并不小。
科曼尔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他才上位不足一年,急急忙忙的在教会里拉拢人心,或许在坐上王位的第一日他就在筹划着一天了。
“科曼尔·施尔修斯!”
“教皇待你从来不薄,甚至有恩于你!你竟然要杀死教皇,昨夜你进入教皇的房间中今早就被侍从发现教皇暴毙其中,科曼尔你还有什么想解释的。”
乌奇诺手中拐杖狠狠砸向地面,威严的神色于教堂中任何人的眼眸中,科曼尔知道亲信还没有到,能在今早坐在这里的都是国王的人,他昂头目视乌奇诺,“长老会的人还没有来齐,单凭你就可以给我定罪了吗?”
晨起的阳光透过花窗玻璃撒在他身上,斑斓彩样的光线里几个骑士拖着他进了地下室。
乌奇诺一个长老并没有能够给他定罪的权利,他需要等待只要长老会集齐,最后的结局还难说,起码是有几个长老与他交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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