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经过跨江大桥。
江风吹乱了江熙的头发,水声过于静谧,令她有些不适应,于是她打开了音响,重金属乐敲起了鼓点,仿佛在继续刚刚的喧闹。
前车灯撕破了凉风,江熙左手胳膊肘搭在窗户上,右手微微调整方向盘,手指在方向盘上跟着音乐打着节拍。
她仍沉浸在刚刚的肉搏中,久违的肾上腺素重新回到了她体内,在她的阴蒂背神经绕了一圈又一圈,激起一阵阵悸动。
身体的悸动,和外界带来的伤痛和危险,无一不让她迷恋。它们跟随着她的生理周期,来到躁动不安的经前综合征面前。
她的生理期快到了。胸部毒性的胀痛,小腹的下坠,还有对暴力攻击的痴迷都在提醒她,新鲜的血液即将奔流不息。
她从车前取一盒烟,用嘴叼出来,尼古丁的摄取可以帮助她镇定。
这时,从后座绕过来一条手臂,它端在那里,仿佛一条慵懒粗壮的蛇,从遥远之处延伸至此,在指尖点燃一撮小小的火焰。
江熙轻咬烟尾,烟头微微翘起,和这撮小小的火焰碰了一下,随即宣泄出白色的叹息。
火苗缩回打火机里。后排人从缝隙钻过来,坐到副驾驶位上。
他脸上廉价的化妆品不知在何时被擦净,刺状牙齿也被摘掉,留下一副清秀的面庞。
江熙盯着他,不看前路。
她记得这张脸。一张男孩的脸。稚气未脱。
上星期在狐狸酒吧,他顶着这张脸把手搭在了她的大腿上。
她同样在他轻蹙的眉头和讶异的双眸中看出,他也认出了她。
但没有人提这件事。两人都在默契地回味吊桥效应带来的吸引力。
洗去铅华的男孩不再做作地模仿魅惑之举,去除夸张的振野夜店装束,他的假发和裙子似乎顺眼了不少。
嗯,当然裙子还是可以换一下。
他的手又像在狐狸酒吧一样,颤了颤搭到了她的腿上,整个过程小心翼翼。
而江熙只是看着他的眼睛,脚底几乎把油门踩到底,她将烟衔在右边嘴角,左嘴角轻轻一咧,白色雾气丝丝缕缕飞出来。
好像是他先主动吻上去的。
烟雾从嘴唇飘至车窗外。他捧着她的后颈,手心因紧张而发潮,产生些许凉意。
唇舌纠缠之际,路灯飘过了挡风玻璃,马路中央的白色虚线穿过两人的鼻尖和下颌,如邮票的齿孔,清脆的吻声顺着齿孔撕开了两双嘴唇。
&nbssp;他没有在意过高的车速,而是直接跨进驾驶位,跪在江熙的双腿之间,解开她的牛仔裤,露出油亮粗黑的毛发。
丛林之中紫色莓果膨胀出来,丰沛的浆汁挂满整条肉缝,形成小小山涧。
他抬眼,残留的眼线在眼角扯出一条黑线,显出一种暗黑的魅力。
他看到江熙仍目视前方,夹烟的手落在车窗边缘。他不知道她要带他去哪里,但口交的欲望却很明晰,于是像孩子一般垂下头,软舌覆盖上去,黏膜相互抚摸,激发对方产生更多的汁水。
舌尖既有力又温柔,缠绕逗弄着小小的突起,淫靡的水声被重金属乐掩盖,变得混沌模糊。
江熙看向远方的路灯。她几乎是用肌肉在开车,她的大脑仅用来对付饥渴。精神的饥渴和肉体的饥渴。
“进来。”
男孩停下,迷茫地望着她。
“我说的是脑子。”
她邀请他进入大脑,弥补狐狸酒吧的遗憾。系统内阳光般的裂缝和她腿间的山涧一样痛苦地翕动着,不断发出吟哦。
他重新低下头,贪婪地将水液卷入口中,与胀大的莓果和生动的泉眼激烈接吻。
他的脑电进入了江熙的大脑,拟合出一根长杆羽毛棒轻扫裂缝,向导优雅的幻想之手化为微风爱抚伤痛。
大面积的精神系统被向导占据,阴蒂的神经同样被他裹挟,脑内的奇痒又一阵一阵地涌起,他的幻想触手逗弄颅内微妙的点,湿滑地释放奇特的粘液,粘液流过之处诞生火辣辣的触觉。
酥麻从颅顶窜到后腰,腿间交替出现燥热和舒爽——她不得不绷紧臀部,抵抗小腿的发抖。
疾速飞驰的车和电流让她全身的皮肤都参与了喘叫,理智消失,植物神经瘫痪,一道道耀目的白光闪过江熙眼前,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激爽将呼喊推出喉咙,她终于难以自控地叫了出来——
“等、等一下……!”
轮胎和马路摩擦出尖锐的声响,像一记高音,猛然刹住了车子。
江熙撑着方向盘大口喘息,薄汗打湿了鬓角,眼中的白雾久久不散。半刻,她看清自己已经开过了大桥,江水在她身后呼啸。
作案者从她腿间抬起头,水液打湿了他的嘴唇、下颏和耳边的假发。
他擦了擦脸,用干净无辜的眼神直视江熙,好像不知道为何自己被泼了一脸水。
待她呼吸平缓了之后,他小心发问:
“我没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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