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哆嗦,大腿都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可偏偏森德瑞拉每天丝毫要停止的意思,他温柔又急促地吻在他纤长的锁骨上,张开闪烁着寒光的、野兽般的獠牙,咬进了干净漂亮得如丝绸般的前胸,南柯疼得咬牙,闭着眼眸向后缩着,腰肢完成了新月状,就连足弓都紧绷得像是即将断裂的琴弦。他一阵吃痛,挂着羽睫上的泪珠也在阳光之下随着闪动,宛如沐浴春雨后的小蝴蝶在呼扇呼扇着它亮晶晶的翅膀。
见南柯的唇珠都被咬红了,森德瑞拉才恋恋不舍地松口。雪白的胸脯处留下了一个极具色情意味的、鲜红的齿痕。森德瑞拉顺着他的咬痕再次用灵活的舌头将伤口舔舐,像是在标记自己的猎物。
“你、你、你!”南柯臊得话都说不利索,结结巴巴地指控着森德瑞拉逾矩的行为。
森德瑞拉不以为意反而拿舞会的事要挟他:“明明是后妈有求于人,怎么能这样对人指指点点,趾高气昂的?还是说后妈其实一点诚意都没有?那后妈可不要怪我呢,是您自己没有把握好机会。”森德瑞拉故作烦恼,抿着唇一副很是为难的模样盯着南柯潮红的脸颊看。
“那、那你要真的尿在我体内就会答应我吗?”南柯双手撑在他肌肉紧实的胸膛上,一副一个糖果就能都骗走的单纯模样,眼睛是全是真挚的渴求。
森德瑞拉没有说话,只是歪着头满含笑意地看着羞涩的南柯,手却十分娴熟地探如南柯的胸衣,食指色情地游曳在丰满的沟壑处,一点点把圆软的奶子从紧紧束缚着的胸衣里揉出来、握入掌心。另一只手从后腰的脊骨处一点点向下摩挲,手指一转,贴着腰侧便如小鱼般活络地游进南柯的裙底,轻轻磨蹭着柔软的大腿一点点滑上隐秘的私处。
纤长的手指拨开肥软多汁的肉唇,捻着阴唇扣在了小小的阴蒂上。南柯的雌花里水多得把森德瑞拉的手都泡湿了,黏滑的手指一下子没捏住粉嫩的小花蒂,第二次捏的时候力道又狠又重,让南柯恍惚间产生了一种骚蒂子要被玩坏的错觉。他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主动扭着屁股把汁水横流的小肉逼往森德瑞拉手里送着,挺着腰让他温热的手掌撵进自己饱满的肉逼里,以祈求他不要在阴蒂上施虐了。森德瑞拉还觉得意犹未尽,对已经微微发肿的阴蒂又狠狠掐了一下,激烈的快感从南柯淫靡的私处流窜到大脑,欲望如同汹涌的海浪将他打湿,还要他继续沉溺其中。
在南柯一声藏不住的呻吟中,他潮吹了森德瑞拉一手,粘腻腥甜的骚水湿哒哒淋了森德瑞拉一手。他在南柯错愕惊讶的目光里将手抽出伸出舌尖一点点舔舐着手上的淫水,愉悦而心满的表情不像是在吃令人害羞不已的骚水,而像是在品尝什么琼脂玉露。粘腻羞耻的水声萦绕在南柯的耳畔,听得他整张脸都红透了。
森德瑞拉笑着掀开了被骚水濡湿的裙子,换上了比手指粗长得多的东西顶进去。粗壮的阴茎烫得像是一根烧火棍,直直得搅进紧致的粉逼里。里面湿热得过分,像是有无数张淫荡的小嘴吸吮着男人的鸡巴,肉褶把鸡巴裹得严严实实的,每一条经络都被软肉紧紧绞吃着。每次往外抽时都要手掌抵在微微下陷的腰窝处,狠狠抽出在狠狠插入。抽出时弯曲的龟头还会带着有些淫靡的、被肏红了的逼肉,再插入时淫荡的骚水沾在男人的阴茎上被重新送回狭小的肉洞里,再次将勾人的小穴填的满满当当。
南柯被激烈的性事肏弄得双眼翻白,头不停地摇晃着,轻声哭喊着:“轻一点、森德瑞拉你是个乖孩子,不应该这样肏妈妈的不要!唔不要全插进去,小穴会受不了的好酸,小穴好酸,好涨、要、要被撑坏了”
“后妈也算是妈妈吗?”森德瑞拉咬着南柯的耳垂,身下的动作反而更加狠戾了,丑陋的鸡巴狠狠抽出在撵着熟红的阴唇再狠狠地干进去,每一次都直捣在最敏感的宫口处,把身下的美人操到连连哭喊。南柯的大腿痉挛着抖动把软绵绵、浑圆的屁股无意间蹭着森德瑞拉那根凶猛的肉刃上,再次把少年勾得情欲迭起,硬得有些可怖的大鸡巴使劲搅着软糯的嫩逼,仿佛要把它捣坏一般。
肏到最后南柯再也没有一点力气了,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瘫倒在地上,罕见的是森德瑞拉这次没有把他扶起而是任他躺着自己一边肏着肥美的肉鲍一边抽打着他的臀肉。雪白的臀肉被抽得泛起绯红,大腿根也被掐着留下了指痕,一副被凌虐狠了的可怜样子。恐怕那些贫民区的暗娼被肏熟了也不过如此吧。森德瑞拉暗自臆想着。
响亮的巴掌声不绝于耳,听得本来迷迷糊糊的南柯顿时清醒了,羞得他挣扎着往前乱爬。原本干净漂亮的裙子沾满了不明的液体,有精液、口水和自己的淫水,湿哒哒地沁在自己身上。柔顺的秀发也凌乱得不成样子,早被汗水浸湿了,湿漉漉得贴在他潮红的面颊上。
兴许是森德瑞拉玩够了自己,居然没有揽住他的腰不让他逃避,南柯畏畏缩缩地跪在地上,膝盖已经有些泛青了,但他完全没有心思顾忌这些小事,他一心想着赶快逃脱少年的桎梏,于是身子发抖着往前爬。骇人的性器一点点从嫩滑的肉逼里抽出,直至完全抽出,被肏熟的身子在那一刻还有些不适应,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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