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特维克掐着南柯的腰将粗硕得可怖的性器抵着阴道内壁再向深处顶了进去,硕大的龟头剐蹭着敏感的媚肉,把南柯肏得不断趴在自己身上发颤,嘴里不时泄出哼唧声和轻轻的叫春声。于是他故意咬着南柯的耳朵把鸡巴继续往里一挺叫了句:“妈妈。”
水嫩的肉鲍绞得更紧了,死死裹着男人雄伟的鸡巴,简直像是为男人打造的鸡巴套子,窄小的阴道被撑大,性器上滚烫的经络快要把美人的内壁烫熟了,小腹上鼓起男人鸡巴的形状,下身连接处严丝合缝,雌花被撑得近乎透明,只是硕大的卵蛋还在无休止地拍打着美人的逼口,发出令人羞耻的啪啪声。透明粘腻的淫水从小穴里潺潺流出溅在男人的鸡巴和小腹上,紫红色肿胀的性器被骚水沾得油光水亮,一看就知道刚玩过一个水多到不行的骚逼。
特维克托着南柯的屁股将人往上颠了颠,那根粗长得不像话的东西也随之在南柯的体内乱捣,明明体温冷得像是一座冰窟,但偏偏鸡巴滚烫得像是一根烧火棍,把柔软娇嫩的阴道内壁都要烫坏了。情欲难以抑制,南柯像是一只温顺的小羊趴在男人的怀里小声地喘息、呻吟着,婉转骚媚的叫声让男人埋在他体内的鸡巴又明显胀大了几分,将狭窄、吃得很艰难的穴道撑得更大了,肏得美人一直发抖,厚腻肥嫩的两瓣阴唇贴在青筋虬结的性器上直颤抖,还滴落着粘稠透明的淫液。
红肿的小阴蒂大了不止一倍,连微微红肿的肥鲍都夹不住了,颤巍巍地伸出来。特维克看得更是心猿意马,直接用手指把骚浪的阴蒂夹住又拧又捏,水流得更欢了,连男人的手掌都兜不住,肉逼和大腿根上骚水横溢。特维克一边拧着被玩到糜烂的红豆子一边发了狠般重重捣着紧致的骚穴,每一次都直捣骚心,打桩一般又急又狠,白腻的精液混合在骚水都捣得出来沫,粘嗒嗒地沾在被鸡巴侵入得红肿的穴口。
“轻、轻一点,特维克阴道要被玩、玩坏了”南柯的话断断续续的,因为每一次特维克野蛮地插入都会让他被迫粗喘着断音。
“妈妈你一边叫我名字一边高潮的样子真漂亮。”说着特维克便很是绅士地吻上南柯泛着桃红的面颊。
南柯的乌墨般的鬓发被晶莹的汗珠打湿洇在漂亮的脸颊上,一双满含春色的桃花眼媚态横生,尤其是还含着些朦胧的泪雾,简直又美又媚,不断地激发着身上男人的施暴情绪,想把他干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干到微微鼓起的小腹含满男人腥臭的精液。
不知怎的,特维克觉得紧紧抱着的美人突然像一只被拉住了尾巴的小猫,尖叫了起来,连小腿和足弓都紧绷着,漂亮的黑眼珠微微上翻,红润的薄唇也张开了,鲜红的小舌头一眼能窥见,绷直的脖颈宛如引颈受戮的高贵天鹅。他此前没有性经历,所以当然不知道自己粗硕的龟头直愣愣地戳在了美人肥嘟嘟的宫口处。
“别、别不要戳子宫口了真的会坏掉的好、好涨,要被撑坏了”
“原来是顶到了妈妈的子宫了吗?”特维克的眼里闪烁着贪欲,他痴迷的抚摸着南柯肚皮上被肏出来的生殖器的形状,轻轻按压了一下,南柯就给出了夸张的反应,阴道里又酸又涨,快被玩成了没有弹性的鸡巴套子,阴蒂也红肿得不成样子,麻麻的,止不住的往外冒水,跟坏了一样。
“在妈妈子宫里射精妈妈会怀孕吗?”特维克捏着南柯肥软的乳房轻轻咬着他的耳朵说着。
“不可以!不可以射进去的!”南柯吓得花容失色,迷惘的漂亮眸子忽然睁大,戴着惊恐祈求着男人不要在里面留下精种。
可惜,他软弱美丽的样子并没有取得男人的怜悯,反而激起了对方赤裸的原始性欲,特维克死死掐着南柯早被玩红了的腰窝,将沾满骚水的鸡巴往外抽了一截然后重重凿入,将整根鸡巴都肏进了水润温暖的穴道里,只留着两颗巨大的乱蛋拍打在肥嫩的阴唇上。一下子被雄伟的阳具贯穿了,甚至被破开了肉嘟嘟的宫口直接捣进了更为敏感的宫腔里,巨大的快感如同波涛汹涌的潮水向南柯呼啸着拍打而来,被填满的小穴又麻又舒爽,他被肏到失魂落魄但又欲仙欲死,甘愿堕落沦为男人胯下廉价的性奴母狗。
“妈妈现在可真漂亮。”特维克亲昵地吻着南柯被干到失焦的眼睛,满心欢喜的将美人圈在自己怀里。
在月光的照耀下,他们的身体紧密相接着,虽是交媾,但却像一对亲密无间的爱侣。
“妈妈的子宫可真软真潮热啊别的男人将肮脏的性器挺进去过吗?”他掐着南柯的下颚用那双充满了占有欲的眼睛盯着他看。
“嗯有的。”南柯被肏到大脑一片混沌迷迷糊糊地说出实话。
于是,特维克冷笑着再次将性器狠狠插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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