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觉得自己要死了,可是还没有完,其他的鸡巴也围了上来,在他的身上不停磨蹭、他的乳前、手上、肚皮上都被占满了。
所有人都把当做一个飞机杯,一块臭抹布来使用。
顾念全身上下都被鸡巴占满,他手里拿着两根,嘴里含着一根,屁眼里插了一根,连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也能幸免。
他仿佛真的成了鸡巴容器,哪怕被操得晕晕乎乎,他也要尽全力去讨好男生们,双手不停歇地撸动着男生们的鸡巴。
要是稍微慢了一点,便会遭到男生们的暴力伺候,原本洁白光滑的皮肤青一块紫一块的,全是男生们留下来的掐痕,他的乳尖被掐得又红又大,十分诱人,像熟透的石榴一样漂亮。
嘴巴倒是比手上要轻松一点,不需要卖力吞吐,只需要一直张开嘴巴、收住牙齿、将舌头紧贴在鸡巴上面,男生们就会自己操动。
男生们强硬地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提起来,对准镜头,他的嘴巴已经完全合不上了,只会湿哒哒地留着口水、含着鸡巴。
那些他摇头晃脑、吐着舌头,被操得口水直流的视频全部被男生们发到一千人的兄弟大群里。
过了今夜,所有人都会知道他是一条母狗。
小胡子一边操他的嘴巴,一边说:“以后我们群里的兄弟就都是你的主人,见到我们就得把屁股撅起来求操,听懂没?”
顾念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什么也听不懂,但听到“求操”二字时,眼睛还是本能的亮了一下,可碍于嘴里含着鸡巴,无法开口说话,只能支支吾吾地点点头,像极了贪吃的小松鼠求食的模样。
见到他的反应,男生们哄堂大笑,“这骚母狗真带劲,操一次就操服了,老子还从没见过这么骚的骚货呢!”
“哈哈哈,谁说不是呢,其他人起码要调教几个月,这货,一晚上就搞定了,不不不,还没到一晚上呢,最多才两小时。”
“真是骚婊子他妈给骚婊子开门,骚到家了!”
小胡子使劲拍着他的脸,教训道:“你呀,还上什么学?当什么校草呀,不如跟哥哥们走,哥哥带你去会所开开眼,当婊子去!”
顾念脑袋晕晕乎乎,听不懂男生们在讨论什么,可听语气,大概能明白男生们是在骂他,但诡异的是,听到男生们骂他,他不仅不觉得羞耻伤心,反而还隐隐有种莫名的兴奋。
操他屁眼的眼镜男是最先感知到他兴奋的,“操,这骚婊子真够骚的,你们越骂他屁眼夹得越紧,爽死我了!”
听眼镜男这么一说,男生骂得更狠了,甚至还打开群视频,让群里面的兄弟一起骂。
一瞬间,母狗……婊子……贱畜……骚货等各种污言秽语如雨后春笋般纷至沓来,填满了顾念的耳朵,在这些话语的引导下,他仿佛不再是一个人类。
他变得没有灵魂,没有血也没有肉,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尊严。
他只是一条母狗、一只母猪、一个性玩具、一件可随意丢弃的物品。
他可以是任何东西,但总之,他不能是人。
若非鸡巴堵住了他的喉咙,顾念可能还会配合的汪汪两声,可现在他只能用口齿不清的呻吟声来表达自己的兴奋,“嗯……呜呜……啊嗯嗯……”
口涎顺着他的嘴角源源不断地往下滴,滴在地上,掉进泥里,如同他尊严一样消失不见。
在男生们一轮又一轮的冲刺下,顾念被操得几乎昏死过去,眼神涣散,身体软绵绵的任人摆弄,模样比被人玩坏的充气娃娃还可怜。
可即便是这样,他也没能引起男生们的一丝怜爱。
男生们的攻势还在不断加强,五六双手同时对他又掐又打,玩弄他的舌头,乳头,甚至是尿眼。
顾念被刺激得脸颊泛红,全身都冒着热气,“嗯嗯啊啊……啊嗯嗯呜呜……呜呜……”
他努力在说些什么,好像是在向男生们求饶,可因为正含着鸡巴,口齿含糊,没有人能听懂他在说些什么。
其中眼镜男的花样是最多的,先是用皮筋捆住他的鸡巴,让他无法射精,再猛力去操干他的屁眼,直到把他的阴茎操得翘起来,才会放缓动作,用鸡巴慢条斯理地去摩擦他的前列腺。
几次下来,顾念已经快被憋疯了,脑子里除了射精什么都想不出来。
无法说话,顾念便只好用祈求的眼神看向正在操他嘴巴的男生,希望男生能替他讲讲情。
顾念本就长得好看,尤其在被男生们反复操过几轮之后,浑身上下更是流露出一股若有若无的媚态,即使被鸡巴挡住了半张脸,也藏不住他眉眼间的风情。
男生咽了咽口水,恶狠狠地说道:“别用这种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老子,想射就自己努力。”
他的双手都被鸡巴箍住,一刻也不能停歇,怎么努力?
顾念懵懂地摇摇头,眼睫上还垂着晶莹的泪花,委屈至极。
“操!这骚婊子真会勾引人!”男生无法,憋着气骂了一句,再帮顾念换了个姿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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