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欲坠,如果鸡巴再不操进来作为支点支撑他一下,他恐怕下一秒就要栽倒在地。
因此,顾念只好弱弱地出言提醒:“主人们,母狗……跪、跪好了。”
“哦,那就继续跪着。”男人们丝毫不为所动,看来是存了心要戏弄顾念。
“可……”顾念还想说什么,抬起头看了一眼男人们的脸色,又默默低下头,继续奋力坚持,细嫩的小腿肚都快绷出青筋来了。
又过了两分钟,顾念实在坚持不住了,顾不得违反做狗的原则,再次出声:“可……可主人们说了要把母狗操成松货的,结果我等了这么久……还、还没有操……”
一边说还一边忍不住流下眼泪,顾念越想越委屈,明明是男人们说要把操成松货,让他跪好,可他跪好了,也不见男人们行动。
这分明是故意耍他玩呢!
顾念敢怒不敢言,默默地流着眼泪,他五官本来就生得漂亮,再加上年纪小,长得嫩,哭起来更是惹人怜爱,看得在场好几个男人心都化了,纷纷哄起他来,“好了好了,小母狗,别哭了,主人们这不是想多捏一下你奶子,帮你把奶孔疏通一下嘛!”
“你看你,奶子涨成这样,还不淌汁,主人们这不是担心你的健康嘛,所以才会一时疏忽,忘记了下面的骚穴。”
“真的?”顾念吸了吸鼻子,不确定地问出声。他潜意识里总觉得这些男人没有那么好,可是被操得大脑晕乎的顾念哪里思考得了这么多,听到这些哄人的话,心头抑制不住一暖,浑身好像又有劲了,卖力地摇着屁股向男人们表达喜悦,倒真像是一条活灵活现的母狗。
“真的。”男人们哄他。
得到男人们的肯定,顾念胆子也大了起来,得寸进尺地抱怨道:“母狗膝盖磨得好疼,全身都好酸,快要没力气,跪不下去了,母狗……母狗想要一根大鸡巴插进来,帮我支撑一下。”
男人们淫笑地问:“只要一根吗?你刚刚不是还吃下去两根?”
见小心思被识破,顾念不好意思地红着脸点头,“那,那就要两根。”
说着就主动将屁股撅得更翘,两手伸到后方扒开饱满的臀肉,方便男人们进入,这回男人们没有再戏弄他,两根鸡巴一前一后地贯穿肛口,挤满肠道。
肛口又恢复成先前被撑开的模样,周围一圈的皮肤都隐隐有些泛白,连褶皱都被完全撑平,看起来无比光滑。
面对如此高强度的双龙,顾念不仅不觉得痛,反而还心满意足,没忍住哼唧起来:“嗯……好舒服……两根鸡巴同时在屁眼里面……”
插在屁眼里面的两个男人听到顾念的哼唧,对视一眼,默契地笑了起来,两根鸡巴飞速的在屁眼里进进出出,似乎是在这个狭窄地通道里举行抽插大赛,比赛谁插得更快、更猛。
两人每一次抽插都用尽了力气顶到最深,插得骚肠道都快冒出火星子,除了屁眼里面的肠肉在遭受撞击,裸露在外面的肥臀也在遭受撞击,男人们每顶一次,臀肉便晃荡一次。
体力快不支的顾念哪里承受得住这么猛烈的撞击,身形摇摇欲坠,不断往下滑,可滑没一会儿,又立即被屁眼里那两根粗硬的鸡巴顶了回来。
身后的两根鸡巴就像两根支柱,把顾念架在那里,使顾念只能保持着这个姿势,稍一往下滑,就会被更用力地顶起。
顾念是进也不行,退也不行,不管怎么挪动肉臀,都会被两根鸡巴狠狠折磨,他克制不住地尖叫起来,“嗯……啊啊啊不行了……母狗快没力气……啊嗯,又被顶回来了……屁眼、屁眼快被主人们捣坏了,母狗要成为没人要的松货,啊嗯……嗯呜呜不行,不行……别顶了,母狗快被操死了……”
可男人们哪里会听他的,见顾念被操得欲生欲死,男人们更兴奋了,鸡巴越顶越用力,完全不把顾念当人看。
顾念除了下半身被男人们狠狠折磨,上半身也好不到哪里去,同样惨遭虐待,两团柔软的乳包始终被周围的大手掌控着。为了使顾念尽快产奶,他们对着顾念的乳肉又拉又拽,有用指尖去捏的,有两指旋着去掐的,还有用鸡巴去打的,总之什么花招都用上了。
被玩得最狠的还属顾念的奶头,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样,原本淡粉内敛的小乳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又红又肿的大奶头。
通体像是充血一样,奶头变肥了一圈,高高地翘立在乳晕中央。
上下一同被折磨,顾念简直快要疯了,刺激磨人的快感如同汹涌的电击,一刻也不停歇,不断朝他袭来,将他的理智淹没。
顾念完全失了分寸,他像是被电傻一般,大脑一片空白,说话颠三倒四,语无伦次。一会儿努力夹着鸡巴说“好舒服不要停”,一会儿又吵着要赶鸡巴们出去。
让人根本弄不懂他的需求。
而这群男人能聚到公厕嫖娼,自然也不是什么好人,当然不会对顾念有什么耐心,认真去他说话,刚才哄顾念也纯粹是一时兴起,哪里会真的心疼顾念。
因此不管顾念嘴巴里讲些什么,男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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