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蕾莎在浴室里呆了二十多分钟。她蹲在淋浴头下,刚才床上发生的一切都在她脑海里反复重现——小天狼星胸膛上的热汗,他朝她倾碾的强悍力量,还有黑发后透出的深沉视线。她连忙调低了水温,可还是觉得浑身发烫。“为什么会这样……”她捂住脸不知所措。跟之前几次不一样,她每次被贯穿的时候,心跳都特别快。她想起,三强争霸赛期间,有个来自高年级的格兰芬多邀请她跳舞,她也有过类似的反应——发热,冒汗,心跳加快。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让她很恼火。所以舞会过后,她再也没理过那个男孩。她在床上有类似的反应。现在她更不敢看见这三个男人了。“克蕾莎?你还在吗?”外面传来敲门声,是比尔。克蕾莎连忙关水,擦干,穿上袍子出门。她的内裤居然不翼而飞了。“我要洗澡!你催什么……”她生气地开门,然后愣住。外面不止比尔。而是整整齐齐地站着她的三个丈夫。“他怕你淹死在浴缸里。”小天狼星马上指着比尔。比尔是绝对不可能说这种话的。但他也只是皱皱眉,问她:“如果太辛苦了,今晚就休息吧……”“还是说你打算继续压缩我的睡眠时间?”斯内普满脸阴沉,神色有些倦怠。“你早就过了能享受夜生活的阶段,斯内普。”小天狼星嘲笑道。连比尔都觉得他有点过分:“斯内普教授是病人,不能熬夜……”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把克蕾莎的脑子搅得嗡嗡响。“够了!”她终于忍不住爆发。其他人安静下来。所有视线再度聚焦在她脸上。“教授,我一会儿就来。不会耽误你太久的。韦斯莱先生……如果你今晚急着回家就先走吧,我们明天见。”克蕾莎精疲力尽地说,“我去吹干头发。”她把门关上,施了个静音咒,然后在房间里大声尖叫一分钟。太烦了,这短暂的婚姻将会给她带来一辈子的创伤。等彻底平静之后,她找到了斯内普。他这次没坐在书桌边,而是靠在床上,用被子盖过腿,手里拿着一卷牛皮纸在看。纸上有图案,可能是什么魔药配方。“教授……”克蕾莎轻轻关上门。几秒后,斯内普才从纸上抽离视线:“建议你不要在卧室这样称呼我。”“好的,那我应该……”“你不过来吗?”斯内普打断了她的疑问。克蕾莎走到床边,脱了鞋,掀开被子挤到他身边。她的手摸到他的大腿,然后迅速退缩了。他好像只穿一条平角内裤,她的手伸过去,直接摸到了硬邦邦的肉。“呃,我有件事儿想说!”克蕾莎想缓解尴尬,“斯拉格霍恩教授知道我们结婚的事情……还有麦格教授,我不确定,但是上次你给我寄信,被她收到了。”斯内普轻轻叹气,收起了牛皮卷轴:“你能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吗?”“请说。”克蕾莎连忙直起身子。“躺着就好……”斯内普侧过头,压了压她的肩膀,在她面前浮出一行字,“为什么你这么害怕被人知道结婚了呢?目前绝大部分适龄女性都进入了婚姻法,有各种各样的不合理配对。你不是个例。”“因为很麻烦!你们都很出名……我不希望被打扰……”克蕾莎犹豫道。“你觉得,当时逃离英国很可耻吗?”斯内普忽视她的答案,一针见血地问。他的嗓子非常嘶哑。蛇毒毁了他的声带,所以现在他都用魔杖手写。这是克蕾莎为数不多的,听见他本音的时候。她恐惧得连心尖都颤了颤。仅有为战争做过贡献的女性,才享有豁免权。结婚,意味着她对战争没有贡献。她身上永远背着一个“落跑者”的标签,已婚身份把这个标签具象化了。而且她的丈夫各个功勋赫赫,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生命献给光明的理想,这让她那段逃跑的经历变得更加丑陋。她为自己感到可耻,因此不希望任何人知道这段婚姻。“这种耻辱状态很明显也影响到了性生活。”斯内普淡淡地说。克蕾莎尴尬地挪远一点。她发现斯内普的手还压在她肩膀上。这几次完成义务,她都觉得很痛苦。确实没人在床上为难过她——除了斯内普,但不算严重。小天狼星尝试照顾她,却屡次被她激怒;比尔温柔体贴,但她也根本不领情。这都是因为内心的耻辱。克蕾莎很害怕跟他们接触。他们对她来说,完全是另一个世界、另一个种类的人。
“不过这是你自己需要调整的。”斯内普话锋一转,说回最开始的话题,“关于我们的婚姻,斯拉格霍恩教授应该不会到处宣扬……米勒娃也不喜欢深究别人的隐私。如果你不放心,可以让韦斯莱先生给房子施点驱逐咒,足以抵挡窥伺的目光。”克蕾莎点点头。“谢谢,教……呃,谢谢。”“你可以开始了。”斯内普摸到魔杖,熄灭了卧室灯。还有一盏床头灯亮着,不过光芒很暗淡。克蕾莎爬到他身上,发现他穿了一身睡袍,只要拉开腰带,胸口和腰腹都一览无余。“请不要弄脏床。”斯内普平淡地提醒。“我会注意的。”克蕾莎想起自己上次睡在他身上。斯内普行动不便,一定是上次处理她太麻烦了,所以今天他才改到床上。这回她绝对不能再睡着。她拉开了长袍,摸到他平坦的小腹,还有杂乱的毛发。阴茎像蟒蛇一样柔软地蛰伏在腿间,克蕾莎顺着直线摸到钝圆的顶端,轻轻揉了一下,比想象中软滑很多,摸起来很舒服。“……你可以再用力一点。”斯内普低声道,“这里并不像你想的那么脆弱。”克蕾莎想法不同。斯内普还有伤病在身,不管对他做点什么,小心点总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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