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快了……」我低声沉y,努力集满一百个病例,是这三年来我一直一直努力的目标。
「小班班医师,现在一点三十五分,你预定下午两点去k发廊给ror烫头发,才真的是要快了。」
「啊!糟糕!你怎麽不早讲啦!」我一边跑一边脱下白袍,窄版白袍卡在肩膀的位置脱不下来,圆圆还帮我拉了衣领,我才顺利金蝉脱壳。
奔到电梯门口,我按了往下,但电梯就是一直停在五楼,不知在蘑菇什麽。
我啧了一声,用力按了好几下电梯按钮,虽然明知这样一点用也没有。
最讨厌迟到了——
好讨厌好讨厌好讨厌——
正当我抓着头发,还抬起脚准备踹电梯门时,「叮!」电梯门打开,里头背着小婴儿的年轻母亲,一脸惊恐,年轻妈妈还伸手护住婴儿,好像我是手持炸弹的恐怖分子一样。
我一秒恢复平静,拨拨头发,绽放一朵美丽亲切大姊姊的笑容,假装什麽事情都没发生,优雅走进电梯。
没事没事!
冲出计程车,我跟着前面的客人闪进k发廊的自动门,一gu茉莉jg油的气味直扑我的鼻腔,那幽幽的香气稍微安抚我的焦虑,我看看墙上的时钟,呼,两点零一分零五秒,应该不算迟到。
我向柜台自报姓名,柜台小姐面有难se,「班洁瑜小姐,不好意思,您预约店长ror的服务,但是他临时肚子痛请假,我们打您的手机都没接……帮您预约改天,还是安排其他设计师给您呢?」
我的脸当场垮下来,老娘要si要活赶过来,结果这个ror跑去拉肚子!
小妹缩着肩膀望着我,她大概以为我会发飙,但我只是叹了一口气,而後开口。
「我呢,今天、现在、立刻、马上就要弄我的头发,麻烦另外帮我安排一位设计师吧!」这间k发廊要价不菲,半年前在个案的介绍下,我才来到这间超出我生活圈子里的发廊,说是能救治我无可救药的扁塌头发,果然ror妙手回春,一试见效。
能在这k发廊当设计师的都不会太差,我相信店长ror的眼光,於是小妹引领我坐下来,穿上浴袍一般的柔软袍子,交给我一叠发型书。
「班小姐,请稍等喔。」
我点点头,没问题,姐不介意等人,只怕被人等,知道有人在等我,而我一时半刻到不了,这好像有一个巨大的食物卡在食道,吞不下去,吐不出来,难受得只想捶x口。
小妹端来康福茶,我端起杯子啜了一口,「班小姐,待会儿有一位zebra设计师帮您服务。」我一口康福茶差点喷出来,怎麽会有人英文名字取作zebra,斑马?
我来过这发廊三次了,每位设计师我都见过,我望向梳着非洲式的编发,身穿垮k,皮肤黝黑、正在讲电话的那位男设计师,zebra这个名字,没有b他更适合的了;我想,五分钟後,他就会一边yoyoyo一边走向我,动作慢一点没关系,非洲style嘛!希望他不要把我头发烫成跟他一样就好。
没想到,那位非洲编发设计师讲完电话後,直接去上厕所了,走向我的,是个面容清新白净的男设计师,一身白衬衫、浅se牛仔k,眼珠子乌黑如墨,我忍不住盯着他看,那真是一双黑白分明、非常漂亮的眼睛。
这位年轻男设计师我瞥过,但是没打过招呼。
「斑马鱼小姐。」他看着我的服务预约单,抬眼问我,眼神清澈。
「你怎麽知道我工作地方的名字?难道你是来谘询过的客人?」之前为了避免ror问东问西——很多发型师都会和客人聊职业聊身家聊婚姻感情,我只想安安静静弄头发——凡是需要剪发、按摩、搭计程车,只要有人问我是做什麽的,我都一律回答「泌尿科诊所助理」。
通常对方就会安静下来,特别是男x。
但这位设计师眼神澄澈,看起来像是完全没见过我。
而且,听到我的反问後,斑马设计师偏头皱眉,看起来有点困惑,他定睛仔细看了看单子,「我是说您的名字……啊,不好意思我看错了,您是班洁瑜小姐。」
他神se一赧,脸颊微红,还吐吐舌头,看来有点不好意思,我反倒跟着脸红,他这样看起来……有点可ai耶。
「班小姐刚刚提到什麽谘询?」他抓住我的问题,偏头望着我,这男人怎麽总是一脸无辜又萌萌的样子呢?我红着脸挥手,「没事、没事。」
「好……这是我的名片,我中文名字是余刚,请多指教。」
余刚……我还鱼缸哩,我收下名片,他言归正传,「班小姐想做什麽发型?」
我们开始讨论头发的长度、卷度、层次,鱼缸先生虽然念错我名字,对於头发,他倒是jg准抓出我要的感觉,我们达成共识以後,他安静修剪我的头发、上发卷,他的手很修长,但手势很灵巧,当他凑近我时,我闻见淡淡的茉莉香气。
一位助理闲了下来,经过我们时,自动走过来帮忙上发卷,但她手脚b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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