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大家说碟仙请离开?」,我问道。
小玲想了一会,摇着头说,「我不知道,但是我们必须结束,刚刚那样子一个人根本不算结束,而且碟仙必须回答再见,才算真的离开。」
「我懂。」,德明低声地说道。
「怎麽做?」,我问。
「首先,必须重新召唤碟仙,然後问碟仙一个问题,过後一个人代表请走碟仙,其他人用意念请走,当碟仙离开後,把纸烧掉,碗碟必须丢掉,或者送人。」
从德明的内心里,我听到了同样的话。
「好吧,那麽大家就重新来吧,再次由我说出,碟仙,碟仙,请出来,碟仙,碟仙,请出来!」,德明喊道。
我察觉到一个很古怪的现象,为什麽还没请走,如今却再次召唤?
那麽之前的那个?不就请不走?
可是,大家并没有反驳,继续问了一个问题。
「碟仙,请问我们能活着出去吗?」,德明问道。
阿虎生气地说,「德明,你疯了啊?g嘛问这个问题?你可以问惠玲是不是喜欢我,还是小玲是不是神经病,为什麽你去问这个问题啊?兄弟!!」
碗碟指向了会。
「妈的,吓si我了,g,德明你可以不要问这麽可ai的问题吗?」,阿虎说。
突然,碗碟指向了si。
大家面面相觑,碗碟的移动跟阿虎和德明没有关系,他们并没有故意移动,其他人也是。
「大家先冷静,我们要送走碟仙。」,小玲说。
「碟仙,碟仙,谢谢你的帮忙,请你离开,碟仙,碟仙,请你离开。。」,德明说。
碗碟指向了好。
大家顿时松了一口气,恢复了以为的笑容。
「好好,今天的闹剧就此结束。」,我笑着说。
我看着小玲低着头,脸se非常难看。
从她的内心里,我听到了一个惊人的话,“我们请来的不是一个,而是两个,他没走,他也没走,一个是鬼,另一个却是更强的魔鬼,我能感觉到他就在周围,就像爸形容的一样,压迫感,像一块大石头压着头,想抬头也困难,怎麽办,怎麽办?”
刚刚的召唤,原来不是重新开始,而是召唤了另一个。
“鬼能靠爸制服,至少他的法力不能伤害大家,毕竟这肯定不是冤魂,但是如果是魔鬼,那麽连离开这里都会是一个问题。”,小玲心里想着。
「小玲,你还好吗?」,惠玲问道,拍了拍小玲的肩膀。
「惠玲,我们还没有请走碟仙,应该说,我们招来了两个,一个是鬼,另一个却是魔鬼,鬼我不担心,因为不是冤魂,但是魔鬼,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夺取灵魂。」,小玲依然低着头。
「小玲,你不要吓我好吗?我们不是刚刚送走了碟仙吗?」
「没有,,用意何在?
如果要毁灭证据,凶手可以连衣服和屍t一起烧掉来毁灭证据,或者是丢进海里。
除非这hse连衣裙不是si者的,而是凶手的衣服。
我把她的衣服放在後座,意味着我想要毁灭证据,那份离婚协议书或许也是为了要营造一个我们婚姻破裂的假象,让我变成这谋杀案最终的凶手。
那张照片,真的是五月十八号拍的?还是另一个日期?在同一个餐馆,不代表着同一天拍,也可以是b五月十八号还要早的时间。
现在的日期,车上应该会有,我敲打了屏幕几下,本来空白的屏幕,顿时亮了起来,显示时间为凌晨十二点05分,五月十九号。
五月十八号很有可能就是命案发生的日期,而凌晨十二点开车的我,很有可能正前往一个地方来处理屍t,还有毁掉这些证据。
如果凶手想要处理屍t,应该不会需要绳子来把si者捆绑,捆绑後的屍t也不会毁灭证据,除非是为了要囚禁某一个人而用的绳子。
假设是这样,四月二十号买的绳子,就是一切发生的,si者因某一个原因,被我们囚禁在某一个地方。
从四月二十号直到五月十八号,si者足足被囚禁了超过半个月的时间。
这不可能是一个绑票案,我们不可能为了钱那麽做,而且我们也没必要那麽做。
如果不是为了钱,只能说我们是为了要掩盖某些事,不能让si者说出,所以就把她囚禁。
到了最後,纸包不住火,迫於无奈杀si了她。
我们到底遭遇了什麽事?必须囚禁一个人?到底那个人对我们有什麽威胁?
平时的我们,处理事情都非常谨慎,对人都很友善,而且也不会刻意去做犯法的事情,也没有杀人的想法,更没有仇家想杀我们,也没有得罪任何人。
囚禁一个人,是否是因为发生了一件我们必须隐瞒的事,是不是我们误杀了一个人?
一场意外,车子撞倒了某一个人,我们为了要逃避罪行,匆忙地离开,可是却被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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