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的帝王,身体里含着玉势面对群臣,可见他在朝中势力之强大,对至高无上皇权的藐视。
“不!这不可能!”谢欢鸾几乎是立刻就拒绝了,他无法想象,若他这幅模样被朝臣看见,该是怎样一副狼狈场景。
“陛下不愿?”感受到那穴口的紧绷,贺澜手上用劲,硬是把那宝葫芦的前头塞了一半进去,他邪笑一声,俯身贴在谢欢鸾耳边,咬着那艳红欲滴血的耳骨轻声道:“既如此,那咱家只好叫惊秋他们进来跪着求您了。”
惊秋是母亲留给谢欢鸾的唯一下人,二人年纪相仿,从小在这吃人的后宫里相依偎着长大,感情自然是比那些名义上的皇兄们更加亲密几分。
谢欢鸾登上帝位,惊秋也随他一起晋升,如今是正四品的首领太监。若没有贺澜的话,也该是宫里所有太监之首了。
贺澜这话就是赤裸地威胁,他总会准确地痛击谢欢鸾的软肋,看他一脸悲愤地屈服。
不得不承认,这模样让贺澜又更爽了几分。
最终惊秋搀扶着连路都走不稳的谢欢鸾,一点点走进金銮殿,面对着满屋的朝臣,紧咬着后槽牙,才堪堪坐在那张龙椅之上。
“陛下从前对朝堂之事知之甚少,今日便让诸位同仁向陛下述职,陛下您看可否?”
一些繁琐的恭维后,开口的是贺澜,他站在众臣的最前列,一副懒散模样,刚说完话便有几个溜须拍马之徒跟着附和,丝毫不把谢欢鸾放在眼里。
皇帝顿时怫然不悦,清了清嗓子,尽量稳住心神,开口道:“提督此言有理,但诸爱卿职务之事,可上奏折述说。今日朕有一疑惑,不知谁人可解?”
当着众臣的面儿被驳了意,贺澜脸上挂不住,当即开口隐晦警告道:“臣瞧陛下脸色欠佳,是否昨夜未曾休息好?不如今日早些回去歇息,其他诸事,交由臣来处理便可。”
“臣瞧陛下您方才上朝似有不爽利,贺提督所言甚是啊!”
“是啊是啊,陛下还是龙体为重,早些休憩为好。”
……
原来朝廷是这样的朝廷!谢欢鸾冷眼看着,一张张阿谀奉承的嘴脸,还有站在人群最前端,抬起下巴挑衅地看着自己的贺澜。
有人乱权专政,有人谄媚逢迎,这样蛇鼠一窝、沆瀣一气,怎能不让西晋走上礼崩乐坏、国破家亡的穷途末路?
“是朕心急了。”谢欢鸾缓了口气,既给了台阶,也只好顺势而为。
“朕忘了,父皇在时,贺提督就将朝政打理的井井有条,贺爱卿为西晋殚精竭虑,实属忠良之将,朕往后还要多多仰仗。”
一番夸赞不论真心假意,面子上总算是过得去。贺澜在朝中势力不容小觑,想要撼动他,定不是一朝一夕能做得到的。
“今日朕身体不适,就改日再议吧。”谢欢鸾起身,那嵌在身体深处的宝葫芦随他动作一沉,正压在那点敏感处。
“呃、”呼之欲出的声音立即被皇帝死死掐灭在喉头,扶在惊秋胳膊上的手指抠得发白。
惊秋见状立刻用力架住陛下,默默向前一步,挡住了那张变了颜色的脸。
“退——朝——”未等谢欢鸾有下一步指使,高声唱和遣散群臣。
“陛下!”讨人厌的声音偏偏在这时响起,谢欢鸾身形一僵,慢慢转过头,看向那个罪魁祸首。
“何事?”连声儿都变了,仅仅两个字,用尽了力气。
“陛下您龙体要紧,臣见您如此忍耐,不如请太医瞧瞧才好呢!”
皇帝剜了那人一眼,明知故问!明明是他害自己变成这幅不堪的模样,还在这里淫笑地说风凉话。
可贺澜的话却引起了不小的骚动,有还未走出金銮殿的大臣听了,也走过来,附和地要叫太医。
“朕的身体朕自己清楚,不劳费心了。”撂下句话,谢欢鸾深吸一口气,抬腿欲走。
可那阉人似乎是铁了心想要与他作对,幽幽地在背后又道:“陛下如此抗拒,莫不是有什么瞒着众臣不成?”
这下又把人架住了,反驳的话还未出口,就听得殿外传来一声“朱太医到!”,竟真的把太医找来了。
“既然太医来了,就——到耳室给您请个脉吧。”
谢欢鸾眼中明显带着祈求,贺澜话语一顿,到底让步了。
没走的大臣仍在外殿等着消息,只有惊秋和贺澜扶着谢欢鸾走进了侧室。
朱太医立在耳室门外等候传唤,贺澜进屋哼笑一声:“惊秋出去。”
“你!陛下如今贵为天子,你如何还敢这样胆大妄为?!”惊秋知道二人的勾当,但他也明白谢欢鸾的处境和苦衷,可今日贺澜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太过逾矩,根本不把皇帝放在眼里。
“惊秋,你先出去。”不想他被迁怒,谢欢鸾出声阻止,并朝他递了个安抚的眼神。
耳室里很快又安静下来,谢欢鸾倚靠着墙面勉强站着。
“陛下可看清了?”没头没尾,贺澜开口,端的是成竹在胸和十拿九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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