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粗暴地扒下典狱长黑色的皮裤,意料之外地看到了阿尔瓦身上的,不属于男性的器官。卢卡扯起嘴脸发出意味不明的笑声,蓝色的眼睛眯起,如同得了玩物的猫咪。
高傲的典狱长此时正在被狱卒压在身下,被动的身位使他的气势反而被冬蝉压了一头。他不急着收回自己的威严,而是抬起下巴,用平时居高临下的目光凝视着卢卡,似乎是想等待对方接下来的动作。
“我尊敬的典狱长大人,看来真如传闻所言,您是个双性人。这样的话,关于您私生活不捡点的传闻也是真的了?”
冬蝉的眼睛几乎移不开那个完美的部位——他从未想过,这般畸形的器官竟精致得像艺术品。阿尔瓦的前身只有一根尺寸不短的阴茎,没有任何卵囊,意味着无法以男人的身份生育;下身的女穴比正常女性稍小,嫩红如车厘子,被迫暴露在空气中的穴口翕合不断,明显被人采撷过;甚至后穴都有些红肿未消的痕迹,昭示着典狱长的作风有多淫乱。
冬蝉所说的话虽是疑问句,却并不是在问问题。阿尔瓦不予理会,用威胁般的语气道:“巴尔萨克先生,我的隐私不会分享给看笑话的人。若是您不能让我满意,我不介意让您带着秘密永远闭嘴。”
这算什么?邀请?冬蝉失笑,送到嘴边的肉没有不吃的道理,和典狱长上床的好机会怎么可能错过。
他于是把头埋到阿尔瓦的胯间。他有过性经验,稍微想了一下,似乎还是对待女性的做法更合适。出于各方面考量,冬蝉要先给典狱长口交,不过他还是低估了对方的淫荡程度,舌尖触碰到女穴的瞬间,那只会享乐媚肉便贪婪地缠上来,吮吸着冬蝉的唇舌,像是两张嘴在接吻。他不禁思考,或许普通的口交根本无法满足这个孟浪的家伙,他就该直接插进去,粗鲁的贯穿这贪婪的穴,恐怕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的荡妇上司爽到。
果然,阿尔瓦的表情并未变化。典狱长很有耐心地体验冬蝉的服务,若是心急,他大可以直接推倒对方骑乘,把年轻的狱卒榨个精光。或者说,这样强势才是典狱长平时的作风,床伴于他不过是一次性的泄欲工具,在充斥着压迫与绝望的冰原,暴力是最有效的发泄方式。傲慢如他也会在麻木地体罚囚犯的间歇中感到无聊,选那么几个五官端正鼻梁高挺的猎物玩弄。无论是谁都压抑了太久,几次暴力又畅快的性爱让阿尔瓦上了瘾,不良嗜好随着日夜不断助长,典狱长的作风问题的传言自然不胫而走。
至于卢卡,阿尔瓦对他的感觉还是不错的。青年对他的态度彬彬有礼,办事很效率,像极了一个实干朴实的好下属。当然,阿尔瓦很清楚,卢卡眼底的光是犀利的,犹如豺狼虎豹般的尖锐,这并不是一个勤勉工作企图早日逃离冰狱的公务员该有的,他一定有隐藏起来的恶意和野心。他们是相同的人。如今他的猜测被证实,谦虚的冬蝉正对着典狱长大行僭越之事。
“典狱长大人,您的逼真软,我只是简单的舔了舔就湿的不行。请问,您这副身体,要多少男人才能满足呢?”
如此放荡的话配上冠冕堂皇的称呼,颇有讽刺揶揄之意。冬蝉抬起头于他对视,阿尔瓦看向蓝色的目光,青年人的欲望一目了然,还有些愠怒。这是吃醋了吗?阿尔瓦不禁觉得有趣。
“这就要个人能力了。要是有人能让我觉得其他男人都索然无味,只留他一个也不是不可以。”
“遵命,长官。”闻言,冬蝉露出的笑容算得上明媚。面对这般可爱的男孩,典狱长开始估测起了对方的能力。年龄是最大的问题,卢卡实在太年轻了,甚至让他产生了一些诱奸未成年的错觉,这张好看的脸在阿尔瓦看来是毋庸置疑的加分项,既然如此,技术的问题可以稍微包容。
卢卡继续他的口活。阿尔瓦大大方方地躺在自己办公室的绒地毯上,心安理得的在工作时间内白日宣淫,坐实了好淫乐的罪名。他的口罩还未来得及摘,冬蝉看不清他的脸,自然也不知道他已经在青年灵活的舌口下渐入佳境。阿尔瓦竟发觉他刚刚的担心恐怕是多余,卢卡的熟练超过他的想象。
“唔…你似乎,很擅长做这个。是和女人做过吗?”
冬蝉不语。他的行为已经对典狱长幼稚的问题做出了解释。舌头如蛇信似的刮过甬道,并不冒进地舔舐着每一寸内里,恰到好处地勾起了对方的快感,引起典狱长不自觉流出的哼声。
卢卡可不是在床上安安静静做爱的人,总得有几句床话调节气氛才有情调。只是典狱长的身子实在特殊,汁水充沛得让人大开眼界,卢卡生怕一句话说不好反把自己呛到,只好乖乖闭嘴。此般尤物可是绝对上乘,这样敏感的身体不是被人调教成性就是天赋异禀,难以想象这人竟是自己表面禁欲的上司…自己在他手下干了几年,现在才尝到甜头,岂不是损失惨重。
阿尔瓦的呼吸愈加愈重,似乎将要到达临界。最开始表演出的波澜不惊逐渐瓦解,他的表情管理缓慢走向失控,所幸不近人情的金属口罩能掩盖一切。下身的女穴小幅度的收缩,喷出淅淅沥沥的水液全被卢卡吃了去。
高潮后的典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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