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往她那儿走去,却因被人桎梏着,行动不得。
紧接着,罗一橙刚站起来没多久,便被另一个人从后面锁住了双手。
两人被拖着拐了个转角,到了一个几乎没什么人的街道——这里是拆迁区,平常鲜少有人路过。
前边的人蓦地停下脚步。
寸头转过身,0了0自己的头顶,刚刚看着这种好朋友互相挡刀的情景,让他想起了些不愉快的国王,顿觉恶心,嫌弃地砸了咂嘴,走到宋歌的跟前,俯下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有什么资格和我们谈条件?”
宋歌冷着眼看他。
寸头十分讨厌这种眼神,像是藏着一把生生不息的火焰般让人觉得刺眼。
恶狠狠地掐住她的脖颈,迫她抬起头,寸头用目光一寸又一寸地扫过她的脸,笑着说:“如果你能让我们爽爽,说不定,就可以和你谈谈条件,让你那宝贝哥哥免受灾难。”他笑得肆意,眼里隐隐有疯狂。
宋歌被他的言语恶心得反胃,她用力抠着他的手腕,可只能感觉到男人绷紧的皮肤和肌r0u,跟小j崽对抗狼一般,毫无胜算。
她咬了咬牙,正要开口时,一只手扣住了寸头的手腕,寸头斜睨了过去,陈以森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旁边。
“放手。”
“约定里没这一条。”
寸头觉得好笑:“我也不记得我说过会遵守约定。”
陈以森皱眉,语气变重:“周远,你什么意思。”
“我才想问你什么意思。”
“一句话,她,是我的,而她,随你处置。”陈以森指了指宋歌,又指了指罗一橙,态度嚣张。
寸头乐了,他以前怎么不知道陈以森是这种自以为是的中二少年,真以为这世间的交易都是纯得跟清水似的么?
他也懒得和陈以森解释,头一偏,方才推搡宋歌的人走过来直接给了陈以森一脚,陈以森猝不及防,被踹倒在了地上。
宋歌起初还是冷眼旁观,因她也不知道这陈以森是在耍什么把戏,看到这几人有点儿反目成仇的意思,她几不可察地蹙了蹙眉。
解决了陈以森,寸头又将目光挪到了她的身上。
他抓着她脖颈的手指一根一根手指向外松开了些,还未让人反应过来,又顷刻间收紧,这回用的力气更大,她x腔里的空气被逐渐ch0u走,呼x1开始困难,开始细细地喘着气,昂着头,说话不得,眉宇间拧成了一片,脸因为缺氧被憋得通红。
“放手,你他吗神经病?放手,你想杀人吗?”罗一橙见状,不断地用挣着手腕,奈何身后的人拽得太紧,她只能无力地朝寸头大喊。
寸头没管无关要紧的人。
他只是带着笑意看着已经开始有些ch0u搐的宋歌。
手下的触感,那么柔软,只需要再用一些力气,就能将其拧断。
“你太像她了。”寸头喟叹了声,似惋惜,似愤恨,似恼怒,似回忆。
她无暇顾及,只觉得现在处在漩涡的中央,x口被痛苦压迫着,脑海渐渐一片空白,只剩下晃晃悠悠存在着的宋寻的脸。
哥哥,你在哪儿?
周围的一切像是被虚化了一般,她开始耳鸣,意识也逐渐流走。
蓦然间,寸头松开了手,还将她扔在了一边,自己则退开了几步。
宋歌趴在地上,也顾不上如今狼狈与不狼狈了,大口大口地呼x1着,空气重新灌入身t里,因为太过急切,还重重地咳嗽了几声。
十几秒后,她才抬起头,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挡在了她的面前,密密实实地将她围在安全的范围里。
宋歌一愣,以为见到了哥哥,眼眶没来由地sh润,又因为知晓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迅速垂了头,用手抹了一把眼尾,再支撑着站起身来。
脖子的不舒适感太过强烈,她用手按在上面,身前那人发觉她的动静,也没转过头来,只是闲散地面对着寸头,用鄙夷的态度说道:“几个男人合伙欺负nv人,你们也算是男人?”
他一开口,寸头就没忍住,抱着肚子浮夸地笑了出声,因为他有很浓重口音,听着像是外市不知道哪个农村里出来的,即便是说着y气的话,也带着点诙谐的感觉。
“乡巴佬,你谁阿。”
被叫做乡巴佬,他倒也没气没急,用手抠了抠耳朵,趁所有人都没注意时出了一拳,径直击中了寸头,痛得寸头嗷的一声捂着肚子,气愤地喊其他三人来帮忙。
除了陈以森外的两人率先冲了过来,那人一边对付一个,游刃有余,见状,陈以森也不得不和寸头同时加入其中。
那人变得有些吃力,脸和肚子还有背脊都挨了不少拳头,可自个儿的出拳速度一点儿都没慢下来,看样子是练过家子的。
罗一橙对战况没兴趣,控制着她的那个人也去帮忙了,现在因为这陌生小哥,两人都是自由的,要走就趁现在了,她跑过去,拽住宋歌的手腕。
宋歌依着她,走了两步后,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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