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也答应,两千,我现在都给你,好不好?”其实,他说出现在都给的那刻,乔一钰就想答应了。更别说,他这回说话,语气还算坦诚客气,乔一钰典型是吃软不吃硬的。她眨眨眼,对上他的目光。陈最当即坐直身子,伸手拉开抽屉取出钱包,给她现场数了一千现金,直接塞她手里:“另外一千,我给你开亲密付,你明天可以随便找店铺去试。”乔一钰没骨气地当场答应了:“好。”她甚至做好了,这王八蛋马上就要她扒衣服验货的准备,然而今天的陈最似乎格外有人性,并没有强迫她干这事。以致于,乔一钰抱着书回家时,还觉得今晚像做梦一样不真实。第二天,为了验证亲密付是否真实,乔一钰起得很早。出门时,正碰见陈最从对门出来。她昨晚回去光顾着高兴数钱,计划怎么花来着,完全忘了昨晚俩人好像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这时见到,脑海里全是一些不停回响的声音,呼吸、口水粘连、以及一些羞耻的啵唧声。不过,乔一钰很快又想到他的话。试着享受。这样一想,包袱就没那么重了,反正在陈最这种变态眼里,也不过是一个暂时觉得有趣的游戏,她也这么想。陈最率先开了口:“今天起这么早,看来是要买什么东西?”乔一钰也不避讳:“对啊,看看你说话是不是算话!”他给她支招:“学校对面书店开得还算早,最近正好来了一套地生会考冲刺题。”题题题!她才不想买题!乔一钰直接不回,转而道:“我还没吃饭,要去买饭!”“成,随你!”她最喜欢听这话。随你!乔一钰喜滋滋地蹦下楼,陈最笑着跟在后面,前两天还势同水火的俩人,今天又并肩同行了。学校里又传起了风言风语。而原本歇下去的那些关于乔一钰的恶评,和更不堪入耳的传闻,又开始大肆传播起来。乔一钰接连三天在各处舌战群女,差点把自己骂进教导处。周五下午体育课是几个班同时上。陈最在器材仓库,碰见正在跟自己班女生大吵的乔一钰。借口虽是器材分配问题,但傻子都能分辨出来真假。原本跟乔一钰一块来拿东西的同学,早吓得先溜了。乔一钰有时候搞不懂这些人莫名其妙汹涌的恶意。见陈最进来,不由对他撒气:“你能不能管管你们班这些人!当的什么破班长,一点都不讲理!”“上梁不正下梁歪!”那几个女生也怒起反驳:“哎!你怎么说话呢?”乔一钰:“我就这么说话了!有本事你们好好表现啊!当个正常人不好吗?天天就像没爸妈教一样,嘴碎得一张口就掉渣!你家要是没人教,我可以勉为其难教教你们怎么做人!”眼看着要朝她动手,陈最过来挡在中间,对自己班里那几个人道:“好了好了,要上课了,你们先回去吧,东西我来拿。”乔一钰听他开始和稀泥就生气,扭头一个人去了放排球的区域。不一会儿,陈最也跟了过来。她一个人拖着球筐,将架子上的排球一颗颗狠狠丢进去,他转到架子后看过来时,乔一钰将手里的球冲他讨厌的臭脸砸过去。“滚开!”陈最单手挡在下巴处截住飞过来的球,转了个圈托在手里抛了抛:“天天都这么大气,小心短命。”乔一钰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你巴不得我早死吧!”“啧,我是关心你,你看你又瞎想。”“真关心,就把你们班人管好了,动不动就造我的谣,你知不知道这也叫霸凌!我要是心智脆弱点,说不准还真就去跳楼了。”俩人面前是一整排放球的架子,后面高大的窗外是校园的后围墙。陈最把球抛进筐里走近她,转动她的肩膀朝着窗外光来的方向:“哟哟,我看看我看看,真受委屈了?”乔一钰就着他搭过来的手臂,往他白色的校服t恤上,擦了擦拿球沾上的手灰,没好气地哼了声。陈最俯身凑近,亲了下她气鼓鼓时撅着的嘴。她瞪大了眼后退,回头透过四处漏风的球架看了眼仓库大门,什么碎嘴子霸凌的气全没影了,随后小声骂他:“你疯了!这是学校!”陈最见她略显慌张的样子,低低笑了下:“那晚上来我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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