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被我自己的上衣反绑在身后平躺在地上,下体却被一根细长的麻神拴住,被迫挺立,挂在厂房的房梁上。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干什么?你们干什么!!!”我惊恐地大叫,“不要这样,求你……求你们……放开我……”
我不停地踢着两条略显苍白无力的双腿,在他们看来就像是猎物濒死前的挣扎,只会平添刺激。
“放开我,不要这样,求你们……求求你们,我会再给你们钱的,只要你们放了我,什么都好商量,”
他们三个人其中的两个拽住我的腿向两边用力掰,我的大腿和躯干连接的地方快要被撕裂了一样疼痛,我开始尖叫着喘气,不停地求他们不要这样,我疼得大哭、尖叫、本来就没什么东西的胃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滚烫的泪水快要灼伤我的脸颊,我什么都看不清。
不知道到了什么程度,我听到鞭子抽破空气的声音,鞭子蘸了角落里的积水,干脆地落在我的下体,抽出一道血红的痕迹。
我疼得呼吸停止,却感到额头一阵钝痛,原来有人用粗糙的鞋底踩住了我的额头。
“贱货?我知道平时都在干些什么,你妈是闻名十里八乡的臭婊子,你能是什么好东西?妈的,还敢不交保护费?要不是哥哥我罩着你,你这鸡巴早就被枣山胡同的黑狼狗给啃了,然后把你再卖去你妈卖逼的地方接着卖,你说你怎么不是个女的,长个逼还能让哥几个操着爽爽。操,呸。”
王虎吐了我一口,浓稠的痰液糊住了我的眼睛。
“我没钱了……我下个月就交……这个月,我真的没钱,我哥……”我喘着气,眼白都额头流下来的血弄成红色,“我哥好久没回来了,我没法问他要钱……”
王虎用力,把我的头狠狠往地上擦,我的左半边脸皮好像都要被他扯下来了一样:“那你倒是说你哥在哪上学啊!!贱货!嘴硬是吧?问你几回了都不说!我不信你连你亲哥在哪里上学这事儿都不知道!!”
“我真的……他讨厌我,所以……所以从来不跟我多说话,我不知道……”
王虎气急败坏,一时间也不知道要拿我怎么办,指示两边的细狗:“抽抽抽!!!把他鸡巴给我抽废了,就这种臭婊子的孩子还配长鸡巴?我他妈的还就不信了,能不知道亲哥在哪上学?还能有这种事儿!”
嘣——
我听到了肋骨断裂的声音,细狗脚劲儿还挺大,直接踩我身上了。鞭子抽在我的鸡巴上,确实挺疼,我那根可怜的小东西被抽得紫红,破皮,流血,身上也到处都是鞭子的痕迹,我的皮肉在他们眼里就跟猪肉一样,是随随便便就能弄得血肉模糊的东西。
反正我死了,这个世界也不会掀起什么滔天巨浪,顶多就我妈一个人在胡同里喊两嗓子,说不定大哥还在庆幸我这个丢人的贱货终于死了。
我不值钱,我的命更是如此。
他们的打骂让我明白了这个道理。
我左边的细狗打累了,一把揪起我的头发,恶狠狠地盯着我:“说不说!贱货,下个月保护费交不上来我把你卖到窑子里去给那些妓女玩!”
我摇头……
我不是不交,我是真的没钱……
细狗把我的头往地上撞,我的头像是一个装满脑浆的大西瓜,他们再撞两下里面的瓤就要爆出来了,我看到了很多血。
他们在冲我咆哮,我觉得他们只要在对我狠一点,那就是我的极限了,我就要出卖我哥来保命了……
可是我好像还能再忍一下,这还不是我的极限。
我还能忍……哥是我的最后一张牌,如果我说了,说不定他们能现在就杀了我。
曾经我也是这样挨打,我抬头看到哥从眼前经过,他冷漠地离开。我想或许是他没看到我,但是我错了,他只是放任我任人宰割,也许是恨我成为了他的累赘和负担,他是别人人生的污点,而我是他人生的污点,他也想要干干净净地过人上人的生活,而不是向现在这样狼狈度日。
是我脏了他。
可我还是可悲地希望哥能来救我,我希望这个周末他能回家,发现我不在,找到我。
没错,我是个懦夫。
我从来都没有见过海,但是那个时候,我看到了海,蓝色的大海,包围着我的身体,吞噬着我的灵魂,我站在海的中央,下沉,下沉,直至海水灌满我的身体,我与它融为一体。
死亡好像也没有那么可怕,只是我再也看不到哥了。
我的脸血肉模糊,我的身体成了一摊腐臭的烂肉。
世界在渐渐安静,我周围的声音正在以我无法感知的速度迅速消失……
忽然,一声尖叫把我从这无声的世界里拉了回来。
我抬眼的瞬间回神,瞳孔骤缩。
是王虎,他的胸前伸出一把尖刀,鲜血一滴一滴地从那里淌下来。
再往上,我看到了季载仁。
我以为我快死了,但好像并没有,我还活着。
即使没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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