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淫水和精液一点都不曾漏出来,柔软小腹的凸起都圆润起来。
阮星白皙的皮肤透着微粉,宫腔被填满在被精液撑大,整个人都因为高潮痉挛颤抖。
极致的刺激,让眼前视线都昏暗了下来,再恢复视野的时候,身下鼓鼓的龟头隔着子宫顶着肚皮。阮星以为自己的小腹都被鸡巴捅穿了,手指无力地摸向鼓鼓的小腹,摸到冰冰凉凉液体和下面巨大的鸡巴。
阮星的眼泪哗啦啦地留下来,以为阮见山真不顾自己死活将自己小腹干穿了。
“呜呜……”呜呜咽咽的声音响起,阮星像是失水的小鱼,肩膀微微耸动,桃花眼里浸满泪水。
阮见山的肉刃被里外两只小嘴咬得太过舒服,将精液抵着子宫壁射完后,休息片刻后抖着肉刃,在子宫中碾压搅动精液,迟迟不愿拔出一点。
直到注意到哥哥的呜咽声,以龟头插在子宫的姿势将他抱坐在怀里,坐起身来亲吻他的脸颊。
阮星本就插得无力,被阮见山抱坐在腿上,身上的重量全都压在屁股上,让龟头都重重的顶着宫腔。
阮见山一手扶着哥哥的腰,一手轻拍光滑的后背,忍着在宫腔抽插的冲动,用粗糙的舌头舔舐着他脸颊上的泪水。
“哥哥乖,怎么哭得这么伤心?”
“插穿了…呜呜…”
阮星伤心得低头,便看到完好无损的小腹,上面只有亮晶晶的液体,声音戛然而止。“……”
阮见山顺着哥哥的目光,确定贯穿了哥哥的子宫。“嗯…弟弟的肉棒在哥哥子宫里……”
“呜呜…小山坏…”阮星羞涩地咬住他的耳垂,将小脸埋在他肩头,用力的夹着他的肉棒,反倒是让自己爽得泻出声音来。
见哥哥情绪好转,阮见山以为哥哥是被插入宫腔射精,才会控制不住情绪才会哭泣。
阮见山抱着怀里的人,壮硕的胸肌和怀里雪白的奶子压在一块,挺着腰即使在哄人也不忘碾压子宫。
“哥哥子宫好紧好软啊,还要不要弟弟肏?”
阮星咬着唇,感受到花穴和子宫内源源不断的快感,轻声答应点头。
阮见山双手滑到哥哥的臀部托起又放下,胯部同时配合地上下顶动。“哥哥,子宫有没有更舒服?”
“…啊,快停下啊…唔”
阮星双手牢牢的抓住弟弟的肩头,嘴里说着拒绝身下却是配合的扭着腰,让肉刃能进入更深处。
‘扑哧~扑哧~’的水声中,精液夹杂着淫水被肉棒挤压而出,粗长的肉刃被媚肉紧紧包裹,龟头在宫颈口来回地穿梭,似乎要把怀里人的子宫肏爆。
“啊太深了,子宫要插穿了…”
在阮见山的挺胯猛干下,阮星屁股都被卵蛋打得啪啪作响,两边被肉刃分开的阴唇动情的抽搐,不知被肏了多少下,阮星毫无抵抗到达高潮。
同时阮星的脑袋被阮见山掰过来,撬开了他的唇齿,身体被死死的抱在怀里,滚烫的精液射再次射到了子宫里。
精液一股一股的打在子宫深处,高潮的余韵人两人忘记了一切,全心全意的享受的着肉体的缠绵。
两人搂在一起有十多分钟,连续的在哥哥身体射出三次,将整个宫腔射满往外挤着精液,阮见山依旧念念不舍将肉刃留在子宫。
已经是上午十点的房间依旧昏暗一片,凌乱的大床上,一个男人怀抱着少年面对面搂在一块,两人的腰间搭着薄薄的毯子。
男人怀里的是少年,却也不敢十分肯定,只因为他的胸前露着两个圆润奶子,上面落着密密麻麻的草莓印,两颗乳头挺立在奶包上,此时紧贴男人的胸口取暖。
两人腰间即使搭着毛毯,依旧可以看得出来贴得很紧,再往下是两人交叉纠缠在一起的双腿。
不禁怀疑两人是否将胯部也贴紧,事实的确如所想的那样,即使一夜过去,男人的男根依旧插在少年的花穴里,少年正是一名罕见的双性人。
床上的俩人是一对兄弟俩,昨天傍晚回来洗完澡之后,便贴在一起性交折腾到凌晨两三点才结束。
高大的弟弟给困倦的哥哥,冲洗完身体又给红肿花穴抹药。两人初尝肉体交合之乐,那手指抹着药膏探入红肿的穴口,弟弟就被哥哥呜呜嘤嘤地呻吟叫得再次勃起,自是忍不住又激烈地交合一番,用肉棒将那阴穴内的药膏尽数捣化。
那少年好不容易清洗干净的身体,子宫内却再次射满了浑浊的液体。阴穴里夹着挽留,肉棒也是不愿意出去,就这样两人草草地冲洗了身躯,连着下体回到了少年房内。
这一睡就是上午的10点,男人早早地醒来,看着怀里乖巧的少年,眉眼间满是爱惜。
而人的爱意总是与性欲相连,男人硕大的肉棒被少年花穴含了一夜,此时更是在少年的花穴里再次膨胀起来。
少年的花穴即使含了一夜肉棒依旧紧致柔软,察觉到体内胀大的肉柱,自动分泌出液体润滑。
男人怀抱着少年,目光紧锁在少年的眉眼上,肉棒悄悄地在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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